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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晚园的眼神锐利如刀，她紧紧盯着韦文霆，仿佛要穿透他的灵魂，直达他内心最深处的角落。

“韦文霆，你曾经有那么多机会相信我，有那么多机会可以挽回我们的关系，但你选择了怀疑，选择了背叛。”

“现在，当一切都无法挽回的时候，你却来求我原谅，你有什么脸面站在这里？”

她的声音带着几分愤怒，几分失望，更有着一种深深的悲哀。

她曾经对韦文霆抱有期待，曾经以为他们可以共同面对生活中的风风雨雨，但现实却狠狠地打了她一巴掌。

韦文霆不甘心还在狡辩：“我知道错了晚园，我以前不是人，我求你原谅我。”

程晚园摇了摇头：“你让我原谅你，可是我在火车站求求你帮帮我相信我没有偷彩礼的时候你说我恶心。”

“你说爱我，不能没有我，可是却为了纪江冉羞辱我，说我只会吃飞醋，小家子气。”

“你们这些男人，总是把女人当作附属品，以为只要给点钱，给点物质上的满足，就可以剥夺我们的思想，剥夺我们的生活。”

“你们错了！女人不是物品，不是可以任由你们摆布的玩偶。我们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的抱负，我们渴望的是自由，是尊重，是平等！”

程晚园的话语铿锵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韦文霆的心上。

韦文霆的脸色变得苍白，他无法反驳，也无法否认。

他确实曾经那样想过，那样做过。他以为只要给程晚园足够的物质条件，就可以让她心满意足，就可以让她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但他错了，他错得离谱。

“晚园，难道就因为以前的事，你就不肯原谅我吗？”

韦文霆的声音带着几分绝望，几分不甘。

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无法接受程晚园如此决绝的态度。

程晚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她看着韦文霆，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已经没有必要知道真相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其实，我活了两辈子了。上一世，我原谅了你，和你结了婚。我们度过了四十年的婚姻生活，但你知道吗？那四十年，我过得并不幸福。我得了老年痴呆，失去了所有的记忆，最后，我被你活活饿死。”

“我不会再选错了。”

她的声音低沉而平静，但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敲击在韦文霆的心上。

他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无法相信程晚园所说的话。但程晚园的眼神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的。

韦文霆的脸色变得扭曲，他分不清现实，也不知道程晚园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他疯疯癫癫地笑了起来，笑声中带着几分凄凉，几分悲哀。

他突然转身，冲进了雨中。

雨水打湿了他的衣衫，打湿了他的头发，但他却仿佛感觉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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