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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
除去此事,卫愈曾在入狱前恳求我放前朝百姓一条生路。
我醒来后细细思考感到极其奇怪,雍朝入京时便接纳了前朝子民,怎还有放前朝百姓一条生路的说法。
原来是复国势力中的男子,将其亲人都安置在了一个不起眼的村落中。
线人调查到,村落中的老弱妇孺皆不知情复国一事。
如今那些男子几乎都伏诛,留下这些可怜人,我倒并不心软,却还是派了人好好安置这些无辜弱流。
如此也算是给了卫愈交代。
此事便作罢了。
一切都慢慢恢复了正轨。
32
我不久后又去了寺庙一趟,求得是父皇的安康。
此行却并不顺利,我已有五个月左右身孕。
虽因着我之前身子不好,肚子并不大,但如今也渐渐笨重起来,上山不易。
韩澜因着最近在恼我,倒是不在我身边。
我心下竟微松一口气。
这样是最好的。
韩澜提过卫愈已不可能为驸马,他愿意娶我,甚至照顾卫愈的孩子。
但我拒绝了,韩澜如此好,我怎么舍得以自己玷污他。
这太委屈他了。
手指又不自觉地抚了抚凸起了的腹部,我走上这条路突然有些闷气。
这地方我只来过两次,身边之人与所遇之事却皆完全不同了。
好在,这个孩子到底是留下了。
我本心意已决,再不愿留下这样可笑的见证。
可是秦娘在这事上留了个心眼,在我情绪崩溃之时,拿了一碗安胎药哄着我是堕子药。
待我冷静之后,念起这好不容易得来的孩子,又难以自持地感到后悔和委屈,只是常常憋在心里自吞苦果。
秦娘适时告知孩子还在,是去是留,这次再不作假。
并再此提醒我,孩子何其无辜,为什么要沦为父母之间爱情的祭品?
我想起曾经我求子时,有一扫地僧告知我,
不可枉弃今日之所求。
我失而复得才真正懂得此理,再不敢生了弃子的心思,只是用宽大的衣裙将之掩藏。
好在那时我体弱,月份也不大,肚子尚小,卫愈又不敢近我的身,竟也瞒过去了。
待折腾许久,总算祈完福出来,我突然绕道去了当初求子的殿前,有些失神地注视殿前那棵我本来要挂红丝绸的树。
恍惚之间,我竟信了,冥冥之中一切自有定数。
要不然,我当初欲系上的红丝绸,为什么轻飘飘地就被一阵风吹走了?
只是我当时并不懂这些罢了,还枉要强求。
九月一,秋风渐起。
凉风夹着叶子轻悠悠地飘落。
天突然下了些小雨,丝丝凉凉,冷透了我的指尖和心间。
“公主,莫要淋雨,当心小殿下。”侍女担心地叫唤。
我不言,抬头看了看阴沉的天空。
一年前,虽秋风渐起,却艳阳高照,是我嫁给卫愈为妻的日子。
一年后,仍秋风渐起,然阳光尽失,是卫愈与世长辞的日子。
故人音容笑貌,如在昨日。
我心一涩,眼中酸涩,喃喃轻声道了一声:“夫君,一路走好。”
此后,公主殿多了个小小的衣冠冢,立了个小碑,上面写着:我亡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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