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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便见街那头匆匆赶来两名官差。为的那位,身形矫健,步伐沉稳有力,腰间悬着的佩刀随着走动出轻微的撞击声,神色间透着一股威严之气。
二人踏入店门,店内原本喧闹的议论声顿时低了下去。那带头的官差目光如炬,扫视一圈后,落在被伙计们围在中间的闹事食客身上,声音低沉而洪亮地问道:“何人报官?所为何事?”
唐壮赶忙上前,恭敬地拱手行了一礼,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详细地叙述了一遍,言辞间难掩愤怒与委屈。官差一边听着,一边微微点头,眼神愈冷峻。待唐壮说完,他转向那造谣的食客,严厉地呵斥道:“你可知你这般恶意中伤他人,乃是触犯律法之举?”
那食客早已吓得脸色苍白,双腿不住地颤抖,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嘴里哆哆嗦嗦地说道:“官爷,小的知错了,小的是猪油蒙了心,被人收买才做出这等糊涂事,求官爷饶命啊!”
官差冷哼一声:“饶命与否,自有律法论断。你且先随我们回衙门,把事情的来龙去脉,何人指使,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说罢,一挥手,另一名官差便上前,将枷锁套在了那食客的脖颈上。
此时,店内的食客们纷纷围拢过来,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这种人就该好好惩治,看他以后还敢不敢乱造谣!”
“多亏了唐掌柜他们警醒,及时报官,不然这谣言还不知道要传成什么样呢!”
唐壮再次向官差拱手道谢:“多谢官爷主持公道,我唐家定当全力配合官府后续的调查,只望能早日揪出这幕后的黑手,还我姐姐一个清白。”
官差点点头:“放心,我等定会彻查到底。这朗朗乾坤,岂容此等小人肆意妄为,扰乱民生。”言罢,便带着那造谣者,在众人的注视下,离开了锦年火锅店。
官差带着那造谣者回到衙门后,即刻击鼓升堂。公堂之上,气氛凝重而威严,“明镜高悬”的匾额高悬于大堂之上,两侧衙役手持水火棍,齐声高呼“威武”,声震堂宇,吓得那造谣者腿软身颤,几乎站立不稳。
当主审官开始审问时,他眼神慌乱地四处游移,不敢与官差对视,嘴巴一张一合,嗫嚅着说道:“官爷,小的真的只是一时糊涂啊!那日在酒楼,小的多喝了几杯酒,听了些不知从哪来的闲言碎语,就跟着胡言乱语了几句,小的也没想到会闯出这么大的祸事啊!”说到关键之处,比如到底是听了何人所言,又是谁在背后指使,他却故意提高声调,含糊其辞,话语中尽是些模棱两可的词句,妄图以此蒙混过关。
主审官端坐在堂上,将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看在眼里,心中早已洞察其心思。见他这般敷衍塞责,不禁怒火中烧,猛地一拍惊堂木。主审官怒目圆睁,喝道:“大堂之上,岂容你这般敷衍塞责!你当本官是好糊弄的吗?若不从实招来,定让你尝尝这夹棍之苦!”
两旁的衙役们闻令而动,他们身着整齐的衙役服,表情冷峻,齐声大喝,迈着整齐而有力的步伐上前一步。为的衙役双手高高举起夹棍,而后重重地扔在地上。
那造谣者听到这声音,吓得浑身一哆嗦,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毫无血色。豆大的汗珠从他的额头滚滚而落,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噼里啪啦地打在身前的地面上,不一会儿就洇湿了一小片。他的双腿再也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不由自主地软了下去,若不是身后的衙役眼疾手快将他架住,怕是早已瘫倒在地。此刻,他心中的那一丝侥幸彻底消散,不知是否该吐露实情以换取一线生机。
官差们见此情形,互相使了个眼色,便开始巧妙逼问。一位年长的官差走上前,神色缓和了些许,和声细语地说道:“你本也是个本分之人,想必是被那恶徒胁迫,才做出这等错事。若你现在坦白交代,说出背后主使之人,官府念你初犯,或许还能从轻落。”
那造谣者听闻此言,心中不禁有些动摇,犹豫片刻后,嘴唇微微颤抖,刚要开口,却又突然闭嘴,眼神中满是挣扎与恐惧。
这时,主审官再次猛拍惊堂木,大声呵斥道:“哼!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衙役们,给我用刑!”
