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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文昭边梳理边说道,既是说给自己听,也是想问问宁远的意见,“毕竟封络是某人的把柄,某人最在意的本就是封络,某人使出一系列招数未必只是反抗,而在于回收把柄。”
“!”宁远点头,显然与章文昭想到一块儿去了。
“不考虑我们,假使宁长启从头至尾没想过还有第三股势力介入,以为这些全是他和某人的较量,这件事是不是完全说得通?”
宁远再度点头。
是了,这是当前最好的解释,章文昭相信他的猜测距真相已经是八九不离十。
“目前只有两点还说不通。一则是封络确为把柄,那胡大哥送给任大财的究竟是什么?我猜会不会是一招障眼法?胡大哥信中说了,他送镖与封络失踪时间极为相近,既然这两件事不是巧合,自然可以这样联想。”
宁远本想让章文昭问问胡元,可想到胡元自有自己的行事准则,如果押送的镖能到处说,岂不是对不起这一行。章文昭一直以来虽头疼但也不曾问过胡元,想必便是考虑到这一层。
“青禾。”宁远想了想写下两个字。既然胡元不能问,何不让青禾去查任大财本月十五前收过什么。或许胡元是秘密送的,但任大财府上多了什么,未必不能查出来。
“有道理!我这便吩咐下去。”章文昭豁然开朗,任大财这明晃晃的线索摆在眼前,他却绕在宁长启与某人的较量里,没有想到这一层。一旦查清楚任大财,封络到底是不是把柄,胡元送镖是不是宁长启的障眼法就一清二楚了。
章文昭当即就冲阿宝招招手,在他耳边吩咐了几句,叫他去找青禾,调查任大财。阿宝点头应下,在夜色中悄悄离开了公主府。
解决了一大疑惑,接下来却有些艰难,并非章文昭想不出来,只是涉及到的人物,对他与宁远来说有些不妙。
“?”宁远不明所以,催着章文昭继续往下说。
“这第二点说不通,是封络涉及的乃是十多年前一桩旧案,这旧案与宫里有联系,但具体是和谁有联系尚不清楚。知道这一点,我们便能知道宁长启握的是谁的把柄,与我们一同搅在局里的这个神秘的某人,究竟是谁。”
然而章文昭心里清楚,封络最有可能与丽妃有关系,旧案便是当年丽妃用封络给的毒毒哑了宁远。难道真的是丽妃在与宁长启斗?
按理说这是最合理的解释,但章文昭心中仍有疑虑。诚然他不肯信丽妃有此等手腕,更有此等谋划,可抛开他的私人情绪,他直觉事情或许比他想得更复杂。只是究竟复杂在哪里,没有任何线索,他便是想破头也想不出。
“看来,只能等见到了封络,听他亲口说了。”章文昭现在只能想办法从宁长启手里抢人了。无论是为了丽妃还是封络一家的性命。
只是他需要头疼的,是得到封络后,该怎么同宁远解释他的隐瞒。他初心是想默默替丽妃和宁远排除隐患,然而越瞒好像事情越不受控,但愿到时候宁远还能信他别无二心。
错综复杂
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不,自从京城发生惨案开始,就让许多人难以入眠。这其中要包括还在苦苦追查响叔去向的宁长启,以及看似胜券在握的宁平江。
从康平公主府离开后的宁平江,吩咐了冯大友继续查案以及追查方向后,坐上在公主府门外等候的马车回宫,在车上便褪去了那副温和带笑的伪装。
对于宁远,宁平江的感情有些复杂,尽管他的确从一开始便带着目的接近对方,可十多年来,宁远永远那么乖巧懂事,在一众或勾心斗角或刁蛮任性的兄弟姐妹中,只有宁远对他的依恋乖顺十年如一日不曾变过。
都说日久见人心,宁平江不能说对宁远这个妹妹没有一丝的温情。只可惜皇后当年做的事注定他们不可能毫无隔阂,即便秘密会被他永远埋葬,但他只要一想起,又怎能安然面对宁远,对宁远全然放心呢。
而一提起那个秘密,宁平江不由揉起了额角。
“封络还没有下落吗?”宁平江问身旁的人。
马车上除了宁平江外还有一人,这人是他的贴身护卫谢三,也是他手下暗卫的头领。
“回殿下,还在找。他们总要来京城,京郊已经排查的差不多了,就快找到了。”谢三回答。
“没找到便是没找到,下次别再用”快了”这种话敷衍我。以前你行事我是全然放心的,怎么这一阵子接连失利?”宁平江语气严厉了许多。
以前谢三不会说“快了”、“就要成了”,宁平江吩咐下来的事向来完成的漂亮,说三天做好就绝不会拖到第四天,现在是怎么了?
“殿下恕罪,属下绝无敷衍之意!是属下无能,这一阵子的确处处碰壁,像是有什么人专门与属下作对一般。”谢三单膝跪在马车中,诚恳又带着困惑说道。
并非谢三推脱,原本宁平江也吩咐他去找宁长启毁尸灭迹的证据,然而他还没找到,证据就被人摆到了礼部衙门口。后来宁平江让他去查是谁抢先一步,可到今天也没再见那神秘人出现过。前几日宁平江要他从宁长启手里截获封络,结果……
“难道宁长启最近新收了什么人?他的手下怎么变得如此厉害?”宁平江想起前两日让谢三去跟踪宁长启的人,结果谢三手下竟然半路就被杀了,“你下次不可再大意,多派些人手同时行动。”
“是。”谢三神色凝重。他那天派了两人去跟踪宁长启的人,本想着以那二人的本事,定然没问题,结果才出城,竟然就被反杀了,宁长启的人什么时候有了这等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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