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烛光晚餐，只有我和女儿。

说好，玫玫去新学校的前一天，孩她爸会回来......

不过，我们娘俩也习惯了。

人虽没到，我还是做了她爸最喜欢的菜，萝卜炖肉。

红红的萝卜块，汤汁粘稠。

牛肉炖得极烂。

女儿很嫌弃这道菜，只往嘴里塞生腌。

我劝她：“你不想爸爸吗？这是他最爱的，好歹吃几口。“

可能我语气太低沉，玫玫认真打量几眼，不情不愿地拿起筷子。

我盯着女儿，仿佛看不够。

从她出生那样一个小不点，到现在的少女，历历在目。

我的女儿，我最了解。

上午去新校办手续，在门口，又碰到那个警察。

看来，他们打算咬死不放。

我摸摸女儿的头：“以后说不定，要换外婆来照顾你，你要好好听她的话。“

玫玫猛地抬头，惊疑不定地看了我一会儿，又低下去。

电话适时响起。

“张洁女士，我们怀疑你与一桩杀人案有关，现在请你来警局协助调查。“

我想过，也有过预感，但没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早。

我还想多陪玫玫一段日子，看着她再长大一点。

“为什么怀疑是我？“

警察拿出一张纸，上面是从营业厅调出的通话记录。

王燕的通话记录。

“王燕的手机被拿走了，一直处在关机状态，这成了我们重点怀疑的切入口。“

我目不转睛地盯着那张纸。

整整半年，孩她爸和王燕，几乎早中晚各一通电话，期间还夹杂无数短讯。

我默默捏紧拳头，无法不去想象那些通话的内容。

警官观察我的神色：“其实光是这样，我们还无法确认。“

“毕竟你很可能也被蒙在鼓里，你老公的嫌疑反而更大。“

“但是昨天在学校门口遇见，你的表现暴露了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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