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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为什么要内疚?明明和我没有任何关系,甚至眼前的人都算不上朋友,可恻隐之心还是疯狂活动,不让我太平。
“哎,我说,那个别再弄了,”我指了指他胳膊上的伤,“没有用。”
“我知道,其实跟他们分开以后,这几年控制的已经很好了,就是一时没忍住。”
看他那满脸无辜的表情,无名火再次燃起,“你,长着一张成年人的脸,脑子连十岁小孩都不如。”
“我没办法呀。”他盯着我嘴角扬起,笑的明媚,眼神都是清的,却让人难受,他的经历甚至都不用全告诉我,从片语和行为里便能判断。
完美的家庭,同为艺术家的父母,彼此初恋,爱的轰轰烈烈,在爱里成长的孩子,继承了父母的基因,也成为了闪亮的音乐家。
可美丽的糖纸,拆开来,内里却是毒药。
“为了避免听到争吵的声音,我会把自己关在琴房里,疯狂的弹,你相信吗,我有时候可以不吃不喝弹上一整天,我觉得钢琴的声音是我的救命稻草,可是,”柳泽鸣晃了晃自己的手,“它们不听使唤了。”
我叹了口气,在心里默默感叹,我这都是什么命!走了个清和,来了个病的更重的,倒霉催的说的大概就是现在的我。
“我说这位柳先生,你现在吃饱了吗?”
柳泽鸣点了点头,肉眼可见的眼神黯淡了下来,坐在原处也不看我,像在等待审判的犯人般故作淡定。
“吃饱了就自己去把碗刷了,我去把沙床收拾出来。”
“什么?”
“换洗衣服我这就这一套,弄脏了没得换。”我指了指他胸前溅到的油点子,“而且,周一凡脾气不好,知道别人把他衣服弄脏了会生气。”
“我可以留下是么?”他站起身再次抓住我的衣袖,眼神清明的跟大黄似的。
“你撒开。”我费劲把他的手掰开,“衣服拽坏了,你得赔我一身,还有,如果再扯我衣服,我就把你扔出去,听懂没?”
他奋力的点了点头,端着碗火冲进厨房。怎么说呢,我还是太心软,实在说不出什么狠话,给自己找麻烦这种事,我真的是得心应手,现在只得一边感叹一边开始收拾。
“啪!”不用问也知道,我们这位大钢琴家妥妥的是把碗给摔了,我在心里默默的骂了自己好几句,怎么好死不死的让一个手抖的人去洗碗,那可是我最喜欢的碗。
“那个,”某人站在不远处像个做错事的小狗半低着头,抬眼看向我,“我……”
“我来收拾,你到这边歇着吧。”我甚至懒得多说他一句,我都还没靠近厨房,他已经蹦到了几步开外的地方去,仿佛晚一步我就要把他就地正法一般。
我在厨房扫着地,满脑子都在想,我这泛滥的同理心就和这碎掉的碗一起扔掉得了,留着干吗,可转头出来看到人锁在沙上一脸无辜的样子,又于心不忍。
我就这么在思想的拉扯中度过了漫长的一夜,起床走出房间,就看到几个人站在客厅围着沙,眼睛皆是死死盯着柳泽鸣。
“你们干嘛呢?”
“他,不会是死了吧?”
“胡说,你看,胸口有起伏,在呼吸呢。”
“那怎么叫不醒?”
“你不会是给他喂了什么药吧?”周一凡抬头看向我。
“神经病。”我都懒的理他,送上个白眼后转身走进卫生间,不紧不慢的洗漱完毕出来,几个人居然连姿势都没换一下,“你们是不是疯了,围观睡觉成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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