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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突然神经质的“噌”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各自滚了一身土。女的笑着说:“我不叫红丝巾姑娘,我叫红杏”。刘满柱赶忙解释说:“我叫刘满柱”。
红杏问:“你来我们村干什么来了?”
刘满柱急忙回答说:“我来找你……哎……哎……不不不!我来找人。”
红杏笑了笑问说:“找谁呀?”
“哦……找……,哎,对了,我来买东西的”。
刘满柱居然一紧张把来时在山坡上编好的谎言都给忘了,竟然把心里的秘密讲出来了。
他一边语无伦次地瞎答,一边想:“真倒霉!遇上这鬼天气,让我这般模样来见她。”
红杏看着刘满柱堆满尘土的脸上只留两只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像她黄岭村庄稼地里吓唬鸟兽的稻草人:一个土疙瘩脑袋上面装了两个黑纽扣。而讲话又结结巴巴,语无伦次,遂按捺不住又指着刘满柱“咯咯咯咯……”捂着肚子笑弯了腰。
而刘满柱看着红杏笑得模样就像一朵大路边扑满尘土的向阳花,仿佛被风吹得弯弯了腰,也同时“哈哈哈哈……”傻笑了起来。
突然,两人意识到了什么,不约而同地迅速向着村口小溪边跑去。
静静流淌着的小溪映照出两个“土行孙”模样的人形,又恰似从寺院里偷偷溜出来的两尊罗汉神像。
一阵溪水抖动之后,刘满柱再回头望红杏,哇!宛若褪去乌云的月亮,仿佛刚刚浮出水面的芙蓉,又恰似清晨挂着晶莹露珠的桃花。
那脸细嫩白皙,白里透红,一双水汪汪的杏眼好像会说话,它含笑凝望着他,刘满柱心里火辣辣地涌过一股热流!
“不,那不是脸,那是一件精美绝伦的工艺品,那工艺品打造得是如此出神入化、鬼斧神工、勾人心魄!”
他禁不住赞叹大自然的这一造化!他第一次见红杏,那是夜晚,已被她勾走三分魂魄,而这次太阳帮他把红杏照得明明亮亮,清清楚楚的,他望着,望着,三魂七魄全都飞出了体外,像一根木头桩子似的痴痴伫立,忘掉了一切。
红杏伸手递过她的小手帕让刘满柱擦脸,刘满柱半晌没反应过来,直到红杏讲出声来:“给!”刘满柱这才回过神来,慌忙把凝固在红杏脸上的眼神收了回来,连忙说,“哎……哎……好!……好!谢谢!”
但大姑娘的手帕他那敢用呢?于是一边答应,一边下意识的把手帕攥在手里,然后在河里洗了又洗,涮了又涮,估计脸上的水珠干的差不多了,才双手捧着手帕还给了红杏。
刘满柱朝天大肚仰卧在地垄沟里,脑袋枕着潮湿的泥土,眯缝着双眼等待死神的来临,等待身穿黑色皂衣手拿招魂牌的小鬼来拖,但是死神仍就迟迟未到,小鬼至今不见踪影。他迷迷糊糊、昏昏沉沉,回忆起他的在世人生,往事一幕一幕在脑海中浮现出来……
突然,一阵杂沓声、嘈杂声传来,紧接着玉米地里一阵骚动,闯来了一大群黑衣人。玉米被乱纷纷地踩倒一大片,横七竖八躺在这些人的脚下。
这些人个个咬牙切齿,面目狰狞,将他团团围住。
这时只见有一人诡异地从人群中闪出,头发直立,两眉倒竖,两眼闪着绿光,尖尖的嘴巴上两缕灰白八字胡子“嗖嗖”地抖动着,牙齿咬的“嘎吱、嘎吱”响。
刘满柱仔细一看是王计财。王计财由于极度仇恨,致脸部变形,胸部急剧上下起伏,气喘吁吁,讲话断断续续,许久从牙缝里喷出一声冷笑:“你……这个……畜生!原来躲在这里!……你好歹毒!你竟把我女儿给杀了!……你这狗畜生!一日夫妻还百日恩呢,她和你一个被窝里睡了这么些年,还给你生儿育女,你怎么狠心把她给砍死?”。
