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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表弟严肃点头。
我冷笑一声:“考试过了吗?作业做了吗?论文写了吗?女朋友找了吗?”
听到最后一项,两人一哄而散。
哼,治不了你们。
摆放好桌椅之后两个表弟麻利地溜了,我走进厨房拿碗筷,看到库洛洛在水池边杀鱼,动作干脆利落,刮鳞、剖腹、取内脏一气呵成,改刀深浅得当、分毫不差,看着就令人顿生大材小用之感。
我想起他以前雕的那些萝卜山药花。旅团团员要是知道他们英明神武的团长居然会在平民家里杀鱼切菜,不知会作何感想。
等我摆好碗筷、倒好饮料再回头,库洛擦着手走出厨房,依然是一身不沾人间烟火的超凡脱俗,整个人由里到外都透着干净。
我倒了一杯可乐递给他:“再这样下去我都要忘记你的真实身份了。”
待在火热的厨房里那么久,库洛洛大概是真渴了,拿起杯子一饮而尽。舔舔嘴唇,他说道:“我偶尔也会体验一下不同的生活。这里的生活我融入得越好,你不该越放心吗?”
“你开心就好咯。”我耸耸肩。
反正他还是当自己在玩全息游戏吧。
千里共明月(二)
晚上六点半,饭菜齐上桌,太后举起酒杯大声说:“佳节快乐!”
所有人举杯同庆:“佳节快乐!”
中秋佳节,月圆,人团圆。
我偏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库洛洛,心中百感交集,既是因为能和他一起以家人的身份过节,也是因为他会和我们一起过这样的节。
趁着两个表弟吃到半饱窜来窜去地敬酒、桌上闹腾起来的时候,我悄悄拉了拉库洛洛的袖子。
库洛洛抽了一张纸巾擦嘴,微微侧身靠过来。
“你也来了这么久,旅团那边没事吗?”我低声问。
库洛洛似乎没想到我会在这样的时间场合里问起另一边的事,略有点惊讶:“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你也知道中秋节的含义吧?”
库洛洛点点头,继而明白过来:“你说‘团圆’吗?嗯……好像没什么特别的意义。旅团不会一直都聚在一起,成员前前后后也换了不少,与其说重要的是人,不如说是旅团这个整体吧。”他思考了一会儿自己的用词,接着说,“但我们并不因为分离而产生思念,也不需要特定的节日来寄托感情。”
“那你一直回不去怎么办?旅团不是急死了吗?”
库洛洛笑了:“不会啊,如果我一直都回不去,那不就和死了一样吗?一旦发生这种情况,根据团规,团员会推选出新的团长。我也不是一开始就是团长的。”[注]
“哈?!”我惊讶万分。这又是什么剧透?
正要追问,库洛洛突然抬起头,背后同时传来大表弟贱兮兮的声音:“姐姐,姐夫,你们太脱离群众了,怎么可以躲着说悄悄话?看我大fff团替天行道!”
说着他把手搭在我肩上,另一只手向库洛洛捅过去一杯酒,看那透明的颜色,很好,这群家伙还是把白酒拿出来了。
“我们姐姐不喝酒,姐夫你就代劳了吧。”二表弟也跑过来添乱。二舅已经喝高了,在桌子那头叫好,其他人边吃菜边看戏。
这时候叫停好像很没眼色,但真的要坐视他们继续无知地招惹库洛洛吗?
左右为难间,我看到库洛洛突然露出笑容,而愚蠢的弟弟们却还不知道他们已经大难临头。
“好啊,那么我就先干为敬了。”库洛洛仿佛极为熟稔中华酒桌文化,站起来接过酒杯一饮而尽,好像只是干了一口白开水。接着他反客为主,迅速将男人们拖入他的战局,用深不见底的酒量为这群自命不凡的家伙开了一回眼界。
眼看就要尸横遍野,太后赶紧让我把酒收起来,换成果汁。外公外婆和太外婆最喜欢这种热闹,全程乐得见牙不见眼。
表弟们和二舅东倒西歪地回座,库洛洛面不改色,坐下继续吃菜,好像刚才只是出去散了一圈步。
“我说你悠着点啊,那是白酒不是啤酒,度数天差地别的。”
库洛洛啃着螃蟹摆摆手,咽下去之后才说:“不要紧,旅团里有很能喝的家伙,我早就练出来了。”
很能喝的家伙?
窝金吗?
我一时觉得有点复杂,在这种时候提起逝去的团员好像有着特殊的意义。
漫画里库洛洛流泪的一幕不合时宜地重现在脑海里。
当信长拒绝撤退指令执意要为窝金报仇时,库洛洛表示身为特攻队死也是工作之一,既然接受了就别撒娇,看似极端理智下的冷漠无情,但在看到预言诗确认窝金死亡时,他又毫不掩饰地流下泪水,并亲手制造乱局为窝金安魂。
不可以为窝金“个人”报仇,但必须为“团员”报仇,他将旅团置于包括自己的个人之上。
但他真的对团员个体没有感情吗?
‘我希望灵魂存在。’
我想起他曾对我说过的这句话。
也许理智与情感并不总是对立。
饭后的余兴节目是放焰火,一家人爬上顶楼。表弟们点燃引信后飞快地跑开,焰火接二连三蹿到高空,在夜幕上绽放出五光十色的花。
其他家随即也放起了焰火,隆隆响声此起彼伏,在山间回响。
库洛洛站在我身边,清秀的面容在火光映照下忽明忽暗。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我低声吟唱了一句。
库洛洛回过头。我望向近乎圆满的明月:“意思是:就算相隔千里,抬头看到的都是同一轮月亮,就像还在彼此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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