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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自九零年代开始,当地的古柯种植地就被哥伦比亚革命武装所控制。那些人几十年来盘踞在那里,建立多个据点。若不谈妥,不但拿不下原料地,还会惹得一身骚。
周寅坤一边胳膊懒懒地搭在沙靠背,指尖一下点着一下。
只要获得哥伦比亚革命武装的庇护,基本上连政府都管不了。
以现在周耀辉的实力跟手段,想搞定哥伦比亚革命武装也不是没可能。而亚洲黑帮,这些年来海洛因玩得多,多数货源都来自东南亚,虽根深蒂固在哥伦比亚这块宝地,却搞不来块原料地,说明他们根本没那个能力建联“哥武”。
就是找来的时候不大合时宜,偏在全世界都知道他周寅坤被通缉的时候贴上来合作。
点着沙的手一停,周寅坤嗤笑了声:“看来这是把我查了个底朝天,摸清了我跟周耀辉梁子深。”
“坤哥的意思是,亚洲黑帮知道洛斯塞塔斯背后的话事人是周耀辉?”转而一想,阿耀又觉哪里不对,“可就算他怂恿咱们拿下了北桑坦德的原料地,他们也还是二手货源,那跟现在有什么区别?退一步讲,如果亚洲黑帮真的只是想从哥伦比亚这边拿货,等洛斯塞塔斯拿下原料地,直接跟他们那边合作,岂不是更省事?”
说的是呢。周寅坤挑眉瞧着他分析了一大串,朝茶几扬扬下巴:“先倒杯酒。”
“哦,好的坤哥。”阿耀行动先于思考,去酒架拿了瓶酒和一只干净剔透的酒杯过来。
“反正是没憋好屁。”眼前酒水入杯,烟熏泥煤的麦芽香扑散鼻腔,周寅坤边端起酒杯边偏头对阿耀说:“再者,要说周耀辉藏得可够深的,洛斯塞塔斯黑帮平时都是那个叫甘博亚的出面当‘白手套’,连咱们都被蒙了那么久,你说亚洲黑帮是怎么知道周耀辉的呢?”
这么一说,还真是。难不成亚洲黑帮突然要见坤哥是个巧合?阿耀眉心微陷:“那就更蹊跷了,他们的真正目的恐怕没那么简单。”
说完,他补充问道:“那坤哥,要见吗?”
“两虎相争,鬣狗盈囊。”周寅坤喝完一口酒,悠闲地摇晃着酒杯,眸色幽深,不知在想什么,“不见。抻他些日子。”
“是,坤哥。我会交代好罗扎良。”阿耀未多过问,跟着说:“哥伦比亚革命武装那边还要继续跟进吗?其实现在去建联或许也还来得及。”
周寅坤没立刻回答。眼下他被通缉,分明是周耀辉重新控制金新月市场的好时机,却突然动作这么快,弃了金新月转战哥伦比亚去了,这又是跟谁在抢头彩呢?
既然不是他,更不可能是亚洲黑帮。那么,美国中情局?
周寅坤顿时眼中浮上一抹了然。原来是闹掰了,所以金新月没拿下,就火急火燎的跑回去企图霸占南美。胆子够大的。
有些人玩儿得野,这么想当出头鸟,怎么能拦着呢?
“先不用。最近形势正紧,犯不着上赶着往人家枪口上撞。”他看起来心情完全没有受到丝毫影响,兴致不错地放下酒杯,看向阿耀冷静的眼睛,“倒是那个亚洲黑帮。清不清楚他们的主事人是谁?”
阿耀沉默地摇了摇头,“听说是一年前新换的主事人,这人行事极为低调,连一张公开照片都没有,没人清楚他叫什么,只知道绰号叫‘3哥’,常年定居加拿大。”
“搞得挺神秘。”周寅坤还真有点好奇,闲声哼笑道,“让罗扎良去查查,到底是哪里来的阿猫阿狗这么不长眼,打起了咱们的主意。”
“
接下来的几个月里。由于夏夏身体尚未完全康复,便跟周寅坤回了孟买别馆先住下,毕竟还能有个照应。而这大概也是二人这两年多来,过得最为平静的日子。
术后,夏夏的臂丛神经恢复状况良好,手臂已能慢慢活动,只是握笔写字这样细致的动作还有些吃力。
不过医生说过,完全恢复是需要过程的,所以夏夏有信心。她还要上大学,还要去做自己喜欢的事,也想像其他妈妈那样抱自己的孩子。因此,她每日都坚持进行康复训练,一切都在一点点地变好,包括学习亦是如此。周寅坤帮她请了家庭教师,老师讲得细致入微,夏夏更是听得认真。她坚信,只要一步一个脚印,未来的风景定不会令人失望。
在这期间,周寅坤也几乎不出去走动,处于“闭关”状态。于是大把的时间都花在周夏夏和孩子身上,这般安生的日子,是他从小到大想都没想过的。
白天,周夏夏在书房听课,他就抱着襁褓中的小人儿,坐在她身后不远处的沙上,欣赏小兔学习的模样。傍晚,喂饱了那小的,两人便一起吃热乎乎的饭菜,有时他没喂完孩子,营养师就做好饭了,周夏夏也不先吃,就乖乖地坐在饭桌前等他,蠢得可爱。等到了晚上洗漱,她另一只手不方便,他就帮她洗头。
原以为这么平淡无奇的婚后生活,自己很快就厌了,可几个月过去,非但没厌,反而觉得上瘾,比以前的花天酒地、灯红酒绿、纸醉金迷还要让人上头。
安逸的每一天,时间总是跑得很快,日复一日,转眼已是六月底。
进入季风爆期的孟买,标志着雨季正式开启。干燥的陆地风转变为湿润的海洋风,闷热的空气将整座城市笼罩,时而降下的倾盆大雨,让城市本就不佳的排水系统压力颇大。
达尔街和教堂门车站附近,涨起了齐膝深的积水。一辆军用悍马驶过,车轮卷起黑黢黢的脏水,翻涌而来的潮湿腥臭被隔绝在了密闭的车窗外。
夏夏坐在凉爽宽敞的车内,周寅坤同她一起坐在后排,怀里还抱着可可爱爱的小婴儿。
今天是她独自带孩子去往法国的日子,周寅坤一路没说话,车内唯有雨水敲打车身的声音,安静得有些压抑。她几次想找话说,可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周寅坤用余光留意到那双一遍遍偷瞄自己的大眼睛,却故意不看她,也不说话,就想等着周夏夏先开口,到底要听听这铁石心肠的白眼兔,能憋出什么忠言逆耳的好话。
前往贾特拉帕蒂·希瓦吉国际机场的路程大约一小时,并不算太远。就在夏夏刚要开口时,车子一停,她话又咽了回去。
亚罗从驾驶位先行下来,为后座的人拉开车门。周寅坤仍不说话,抱着孩子还不忘一手去拉夏夏的手腕,手刚握上,他当即蹙了下眉。这也太细了。
自生完孩子他就成天手把手的伺候,食疗补品没断过,结果还是补得一把骨头,比生之前还瘦,那身体能好得了才怪。
他再低头一瞧怀里,那小不点儿倒是吃得壮,小脸蛋都是圆嘟嘟的,刚才还在睡觉,这会儿到了地方也醒了,咿咿呀呀地扑棱着两只小胳膊,不知天高地厚的小手还揪揪他半敞的衣襟,烦人的要命。
“……”干脆剁掉算了。
夏夏被他拉着下了车,往机场里走。亚罗跟在后面拖了两件巨大箱的行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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