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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芳愉身形微微一晃,旁边紫鹃立刻过来扶她,表情同样紧张兮兮,眼睛都有些不知该往哪儿看了,先是瞅了瞅她,见她面色并无不妥,眼神旋即又游移起来,带着无尽的担忧,不住地往榻上的大阿哥瞧。
而榻上的小娃娃显然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他的嘴角还淌着鲜红色的血液,口中吐出来的白色颗粒被他下意识用掌心托住,带着几缕口水,浸湿了袖子,而黑亮的圆眼睛里已经失去了高光,看起来有些愣愣无神。
他动了动嘴,想要说话,无奈舌头一卷,不小心舔舐到了嘴里某个部位,有些麻有些疼,还有些热,腥锈的味道不减反增,吓得他整个人重重一抖。
而后视线下移,这才瞧见手心里托着的是什么东西。
“额,额凉……”小小的奶音里带着大大的惊讶和迷茫。
他整个人都不好了!
这是,这是牙牙吗?
他的……他的牙牙掉了?是被嘴巴里的虫虫咬掉的吗?
虫虫,虫虫,原来虫虫咬人这么疼啊,连牙齿都能咬掉,接下来会不会把他的嘴巴都咬没啊?那他以后还能吃东西吗?
呜呜呜呜虫虫,他嘴里的虫虫……他有虫虫了……
想到这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迅速积蓄起了一汪晶莹的泪花,少顷,顺着圆鼓鼓的脸颊不住往下滑,稀释了唇角的血液,滴在袖子和衣袍处,另有少数
几滴则是滴落在了胖乎乎的大腿之上,挂不住一般,继续往下,滴滴答答地汇聚在踏板之上。
小娃娃动了动指尖,想把手心里的牙牙放下来,又不知该放在哪里。
身子转了转,最后茫然无措地看向叶芳愉。
想要说话,可是舌头一动,嘴巴就疼疼的,像是虫虫在警告他,不许跟额娘告状。
心里不由得更加害怕了,汤圆一般滚滚的身子重重颤抖起来,任由杜嬷嬷如何安抚都无法平定。
那厢,叶芳愉在经过一瞬间的晕眩过后,立在原地缓了好一会儿,视线才重新恢复光明。她立刻担忧地朝小娃娃看了过去,发现——
嘴角……嘴角好像已经不流血了?
手里的是牙齿?
小娃娃开始换牙了?
叶芳愉的手藏在袖间,动作隐晦地揉了揉指腹,脑子里还是一片晕乎乎,于是便掐了一把自己,脑子这才像是被清理过缓存,继续转动了起来。
是了,小娃娃已经满五岁,很快就要到六岁的生日。五六岁这个阶段,是该开始换牙了。
这是好事。
这么想着,一颗悬在半空的心终于定了下来。
再一回头,发现玉莹已经把人都带了出去,有去小厨房烧水,准备给小娃娃沐浴的,有直接奔赴小娃娃的暖阁找换洗衣物的,也有人快速打来了一盆凉水,兑过一壶刚烧开的热水,并几块干净的棉布,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打算伺候小娃娃先把口中的血液清理了。
叶芳愉抚着胸口,静静往旁边挪了一步,让开空间,不想干扰宫人的动作。
谁知榻上的小娃娃却错以为她是要走,顾不得虫虫的“警告”,“呜哇”一嗓,嚎哭出声,一边哭,还一边伸着手,口中哀切地叫喊着“额娘”。
直将叶芳愉心疼到不行,连忙快速踱了过去,把小娃娃的脑袋搂紧自己的怀里,温声喋喋,安抚了好一会儿,才叫他止住了哭声。
然而他今日大概是受惊太过,哭声停下以后便打起了嗝来,一下接着一下,脑袋顶着叶芳愉的手,像是主动求安抚一般,可怜得很。
令在场所有宫人都不自觉软化了心肠,擦嘴的动作愈发轻柔。
“额,额娘……痛,通通……”他吓得话都说不好了。
叶芳愉拍了拍他的肩头,安抚道:“痛就别说话了。”
说着,又转过了头,让杜嬷嬷去冰窖里拿一小块冰,用菜刀切成一小颗一小颗可以入口的形状,再拿过来。
杜嬷嬷毫无异议便下去了。
紫鹃站在一旁,好奇问道:“娘娘要冰块做什么?”
小娃娃兀自沉浸在悲伤当中,想是一朵被狂风暴雨摧残过的小花苞,蔫哒哒地靠在叶芳愉怀里,根本无暇去理会紫鹃问了什么。
叶芳愉一边拍着他的后背,一边回答紫鹃:“让保清含在嘴里,可以止血,也能止疼。”
小娃娃不知怎的又哆嗦了一下。
叶芳愉连忙把他搂得更紧。
杜嬷嬷很快就回来了,
手里拿着一个白色瓷盘,上有几颗晶莹剔透的圆圆冰球,每一颗都只有桂圆大小。
杜嬷嬷道:“知道是大阿哥着急要用,小厨房的人紧急切了几颗出来,让阿哥先用着,那头还在继续切着呢。”
叶芳愉接过瓷盘,漫不经心道:“不用了,几颗便够,叫小厨房的人不用忙活了。”
话音刚落,垂落的袖子被小娃娃用软软的几根手指不轻不重捏了一下。
叶芳愉动作一顿,继而又吩咐道:“罢了,冰块都拿出来了,不用也是浪费,就叫他们做成冰碗,放些果酱和牛乳便端上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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