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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第1页）

第二章

5.

原因很简单，我爸这几年在外面非但没有赚到钱，还欠了一屁股债。

但他还能手脚健全地回来。

靠的就是吹嘘：「我有一个漂亮的女儿。」

听到这些的时候，我害怕地抖了。

我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尤其是他用那双眼睛盯着我的时候，我觉得他像一条毒蛇。

我不想去。

我求着我妈，她是我现在唯一的希望了。

我说：「让我做什么都可以，我可以出去打工赚钱，端盘子，我可以端盘子！我做什么都可以！」

可我妈却说。

「那来钱太慢了，你爸等不及了。」

我不敢相信地抬头，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是我妈吗？

是把我带到这个世界上的人吗？

她明明知道要是把我送过去了，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可她还是照做了。

「你去吧，回来妈给你买好吃的。」

我绝望了，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这就是我的妈妈。

只要爸爸说一句，她就什么都能去做。

哪怕要她杀了她，她也会毫不犹豫地拿起刀。

我害怕了，在床上蜷缩了一个晚上，本想趁着他们睡着了悄悄逃走的，没想到我妈一直盯着我。

一有动静就起来，还警告我不要乱来。

「要是你走了，你爸就还不上钱了！」

「他们会砍掉你爸的手！」

「你也不想你爸死掉吧？」

她还告诉我，当初生我的时候她第一个就想掐死我，也就是我爸说了一句。

「是个丫头啊，就留着吧，到时候说不定能帮我一个忙。」

那个忙是什么，不言而喻了。

第二天，我就被送了过去。

那是一个中年胖子，豆大的眼睛眯成一条缝，看到我就猥琐地笑了。

我爸客气地说：「大哥，您看这个还满意吗？」

「满意，满意极了！」

今天我出门的时候被迫穿上了一身校服。

裙子被改短了，稍微走几步都会走光。

还有胸前的扣子，被我妈扯掉了几颗。

用她的话说那就是那个大哥就喜欢这样的。

我站在原地，羞耻感扑面而来。

我没想到第一次穿校服会是这样的场景，被一个中年男人像个商品一样打量。

而且不止打量，还当着我爸的面掀起了我的裙子。

我哭了，求我爸带我走。

「我可以帮我爸还钱的！」

「求求你放过我吧！」

我爸不仅没有听进去，反而随手给了我一个巴掌，还当着大哥的面谄笑着说。

「你看这死丫头不懂事，就得教。」

「您别客气，随便打，怎样都行。」

就因为那句话，那个大哥一共打了我十几个巴掌。

还掉了我的一颗牙，打断了我的骨头，打爆了我的一只眼睛。

我当场瞎了。

但我很庆幸，要不是我这副眼睛喷血的恶心模样，也许他真会对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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