一个黑衣人猛一挥手道:“别和他瞎扯淡,拖走!”。
于是一群黑衣人上来就像老鹰抓小鸡似的,叼上他就走。他的脑袋上被那些人给蒙了一个黑头套子,走到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
一会感觉好像进了一个很大的房子里,走路都有回音。只听一个黑衣人说:“就扔这里吧!”话毕,他们就把他像扔一条死狗一样,扔在一个散发着霉烂潮湿气味的冰冷地面上。
突然,“噌”一下,他们一把将罩在他头上的黑头套揪了下来,连同他的头发揪下一大把来,疼得他两眼直淌生泪。
他睁眼很快向四周扫视了一圈。看着这地方像是一个废弃的大库房,库房里杂物满地,狼藉不堪。窗户、墙角都挂满浓密的蜘蛛网。可见这地方已经废弃多少年不用了,这儿偏僻的连个人影也没有。
这些黑衣人把他五花大绑捆住,然后将一根粗麻绳盘起来向上抛起,绕过大梁,随着绳子与大梁的摩擦,落下一堆尘土,荡起一大股黑烟。黑衣人躲闪了一下,揉了揉眼,然后用这根绳子的一端捆住他的后背,两个黑衣人从另一端使劲将绳子一拉,他就像一只蜘蛛一样被四肢朝下吊在了半空。
然后黑衣人每人手中拿着一根棍子,开始抡开膀子劈头盖脸照他身上乱打,那棍子就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落在他的身上。他昏过去了,他们就用脸盆舀上冰冷的污水往他头上泼。他稍稍苏醒了点,就听见王计财说:“不能让他死了,这样死了太便宜他了!”
一会,他们又把他放下来,揪着他的头发拖到一个角落里,把他使劲摁得双膝跪下,然后两个黑衣人抬过一个大木头墩子来,一个黑衣人一挽袖子,双手高高举起锋利的斧头,那斧刃在漆黑的屋子里闪着耀眼寒光,
高举斧头的黑衣人问道:“哪只手杀的人?”
王计财说:“左手,他是个左撇子”。
于是两个黑衣人抓住他的左手使劲从他怀中拽出来,按在大木墩子上,只见那个持斧头的黑衣人双手一抡,斧头锋刃的寒光在空中一闪,他两眼一闭,一声惨叫,鲜血喷起两米多高!
他睁眼一看,一只手在地下乱蹦,可是他的手好好的。
再一看,有个黑衣人昏倒在了血泊中。
原来因屋子里光线昏暗,轮斧头的黑衣人砍错了,把摁刘满柱的黑衣人的手给剁下来了。轮斧头的黑衣人赶快扔下斧头,跑过去抱起了黑衣人,就往外跑,另一个黑衣人跑过来,在地上捡起那只血肉模糊的手,随后跟了出去。
这时又过来几个黑衣人,其中一个说“就因为这个杂种!来,重来!”说着从地上捡起了那把血淋淋的斧头,两个黑衣人重新将刘满柱的左手拽出来,摁在木墩子上,这个黑衣人将斧头高高举起,使劲往下一剁,鲜血四溅,喷到了他的身上、脸上、墙壁上,他的一只左手掉在了地上,往起乱蹦,随即他就昏死过去了。
一会,这些黑衣人又把他拖进一个漆黑的房子里,“噗通”一声把他扔进一池冰凉的深水之中。屋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池水冰冷刺骨,深达腰际。他又冷又饿,疼痛难忍。隐约听到窗外有人说话“明天中午找块地方拖出去砍了!”
第二天一大早,几声狗叫声响过,牢房门一阵“丁玲咣啦”响动,进来两个黑衣人,把他从水里捞上来,重新五花大绑,拖出了大院。两个人拿着一块木牌,上面写着他的名字,名字后面还加了“杀人犯”三个字,打上了红叉,然后顺着后领口“噌”的一声就给他插下去了。
他感到一阵火辣辣的疼,接着又感到后背一阵冰凉,一股鲜血从他的后衣襟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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