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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2页）

“谢某此来，求娶令爱。”

......

那时，父亲指着他的鼻子骂他。

“我把你当忘年交，你居然觊觎我女儿！”

谢雁回抿起唇，将头贴在地面。

后来我挣脱了父亲的桎梏，跑进雨中，和他跪在一起。

父亲最终还是答应了他。

婚后，父亲在朝堂上对谢雁回处处提携。

他步步高升。

二十五岁那年，谢雁回已经做到督察院御史。同年，父亲病重。

父亲病骨支离，已经到了弥留之际，却依然抓着我的手，似乎还有什么想说。

谢雁回跪在他床前，郑重地承诺：

“我以我这条命起誓，此生只有鸣玉一个妻子，永不纳妾。”

“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后来啊，后来。

谢雁回的母亲骂我是个不下蛋的母鸡，要他纳妾，有个自己亲生的儿子。

谢雁回仍然没有动摇。

他挡在我面前，罕见地对自己母亲动了怒，强硬道：

“我这辈子都不可能纳妾！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亲生儿子有那么重要吗？为秋不也是你的孙儿吗？”

“娘，你就当我不能生育好了！”

那么，是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

我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谢为秋的母亲去世后，他身着孝服，突然对我说：

“鸣玉，娘临终时还记挂着让我有个亲生孩子。”

他声音苦涩：

“我不应，她就大骂我不孝，不肯闭上眼睛。”

我脑海中嗡的一声，震得头脑发麻。

或许从那一刻开始，许多事便悄然变得不一样了。

谢雁回突然变成了十里称颂的大孝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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