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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大寒,我们依照腊八的习俗每人吃了一大碗热腾腾的腊八粥。趁着太后洗碗的空挡,库洛洛争分夺秒地给我做了一次预言,依然是只看了一眼就撕碎塞进垃圾桶里。
我习以为常:“这次又打算去哪里?”
“哪里也不去。春节对你们来说意义非凡,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又‘长期出差’,只怕你母亲就不仅仅是不满了。”库洛洛有理有据地说完,又加了一句,“暂时也没有特别感兴趣的地方。”
我看这才是真正的理由,几个月下来他可能已经逛完了半个地球。
无所谓地耸耸肩,我拿起一个苹果小心翼翼地削起来。
太后洗完碗,擦着护手霜走进客厅。库洛洛在这时毫无预兆地抬头问道:“下周末去度假山庄泡温泉吗?银行送了优惠券。”
我拿刀的手一抖,差点给自己来个满堂红。
库洛洛总能刷新出人意料的下限,就我长期观察的结果,这个人一旦无所事事,就会发作间歇性ooc。
“下周末?”太后想了想,遗憾地说道,“下周末我要去外地开会,不能请假,你们两个人年轻人去吧,大冬天泡泡温泉也好。对了也快过年了,西鲁你顺便带刘恋去买几件衣服,别让她自己乱买,每次买回来的都不知道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库洛洛满口答应,我呵呵冷笑。你要是见过他真正爱穿的衣服就不会相信他的审美了,说不准到时候就领着一个满身皮草、穿成一头熊的女儿回来。
于是到了下周六,我们各奔东西,太后一早就坐上同事的顺风车去车站,中午库洛洛开着甲壳虫带着午饭来喊我起床,我们吃完饭便直奔度假山庄。
这座山庄位于x市郊区,游离于城市边缘,山清水秀,交通也很方便,开车过闹市区后再开半小时就能到。本地盛产温泉,度假山庄虽然刚建成没两年,客流量已让历史悠久的白水山和西城八府望尘莫及。
也许临近年关,年底大事小事烦不胜烦,让人无心抽身游乐,所以来泡温泉的人不少,却也没有想象中那么人满为患。
我换上泳衣裹紧厚实的浴袍,在通往温泉池的大门边徘徊。
近日又有一波强冷空气南下,气温直逼历史最低记录,太阳就像个摆设似的挂在天上,室外各个温泉池氤氲而出的水雾就像仙境一样惑人。
我鼓足勇气,跨出大门,当即遭到温差施加的暴击,不知是应该就近找个池子跳进去,还是忍着天寒地冻走远一些,找个人不那么多的池子——老实说我还是有点洁癖的。
“刘恋?”库洛洛的声音传了过来,“怎么站在外面?不冷吗?”
我抬眼一看,登时感觉被强光晃了一下。
上一次看到半裸的库洛洛,是在他刚来我家的那个晚上,他刚洗完澡,裹着我的花浴巾,露出精悍的上身和笔直的小腿。
这一次,他随意地披着浴袍,仿佛穿着他那件毛领皮大衣,连腰带都不系,敞着胸口向我走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还在往下滴水。至于下半身,只穿了一条平角泳裤,反正我没敢细看。
当他走近时,我忍不住移开目光,将手中的毛巾甩到他头上:“擦擦头啊亲,你也不怕感冒。刚才干吗去了?”
库洛洛抬手接住毛巾,盖在头上慢悠悠地擦着:“去温水泳池游了一圈。你怎么了?”
“没怎么。”我看天看地就是不看他,周遭冰冷的空气像是骤然遭遇了烈火炙烤,变得燥热起来。“我说你是不是把衣服穿穿好?有碍风化好吗?”
“大家不都是这么穿的吗?”库洛洛说着还是拢好浴袍、系上腰带,“难得你也会害羞。”
“害羞怎么了?我的脸皮又没念力加持,比你薄几分怎么了?”
库洛洛笑着摇头:“不下去吗?”
“这边人太多了,感觉不干净,远的地方要走好久,好冷啊。”
“……”库洛洛无奈地叹气,伸出左手,“是你的话不奇怪。手给我。”
我握住他的手,下一秒就觉得有什么东西覆盖全身,凌人的寒意立刻消失了。
没有变得温暖,只是像与外界隔离开来。
“这是……念?”我小声问道。
库洛洛点点头,抬腿向外走,我紧紧跟在他身边。
“我再用力一些,就能打开你的精孔了,要试试吗?”他玩笑般说着可怕的事情。
我立刻回绝:“你让别人好好过个年吧,泡个温泉还要目睹七窍流血的尸体该有多糟心啊。”
库洛洛轻笑出声,简直恶劣至极。
我们绕开近处人多的温泉池,向更远的地方走去。
山庄依山而建,每个池子上都搭有遮阳防雨的木质亭台,颇具古意,还有一条小溪潺潺流过。我和库洛洛沿着溪边鹅卵石铺成的路往上走,像普通的情侣一样手牵手,但没有哪对情侣有我们这样潇洒的姿态,他们全都缩着肩膀搂在一起如风般来去。
念可真是个好东西。
远处的池水果然人迹罕至,我选了一个虽然很小却空无一人的池子,抬头还能看见半片山景。
库洛洛松开我的手,脱掉浴袍挂在池边的衣架上,直接走进池水里。
我伸长脚尖碰了碰水面,立马触电般缩回脚:“卧槽好烫!”
“你再不下来还会更烫。”库洛洛靠坐在池边,悠闲地用木瓢往身上浇水。
没有念力隔离站在池外的确只会越来越冷,相应的温泉也会显得越来越烫,但在脱掉浴袍前我犹豫了一下:“喂,你变成我的那半个月都拿我的身体干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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