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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漾是被一阵尖锐的饥饿感拽醒的。
刚坐起身,腰后便传来一阵酸胀,像是久卧之后的沉滞。
他茫然地眨了眨眼,一片漆黑,脑子里也昏沉一片,既不知睡了多久,也分不清此刻是何时辰,只能在心里唤了声:“oo,几点了。”
“宿主,按现代时间现在是晚上十一点左右。”oo的声音在识海里响起。
简漾哦了一声,抬手揉了揉沉的额角。
下午似是做了个梦,很短,却异常清晰——梦里有个小孩,一声声地叫着兄长。
他正怔忡着,肩头不经意碰到了床沿悬挂的铃铛,“叮铃”一声脆响刚落,房门便被猛地推开。
青岩急匆匆地闯进来,脸上还带着未褪的焦灼,见他醒着,那双紧蹙的眉峰才缓缓松开:“醒了。”
他快步上前,拿起搭在床边的外袍,细致地为简漾披上,指尖触到他微凉的脖颈时,动作又放轻了些,“夜里凉,多穿点。饿不饿?”
简漾顺从地点点头。
青岩扶着他坐到桌边的椅子上,掌心的温度透过衣料传过来,带着让人安心的力度。
“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下面。”他又叮嘱了一句,见简漾再次点头,才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屋里只剩简漾一个人,他这才沉下心来细想那个梦。
与其说是梦,不如说更像一段真实的触感——那小孩的声音就在耳边,带着怯生生的依赖和害怕。
他凝神聚气,将神魂探入识海。
识海深处云雾缭绕,他循着那丝微弱的感应找去,果然在一株开满粉白花瓣的桃树下,看到了一个蹲在地上的小小身影。
简漾放轻脚步走近,那小孩像是察觉到什么,缓缓抬起了头。
看清那张脸的瞬间,简漾瞳孔微缩,心头涌上一股难言的讶异。
那孩子……竟是原主小时候的模样。
不是相似,而是一模一样。
“你……”简漾刚要开口,那小孩却突然站起身,跌跌撞撞地朝他奔来,小小的身子猛地扑进他怀里,手臂紧紧环住他的腰。
他脸上没有任何孩童该有的笑意,眼睛睁得大大的,望着简漾的颈侧,声音又轻又哑,带着压抑许久的委屈:“兄长,你终于找到我了。”
简漾听见那声“兄长”时,脚步几不可察地顿了半秒。
方才还环着他腰的小小力道骤然落空,简漾缓缓蹲下身,看着对方。
眼前的孩童眉眼分明,是记忆里原身七岁时的模样,一点不差。
可按照时间线,这孩子本该在那年就没了,怎么会……他眉峰微蹙,指尖悬在半空,终究没碰上去。
“兄长在看什么?”小孩仰着脸,语调平得像一汪不起波澜的水。
简漾往后撤了撤,拉开半臂距离,目光沉静地回视:“你为什么要叫兄长。”
“你比我大,我不该叫你兄长吗?”孩童反问,语气里听不出丝毫孩童该有的稚气。
简漾沉默着打量他。
残魂无疑,可这份远年龄的冷静,太过反常。
“哥哥还不明白吗?”小孩忽然开口,字字清晰,“你偷走了我的身体,偷走了我的人生。那具身体,是我的。”
理直气壮的指控砸过来,简漾脸上却没什么表情,像是早有预料。
他甚至微微偏了偏头,声音平稳无波:“你说我偷了你的身体,就该清楚自己早就死了。”他顿了顿,视线扫过孩童单薄的肩膀,“要不是我,你连长大的自己都见不到。别说人生,你连现在站在这里跟我说话的资格,都没有。”
他看着孩童骤然紧绷的下颌线,心里渐渐有了数。
大抵是不甘心,或是有什么执念,才让这缕残魂困在此处。
毕竟是一个人,哪怕对方只剩残魂,永远停留在七岁,那份熟悉感也骗不了人。
像是被戳中痛处,小孩猛地一屁股坐在地上,却依旧没失了那份冷静。
“我叫贺麟。”他仰头看着简漾,眼神里映着对方的影子,“我的思想跟着你一起长,身体却不会。如你所说,我已经死了,七岁那年,被狐妖折磨死的。”
“刚开始我以为是夺舍,”他说着,小手无意识地攥紧了衣角,“但这么多年看下来,你不是夺舍,只是在借用,借用我的身体。”
简漾望着地上一本正经说话的孩童,忽然觉得有些恍惚。
那副过于冷静的模样,那份条理清晰的叙述,像极了镜中的自己。
他终于懂了,这孩子的冷静是从哪学来的。
贺麟的声音还带着未脱的稚气,却字字清晰地撞进简漾耳中:“我跟着你一起长大,可我出不去。你的识海太大了,大到我喊你,你从来都听不见……又或许,我是被什么东西隔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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