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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露冷意未消,迅疾的寒风振过衣袖,向远方掠去。见堂下众人都鹌鹑似的埋头缄口不言,沈昱与方宁更确信他们心中有鬼,也不屑于再和他们多言,直接让人带路与两人去叶老爷溺死那间染坊里调查。
为了方便,叶府的染布作坊就近安置在偏院。府上的大小人物都被李捕头招来聚集在不宽敞的偏院。枝头未谢的桂花裹着香气弥漫在狭小的院内,微微舒缓了严峻的气氛。
方宁跟在沈昱一旁,走进染坊前,瞥了眼抬头挺胸背着手,一副洞察一切的姿态,挨个问话的李捕头,侧耳细听,有些失望。
确如她所料,半点有用的线索也打听不到。转入坊内,香思锦那浓郁芬芳的香气便扑鼻而来,随之映入眼帘的还有其瑰丽绚烂的色彩。
沈昱掀开帷幕,跟着叶府管家的指引来到叶老爷“失足”而溺亡的那口染缸前。果不其然,那口染缸和管家描述的一般,绝没到因失足而活生生淹死一个成人的地步。
“在你们发现尸体后,染缸里的水与位置有没有被动过?”沈昱走近染缸,特意问一旁待命的管家。
“没有没有,这种缸太大了,几个人都难搬动,一般确定了位置就不会再挪动。老爷在里面溺死,我们也没那个胆子再去换水。”管家顿了顿,有些尴尬道:“不瞒您说,怕沾到怨气,带走老爷尸体时,我们都尽量避免踩到溅到地上的水渍。”
沈昱又问:“你们老爷染布,旁边都没有人打下手吗?”“香思锦售价高昂,秘方不可外传,所以染坊内规矩严森。尤其是这间染坊,平日里几乎只有老爷一人进出。”管家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笃定道:“没有主子的吩咐,我们这些做下人的岂敢随便乱来。”
沈昱眼神微闪,呵呵一笑,斜睨着管家,脸上大写的我信你个鬼。
他阴阳怪气道:“自己染布,要费多大力气,多久的时间啊。准备、染色、固色、清洗的等一套流程下来,你们家老爷到天亮都染不出一匹布。说不准,还真是因为染布过劳死的。”
管家被怼的哑口无言,垂着头,装不懂。
沈昱缓步绕着那口缸走了一圈,观察了一番周围遗留下来的水渍,胸中已经有了定夺:“染缸中的染液带有颜色,看来水已用来洗过布料,因此染缸内外的各层水渍也可以清晰地看出新旧的分别。一般而言,染布之人来来去去就那么几个,所留水渍自有其规律。目前所见,染缸周围大片的新鲜色渍即是昨夜叶老爷溺水所致的。”
“依照痕迹来看,这些橙红色色污规律地成扇状乃至两翼分布,即凶手将叶老爷强行按入染缸中时,叶老爷双手拍打染缸里的水,与整个人跌进缸内时,导致水位溢出所留下的。”沈昱捻过染缸边缘干涸的颜料,放在手上搓了搓,闻了闻,继续道:“现在所剩的染液不过半缸,可见溺死你们家老爷前的水几乎是满的。”
管家附和道:“对对。此前老爷让我们给缸里换水了。每天都要换,也是染布需要。”
沈昱懒得搭理管家,余光瞟到了地面上一处色渍较浅的鞋印子,心神立刻紧绷,在几个鞋印子之间来回比对。片刻,他嘴角一勾,扭头问管家,“你从昨夜到今日,脚上的鞋可曾换过?”
管家不明所以,道:“小的就两双鞋,另一双昨日洗了未干,因此还没换过。”
“好,那你来踩在这儿试试。”沈昱指挥道。
“何需让他来踩,师兄看他像是跛足之人吗?”方宁从旁一眼便看出了沈昱的意思,不由率先出声提醒。沈昱虽看出了有跛脚之嫌,但还是要通过物证提取的方式再仔细验证,是做学问一板一眼的态度。万一是装跛脚呢?至少鞋底还算一个拆穿的机会。而方宁则是眼疾手快,没那么多讲究,但也心细如发。
“足下深浅,往往能从履迹中看出,”论看东西,方宁指了指染缸前的几处相似的脚印,“这些脚印往往是左脚重,右脚浅,说明留下脚印的人多半脚踝、脚掌或右腿的某个部位有伤,不得不依靠左腿用力走路。何况单看此前树干上的那枚虎爪印以及他掐死叶老爷的手法,就可知道凶手双臂力气不小,要么是习武之人,要么是常年干粗活累活的力巴。当然,在愤恨之时,平日里瘦弱的人亦可爆发出惊人的力气。只是脖子上的掐痕,能显出手指的粗大,我觉得不像个纤纤瘦弱之辈。所以,首要调查叶家跛脚的力气大的人,若无,再扩展其他条件与外面的人。”
说到这里,她一张明丽白净的俏脸倏地皱了起来,垂眸仰起鼻尖闻了闻空气中的香味,继而沉面不语,仿佛在脑中搜寻着什么。
“师兄有没有在这里闻到些许熟悉的味道?”
“嗯?什么味道,香思锦的香气吗?”沈昱低头闻了下自己的袖子。方宁四顾间注意到身边的管家额头、脖颈间冒出了冷汗,手指也紧紧地掐在了一起。她马上就明白自己的嗅觉是正确的,随即继续沿着那股若有若无的熟悉味道寻去。
直走到东南角一扎密封的坛子前,在管家忐忑的目光下,坦然自若地把手伸向其中一个坛子,慢条斯理地解下缠绕在上面的细绳,揭开封盖——坛中暗沉的黑红色液体暴露在空气中。
沈昱与管家立马双双变了脸色。
方宁垂眼轻嗅,了然一笑,接着揭开第二个坛子、第三个里面装的全是一样的东西。就是这个气味,与先前在夜市摊子上见到的,和香思锦味道交织在一起的,熟悉的、血腥味。
“看来这叶府布匹的染料,来头可真不小啊,”她拿起手中装满了人血的泥坛子站起身,自上而下睥睨着管家,“这人血,竟然也能做生意了!”说罢,她将手中拖着的那坛血往地上泼去,其他坛子则交给李捕头,作为物证封好带走。
就在此刻,有差役莽撞地推门而入,火燎火急道:“报!门口有人要紧着见沈、方二位大人!”
“什么事?”气在心头上的方宁蓦然转过视线,一双漆黑冰冷的双眸地盯着他看,素白的脸上沾了一点鲜红的血污,整个人阴冷无比。
那差役被她的气势吓得膝盖一软,扑通一声直接跪下,向其递去信封,结结巴巴道:“回、回大人,司家的信使送来此信,让我一定、一定要拿来给二、二位大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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