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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恨我?”袁朗问,“恨我逼你?”
许三多点头,缠在袁朗腰间的细腿踢了他后背两下,可是体内的东西俨然胀大一圈,他不可思议地看向袁朗,后者低低地笑了出来,似是压抑,却更显得爽快,压抑不住的情绪让他捉住许三多作乱的小腿,在腿肚上狠咬一口,怎么就这么贱?
随后许三多便侧过脸去,什么也不说,不理,哪怕在风浪一般的欲望里,他好似还留有几分清明,低着眼,咬着唇,偶尔倾泻出两句破碎的呻吟,袁朗看着看着,又袭来捉摸不定的观感,他被短暂填满的地方又开始空虚。
不够,
还不够,
他迫切地想要做点什么。
正在承受冲撞的许三多忽然感到身体悬空了,随着袁朗突然的起身,他不得不把自己像藤蔓一样挂在袁朗身上,这样的姿势让体内的性器达到最深的地方,让他在突如其来间,失神了刹那。
性器的随着走动的节奏一下一下不紧不慢地侵犯着后穴,何况袁朗还有意托举着,简直是把自己往他肉棒上抛,一股前所未有的酥麻从身体深处迸发,许三多的脚趾忍不住蜷缩起来,他死死抓着袁朗的肩膀,被可能掉下去的害怕和持续的快感交替攻击,动承受着袁朗不知何时才能停下的走动。
在清脆的水液撞击声中,许三多被操干出来的液体顺着的腿根流下,地板上的透明痕迹一路引至浴室,伴随着白光的骤然亮起,许三多睁开朦胧的眼。
在前方,浴室的墙上贴着一面巨大的全身镜。
镜子里,青年被男人拢在怀中,一深一浅的肤色对比鲜明,隐约可见两人结合在一起的下体,那物什还露了半根在外。
呆呆的许三多,看见了自己的模样:酡红的脸上布满泪痕,因为快感而身体发粉,在他身后,袁朗正沉沉地注视着镜子里的两人,眼里满是浓重的欲望。
许三多愣了一会儿,开始有史以来最激烈的挣扎。
他把格斗的招式都用上了,用膝盖顶,用脑袋撞。可惜被早有准备的袁朗一手制住,长臂牢牢卡住许三多的后背,使他动弹不得。
无声的对抗持续了约一分钟,许三多难以支持,瘫软在袁朗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地喘气,后者也卸下暗劲,在许三多耳根啄吻,与上方的轻柔不同,大而硬的性器再次深深破开后穴,许三多的挣扎像是小孩儿的玩乐,除了加重他的兴致毫无影响。
许三多羞愤的目光直直射向镜中的袁朗,男人侧着脸,汗湿的发遮住眉眼,神情不曾表露。
然后他动了,以一种近乎疯狂的速度开始操干许三多,青年闷哼出声,在这样一波波的强烈快感里,他的腰彻底踏了下来,他看向镜中的自己,一副被干狠了干软了的模样,谁知袁朗根本不会放过他,他换了个姿势,小孩把尿似的,从背后兜住许三多的两条腿。于是,被干得硬邦邦的秀气阴茎翘着,被一根狰狞粗大的肉棒反复填满的后穴,因情动分泌的淫液顺着分明的青筋缓缓流下……全部,清清楚楚地在镜中显现,被许三多收入眼中。
他痛苦地呜咽了一声,听到袁朗低低地说:“看见了吗,你在被我操着呢,三多。”
在许三多的注视下,他残忍地挺动腰胯,整根抽出又重重地凿入,阴囊拍击的响亮水声萦绕在浴室中,这是一场酣畅淋漓的侵犯,冷酷无情的征伐,施加者全程保持冰冷的静默……许三多的双腿抖得不行,破碎的呻吟终于从齿间漏出,他什么也想不起来,什么也记不起来,只能失神地望着镜中的景象。在那种濒死的感受中,他恍恍惚惚地摸向肚皮,那里不知是真是假的凸起,他甚至有种自己会被操烂的错觉。
过分强烈的快感就是一种痛苦,许三多颠出断断续续的哀求:“难…受,队,队长,我,难受……”
“舒服吗。”可是,袁朗还是这样问,哪怕这敌人令他深爱,窄臀撞击的速度没有一刻减缓。
镜中,他凝视着许三多被占有的淫态,这让许三多感到无比羞耻,他想把头扭过去,闭上眼睛,可是他连这个力气也没有了,男人贴在他耳边的低语变得遥远而恍惚,他说要他看着,看着是谁给他开苞,看着这张可爱的穴是怎样言不由衷地挽留肉棒……看吧,看着一切,感受一切,他用深沉温柔的嗓音蛊惑一个被快感折磨的人,许三多睁着无神的眼,呆呆地跟随袁朗的指示看向镜子,看着被吸肿的乳头,布满指痕的身体,可是不论袁朗如何诱导,他的嘴唇仍然紧闭,像是忘记了如何发声。
镜中两个人的视线对上,袁朗把性器捅到最深,整根拔出又整根操入,又问:“舒服吗?”
“不……”许三多轻轻地说:“……不,不”
一连说了三个,犟得让人火气,袁朗点点头,冷冷勾了唇,他向前走了两步,倘不是许三多反应及时,鼻尖差点碰到玻璃上,他用手撑住镜面,上半身悬在半空,全靠两只手和身后的袁朗支撑。
这下发力变得更容易,更不留情面了,许三多在镜面上呼出一小块雾气,他颤抖着伸出手,却被身后的力道一次次拽回,玻璃上洇出的白雾的被指痕抹断,许三多从其中看到自己的脸,以及袁朗的脸,他看到袁朗的眼角已有不甚明显的微红,他似乎狠厉又悲哀地望着自己,恰如从前。
许三多扒着镜子,喉咙里泄出一声似哭似笑的声音,他像一片浪花,随着风暴的节奏而起伏,被打散,又聚合,却在下一秒再度破碎,那双带有薄茧的手游荡在他身上,和着身后激烈的冲击带来叠加的快感,他低垂的双眼,被一道指痕划开,他不得已清晰地看见这双眼里承载的,明晃晃的迷恋与狂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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