随着话音落下,衙役们一拥而上,将那造谣者按倒在地,准备上夹棍。那造谣者惊恐地尖叫起来:“官爷,我说,我说!是一个叫林福的人给了我一笔钱财,让我来锦年酒楼闹事造谣,小的实在是被钱财蒙蔽了心智,求官爷饶命啊!”
官差们得了那造谣者的口供,丝毫不敢懈怠,立刻展开对林福的追查。他们乔装改扮,穿梭于市井街巷,四处打听林福的行踪。经过多日的摸排,终于从一个街边混混口中得知,林福平日里常出没于城外阴蔽的破庙之中,那破庙位于一片荒芜的山林边缘,四周杂草丛生,罕有人至,正是个藏身的绝佳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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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差们迅制定了抓捕计划,趁着夜色,悄然向破庙进。他们小心翼翼地靠近,尽量不出一丝声响,生怕打草惊蛇。待将破庙团团围住后,为的官差一声令下,众人如猛虎扑食般冲了进去。林福正在破庙中呼呼大睡,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惊醒,还来不及反抗,就被官差们一举擒获。
一回衙门,林福便被如拎小鸡般扔到了公堂的地上。他身子重重地砸下,扬起一片尘土,却又赶忙挣扎着爬起身来,眼神中满是故作的镇定与无辜,扯着嗓子大声叫嚷:“官爷啊,这可真是冤枉啊!小的不过是个老实巴交的百姓,怎么会跟那造谣的事有牵扯呢?定是有人故意陷害我,想要小的背这黑锅啊!”
官差们听着他这颠倒黑白的言辞,气得七窍生烟。为的官差怒目圆睁,指着林福的鼻子骂道:“好你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到了这衙门大堂,还敢这般嘴硬!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瞧瞧,你是不会说实话了!”说罢,大手一挥,喝道:“上拶指!”
不一会儿,衙役便拿来了那令人胆寒的拶指刑具。这刑具由坚硬的木条制成,两端穿着绳索,中间是一排可以活动的小木棍,用来夹住犯人的手指。衙役们粗暴地抓住林福的双手,硬生生地掰开他的手指,将拶指套了上去。随着官差一声令下,衙役们各执一端绳索,开始用力往两边拉扯。
刹那间,林福只觉得手指像是被千万根钢针同时刺入,一阵剧痛从指尖迅蔓延至全身。他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煞白如纸,毫无血色。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嘴唇都被咬破了,鲜血渗了出来,顺着嘴角往下流。然而,即便疼到这般田地,林福仍是双眼紧闭,死死地咬紧牙关,从牙缝中挤出含糊不清的喊叫声:“我没做,就是没做!你们休想屈打成招!”
官差们见他如此冥顽不灵,心中更是恼怒不已。“哼!这拶指都撬不开你的嘴,那就尝尝烙铁的滋味吧!”紧接着,又有衙役从一旁熊熊燃烧的火盆中,取出了烧得通红的烙铁。那烙铁被烧得炽热无比,尖端部分甚至微微有些熔化,散出令人窒息的热浪。
衙役拿着烙铁,慢慢地在林福眼前晃悠着。炽热的气息扑面而来,瞬间将林福的眉毛烤得微微卷曲,脸上的绒毛也出“滋滋”的声响。林福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那烙铁。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胸膛剧烈地起伏着,身体不由自主地往后缩。
可是,他的背后是冰冷坚硬的墙壁,根本无路可退。此时的公堂之上,弥漫着皮肉烧焦的刺鼻气味和林福痛苦的呻吟声,气氛压抑而恐怖,仿佛人间炼狱一般。但即便如此,林福心中仍是怀着一丝侥幸,强撑着不肯松口,他深知一旦招供,自己的下场将会更加凄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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