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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叶任生面上显出几分羞臊窘态。
“怎么会!”徐徊听过,一时情不自禁,抓起叶任生的双手,“兄长如此推心置腹,真诚以待,小弟只觉上苍有恩,百分庆幸,怎会嫌弃兄长?该是兄长来日莫要因为小弟不知深浅,蒙昧卤莽,顽劣失礼而舍弃了小弟,疏远了小弟才好。”
男子的双手宽而修长,轻易便将叶任生的双手包裹其中,不过一件薄薄的外袍便驱散了周身寒气,那方才还泛凉的指尖,如今却是温暖燥热,竟叫人不知,到底是那袍衣有奇功,还是手的主子心潮太过澎湃。
叶任生鲜少与人如此“肌肤相贴”,一时有些恍然,待神思回拢后,立马压下异样,从容自若地将手抽出,转而隔袖握向徐徊之臂腕,作那鼓舞勉励之举动。
“贤弟最是那知情识趣,善解人意之人,怎会卤莽,愚兄又怎可能舍弃贤弟。”
徐徊轻阖了空置的双手,半握成拳,“那说好了,日后不论发生何事,任生兄都要待我这般好,不许反悔。”
说着,伸出了小拇指,作拉钩状。
许是被其孩子般的举止逗乐了,叶任生噗哧笑出了声,无奈地伸出手指搭了上去,“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做过孩子气的拉钩许诺之后,叶任生便以夜色浓重,神倦体乏为由,与徐徊道过晚安,去往隔壁的客房。
遂一出门,便碰上了摸黑找来的六锣,主仆二人皆是一愣。
“吓我一跳。”叶任生眉头微蹙。
“公子,您可是叫我好找,我都快把酒楼前后三条街的客栈都问遍了。”六锣擦了擦鬓角的汗珠。
二人一道进了客房内,叶任生给他倒了杯茶水。
“多谢公子。”
“你怎的一去那么久,可是虢思他们出了什么事?”叶任生问道。
六锣将水一口灌下,忍不住自己又倒了一杯,“嗐,公子你还不知道那些人什么糟糕脾气。从浣家帮出来回客栈时,不知是走错道还是怎的,碰上一伙街头的地痞流氓,跟人两言不和打了起来。不过八成那伙流氓在江州为非作歹惹下不少怨恨,被弟兄们打得惨兮兮也愣是没人通报公家,倒算是幸事。”
“就这点事儿你处理到这时候?”叶任生语气中有几分诧异。
“哪儿啊,”被主子质疑了能力,六锣赶忙挥手辩解,“我回去的时候他们已经打完回客栈了,但被气得不轻,吃着饭还在骂骂咧咧,加上之前在浣家帮碰一鼻子灰的事儿没想通,三句话没说对一伙儿人又急吼吼地要去浣家帮找茬,我拦了几回硬是没拦下来……”
听闻此言,叶任生眉头蹙起,“怎么不遣人来叫我?”
“嘿,别提了,我当时立马就叫碗子去寻您了,但碗子找错地儿去了小楼,那时候您人都不在小楼了,回来再去酒楼,您人也不在酒楼了。”
叶任生面上闪过无奈,那碗子年纪还小,本是走西北路心腹干事的幼弟,叶任生受人之托带在身边差遣并予以管教,行事难免不周。
“后来呢,没闹出祸来吧?”
“怎么说,只能说是闹剧,算不得祸。后来我只好跟兄弟们屁股后头一道去,谁成想,到了浣家帮连寨子都没进去,在外头就被浣少佬给拦了下来,”六锣摊手,“那浣少佬是个年少轻狂的主儿,见兄弟们气势汹汹,就要兄弟们和他比武,赢了才让进……”
听到这儿,叶任生莫名有股不祥的预感。
“不过那浣少佬也不是省油的灯,咱的弟兄们愣是没讨多少好,最后他腻烦了,叫嚷着要公子出马跟他打,还说了一些……难听的话,”六锣嗫嚅着挠了挠腮,“反正把虢思给惹恼了,抄起家伙动了真格,险些把人给伤着,要不是我紧要关头冲出去替少佬挡了几鞭,怕是就危险了。”
语毕,六锣神气地扬了扬下巴。
“真是胡闹,那少佬是什么身份,虢思下手怎敢没轻没重,我还以为南下前虎兕已然将他嘱咐好了呢。”叶任生拧眉。
六锣难得替虢思说起了话,“其实也怨不得虢思,实在是那少佬说话忒不堪入耳,我都想动手了。”
“不过是骂我几句而已,我近些日子叫人骂得还少吗?”便是半月前,那锲达异族还将她骂了个底儿朝天。
“那还是不一样,不管怎么说,虢思一干是自己人,外人……实在太难听……”六锣忍不住嘟囔。
“好了好了,”叶任生摆手,有些疲倦地缓了口气,到床榻边坐下,“你挨那两鞭子,无碍吧?”
“我?”六锣精神奕奕地挺臂挥拳,“嘿嘿,小的皮糙肉厚的,一点事儿都没有。”
见状,叶任生无奈地笑了起来。
见其要歇息,六锣上前帮主子脱鞋放帐,“话说公子如何,小的方才听那掌柜说,徐公子来时浑身湿糟糟的?”
“没事,不过是醉酒落了湖,好在他水性好,并无大碍。”
叶任生脱下外衫,六锣闭眸侧首,熟稔地边放床帐边伸手接过,“那就好,幸好不是公子落水,否则小的罪该万死。”
叶任生缓缓躺下,声音透出困倦,“落水我也死不了,少整出动辄以死谢罪的森规严律架势,叫人头紧烦躁的很。”
也只有身陷软枕褥榻,神思全然放松之际,公子才会说出这番藐规鄙矩,甚而带有几分任性意味的话,六锣闻之不禁轻笑,随而将主子的衣衫搭在屏风之上,窝在床脚准备休憩。
只是不待他合眸会周公,床帐之后又传出了呢喃,明明是问话,却又像自语,“六锣,你有没有觉得,那徐徊徐公子,总给人一种熟稔之感,像是早先便在哪里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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