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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澜始终目不转睛地关注着梅砚的神情,见少傅总算消了气,便也放下心来,吩咐宫人送上茶点。
正山小种,龙井茶酥。
宋澜看着梅砚用了两块点心,才开口问:“少傅今天怎么突然想起进宫看朕来了?”
梅砚抬眸瞥他一言,低头抿了一口茶,才说:“来告假。”
宋澜“腾”地一声站了起来,竟像是被吓了一大跳,说话又有些磕巴了:“告,告假?少傅怎么了,可是身体又不舒服了,还是那些狗官又给你气受了?”
“你自己的官,别总骂他们狗。”梅砚神色淡淡的,有些想不明白宋澜这一惊一乍的毛病是什么时候有的,但还是说,“我身体无碍,也不是因为朝堂上的事,是清明快到了,我想回趟钱塘,已经和兄长说过了。”
宋澜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刚才的反应太大了,讷讷应了声,才又重新坐下来。
“少傅是要回去祭祖?”
梅砚点头,“我家祖籍就在钱塘,当年阖府罹难后,母亲多方打点,祖父与父亲也得以尸骨还乡,就葬在钱塘浮山上。前些年有兄长时时祭拜,可今年兄长也入了仕,尚书令任上太忙,相对而言我比较清闲,况且又有许多年不曾回去了,这一趟是不能少的。”
梅砚很少会与宋澜提起梅家的旧事,宋澜便听得很认真,待梅砚说完了才点了点头,道:“少傅说得有理,这一趟是该回的,朕也应该与少傅同去。”
梅砚一口茶险些呛住。
“你说什么?你要与我同去?”
宋澜凑到梅砚面前来,将他手里的茶接过去放在桌案上,然后一脸认真地点了点头:“是啊,朕要与少傅过一辈子,合该敬告长辈的。”
梅砚皱眉看他:“宋青冥,你是不是魔障了?”
色|欲熏心到这般地步,连朝政也不顾了,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皇帝?
宋澜像是料到了梅砚会是这个反应,竟然一点都不着急,而是凑在梅砚耳边,很认真地说:“少傅,朕不会耽误朝政的,宋南曛一事平息之后,孟颜渊也收敛了许多,朝中局势安稳,虽有许多琐事,却不需要朕一一过目。朕陪少傅去钱塘,也好考察一下江南地带的风土人情,百利而无一害。”
理由给得极其充分,但梅砚极其不赞同。
“不可,钱塘离盛京虽不算远,但去一个来回也要月余,朝堂上不可一日无主,别说要去一个月,就是一天都不行。”
宋澜又依依不饶地辩驳了几句,但都因为梅砚的态度太过强硬,最终悻悻败下阵来。
他垂着脑袋,一副丧家之犬的模样:“那,那行吧,只是少傅这一去要多少时日,一个月?”
梅砚在他满是期待的目光下叹了口气,“总得两个月吧。”
“为什么!”
宋澜再度跳起来。
梅砚皱着眉把他按下了,一脸无奈地说:“你这脾气是怎么回事!”
宋澜老老实实闭了嘴,只听梅砚同他解释说:“我此次回钱塘,一是为了祭祖,二是为了拜见我的两位外祖。”
“两位外祖?”
重音落在了“两位”上。
梅砚点点头,继续解释:“我与兄长有两位外祖,不是外祖父和外祖母,而是外祖父和外祖父,他们两位年纪大了,又一直念叨我,此番我回去,势必是要多住几日的。”
若是旁人乍听此言,估计一时难以接受,但宋澜本就是那类人,顿时明白了过来。
他想起梅氏被抄家时逃过的妻族,一时想明白了许多事。
“当初少傅与兄长随唐夫人去了钱塘,安稳度日数年,无人知晓你们是梅太师的孙辈,想必这其中有两位外祖出的力气?”
梅砚不置可否。
宋澜又道:“如此看来两位外祖不是寻常人。”
梅砚便笑了:“的确如此,我翁翁叫做唐枕书,阿公叫做赵旌眠,正史里恐怕是寻不到他们二人的名字了,野史杂文里却还能找到,听说在多年前,也是盛京城里闻名遐迩的一对人物。”
唐枕书?赵旌眠?
到底是几十年过去了,当年再怎么轰动一时的人物也渐渐变得不为人知,宋澜冥思苦想了许久,愣是没有想起关于这两人的只言片语。
他“嘶”了声,从梅砚的话中捕捉到了另一个关窍,道:“既然两位外祖也是盛京人士,少傅何不将他们接过来住,免得住在钱塘时时挂念。”
明明是十分合理的提议,梅砚却摇了摇头,“翁翁与阿公隐姓埋名多年,盛京城似乎是他们不愿回首的过往,所以哪怕当年我父亲出事,翁翁与阿公也不曾回来过,他们是不会回盛京的。”
宋澜一呆,这次是真的没有反应过来:“怎会如此?”
“各种详情我亦不知,小时候不懂事,倒是缠着翁翁问过几回,但他们显然不愿意说,后来也便不问了。”
是人都会有过往,有些过往辉煌灿烂,有些过往不可言说,而那风起云涌的往事,大约也只有在后人所著的杂书里才能寻觅一二了。
宋澜幽幽叹了口气,终于不再纠结于梅砚的两位外祖,却又不高兴起来。
“可是少傅这一走就是两个月啊!”
梅砚没好气地笑:“好陛下,你怎么这样没出息?我不过是去两个月,你就这么若即若离的,若有一日我不在了……”
“呸呸呸!”不等梅砚说完,宋澜就第三次跳起来,还伸手捂了他的嘴,“不吉利的话,少傅不可乱说。”
梅砚一双杏眸露出款款温光来,无奈地眨了眨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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