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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弘不以为然,道:“妇人之见!你当婚姻是集市上做买卖,可以待价而沽,可以讨价还价?秦将军既然把女儿托付于孤,那她就必须是我拓跋家的子媳。为人不能诚而有信,与牲畜走兽何异?!人在做,天在看,敬畏之心不可无。”
慧后见他父子各执一辞,互不相让,根本无转圜之地,就道:“陛下既然不愿辜负秦将军之托,不肯违背誓约,臣妾倒是有个两全其美的主意,只是,不知是否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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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李代桃僵
慧王后慕容白露见拓跋康弘与同裳同样固执己见,他俩跟两只斗鸡见面一般,互不退让,非要分出个胜负不可,她清楚,再这样争执下去不但徒劳,说不定还会让同裳遭受更多的皮肉之苦,他的太子之位也许都会因此不保。情急生智,她灵机一动,脑海里忽然冒出一策,既可以打消同裳的执念,又可以弥补康弘心中的负疚感。
慧后见他父子二人同时眼巴巴地望向自己,知道他们把自己当作了救星,可她偏偏想惹他俩着急,就微微一笑,故意慢吞吞道:“陛下,想那秦小姐艳压群芳,不但貌美贤德,内外兼修,还家学渊源,武功出众,这等天上有、人间无的佳人,自然必须得是咱拓跋家的子媳,日后,无论是统领后宫佳丽,还是教养王子王孙,秦小姐当之无愧……”
同裳急得如同被人放于热火上炙烤一般,还没等慧后说完,他忍不住插嘴道:“母后,儿臣心坚意决,今生决无可能娶秦小姐为妻。”
康弘斥他:“婚姻大事,岂能儿戏?!我拓跋家与鄀阳秦家在你们两个尚未降临人世时,便已定下秦晋之好,足见两家的深厚情谊,此事怎能由得你胡作非为?!刚才的二十杖都给不了你教训,更待怎样?!”
慧后没理会同裳,直接问康弘:“陛下,既然这是拓跋与秦两家的联姻,难道我北鄢王室就只有裳儿一个王子?”
康弘心领神会,他沉默了片刻,道:“当初,孤与秦将军指腹为婚,并约定,在他俩的膻中处各自纹下一朵红梅作为婚约,只要人在,婚约就在。如今斯人虽逝,可言犹在耳啊。”
慧后微笑启齿:“请问陛下,婚约上可纹有裳儿的名字?”
康弘道:“不曾……显而易见之事,何必多此一举。”
慧后颔首,道:“这就对了,既然婚约上不曾铭有裳儿名字,那么,只要胸口处纹有同样婚约的拓跋家王子,不是也可以迎娶秦小姐吗?秦家认的是婚约,而不是约定之人,如此,陛下算不得失信于秦将军,而裳儿也可以如愿以偿。”
同裳恍然大悟,他深感不安,赶紧上前施礼,道:“母后,此事万万不可,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此乃儿臣个人之事,王弟无辜,何必牵累于他?”
康弘愤然,斥他:“呔,狂妄之至!你何来的胆子,竟敢口吐狂言,说这是你个人之事,与他人无关?!知否,你不但牵累洛王,牵累孤,甚至还可能牵累北鄢。孤一生爱惜羽翼,孤的名声早晚会毁在你的手上!”
刚按倒葫芦又起了瓢,慧后连忙安抚同裳,道:“裳儿少安毋躁,洛王性子含蓄内敛,不事张扬,很多事,不问他不说,问他也不一定全说,知子莫若母,你兄弟二人的脾性我最清楚,只要你父王允准此事,洛王必定言听计从,无有怨言。”
康弘蹙了一下眉,道:“王后,你是否太过溺爱裳儿而不自知?泽儿难道不是你十月怀胎,亲生亲养的?如此厚此薄彼,软土深掘,连孤都看不下去了。”
慧后撇撇嘴,反问:“裳儿与泽儿,哪个不是陛下的血脉龙种?至于他们是否是臣妾十月怀胎,亲生己出,重要吗?臣妾这般劳心费力,还不是为了北鄢的江山社稷着想?于公于私,臣妾做错了吗?”
康弘见慧后委屈巴巴的样子,先有些不忍了,道:“王后日夜操劳,孤自然心知肚明,至于这桩婚事么,孤刚才又仔细一琢磨,觉得你的建议倒是有可取之处,虽说只是个权宜之计,聊胜于无,聊胜于无啊。”
慧后见康弘有点儿松口的意思,赶紧趁热打铁:“陛下,那就召泽儿过来,先问问他的意思?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秦小姐天仙一般,没准儿泽儿倒倾慕心仪,求之不得呢。”
拓跋康弘被慧后说得动心,想想实在别无良策,就派荀公公去宣召同泽。
“儿臣拜见父王、母后,给父王、母后请安”,洛王同泽来了,他施过礼后起身,顺手整了整衣衫与佩饰,然后,双手十指交扣,垂在身前听命。
拓跋康弘见同泽走起路来如风摆扬柳枝,行礼亦如妇人一般,袅袅婷婷不说,还翘着兰花指,康弘皱着眉,心中甚是不悦,暗忖:此子自小与常人迥异,我拓跋氏男子,哪个不是气宇轩昂、威武雄壮,怎么到他这儿,言谈举止竟如妇人,他这般阴气十足的模样,连宫里的太监都不如,唉!
康弘跟同泽说:“召你过来,是关于你的婚事,孤与你母后打算给你娶妻,想听听你的意见。”
同泽淡然道:“谢父王、母后,儿臣没有意见。”
康弘强压怒火,问:“你怎么也不问问,是哪家的千金小姐?其品行、相貌如何?是否合你的心意?”
同泽依然面无表情,他反问:“回父王,有区别吗?儿臣除了遵命,还有得选么?既然没得选,父王为何还要询问儿臣的意见?”
康弘被同泽问得言诎辞塞,感觉自己好像一拳打到了衾裯上,连个响声都听不见,他怒火无处发泄,只好冲着慧后发脾气:“王后,看看你替孤调教的王子,所谓的母仪天下、引领后宫,竟是如此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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