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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旦开启这个话题总是没完没了,纪舟朝屋里的几位抱了抱拳,说:“隔壁喊我帮忙,我先行一步。”
说完就跑了。
月姐在他身后连着喊了他好几声他都当听不着,越跑越快。
“这孩子。”眼看纪舟跑没影了月姐嘀咕了一句。
“害羞呢。”康叔说。
“多大了还害羞。”月姐撇撇嘴。
于玺左看看右看看,有些欲言又止,他师父这哪是害羞,分明的怕了。
纪舟跑出来去了跟他们小院子隔了条巷子的另个院子。
一进门就看到一个小姑娘正在院子里给树苗浇水。
“纪少爷来了。”小姑娘抬头看见他说。
“啊,”纪舟笑着应了一声,从兜里摸出了块糖扔给了她,“你师父在屋呢?”
小姑娘将双手接住纪舟扔过来的糖拆了直接塞嘴里,朝里边儿指了指含糊不清的说:
“里屋呢。”
“得嘞。”纪舟应了声,推门进去了。
进屋后纪舟熟门熟路的抬腿进了里屋。
里屋有人正背对着门在弯腰刷纸,纪舟轻轻敲了两下门,那人闻声回头。
透过戴着金丝镜的眼睛看向纪舟,笑了笑。
他说:“又来避难了?”
冯暮,字画组的组长。
纪舟之前就是字画组的,跟冯暮关系很好,后来现在这个组缺人被调了过来,但时不时的还会回来帮忙。
纪舟靠在门边摇头叹息,摆摆手说:“不说了,说多了都是眼泪,有什么我干的活吗?”
“那可太多了。”冯暮说。
纪舟笑了,说:“那快来。”
纪舟手里也有活呢,不可能在这呆太久,帮冯暮刷了几张纸就回去了。
回去后一直工作到了晚上才从案前抬头,起来的时候骨头都咔吧咔吧响。
往出走的时候于玺跟在纪舟的后边给他捏肩膀,白喙一直在他们头上盘旋,因为没有落脚的地方急的嘎嘎叫。
于玺抬手轰它,一人一鸟干的有来有回的。
出了大门,有人看见他们逗笑说:
“看看人家纪师傅这徒弟,不白教啊。”
纪舟侧头看了眼跟在他后面给他捏膀子的于玺说:“那您看了,我们玺儿就是孝顺。”
一句玩笑话,别人听完一笑就过去了,但于玺听完可美坏了,捏的更起劲了。
一爪子下去,纪舟嗷的一嗓子,给于玺吓的一下把手松开了。
“师……师父,我,捏疼,了啊?”
“捏疼了?”纪舟抬手捂住自己的膀子,“你就差给我把膀子卸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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