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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步轻盈地回到后院,我一边推开房门,一边轻声呼唤毛团。
奇怪的是,毛团一贯会热情地摇着尾巴出来迎接我,但是今日,它不仅没有蹦蹦跳跳着出来,连脑袋都没有从柴火堆后探出来。
我转身关上房门,将瓷碗放在靠着墙边的一把破木椅子上,然后走到毛团平时藏身的柴火堆。
那里空空荡荡,没有毛团,也没有了我最开始给毛团做窝的破旧衣服。
我脑子里“嗡”地炸开,第一反应是王府中的某个人发现了毛团的存在,将它抓走了。
眼泪几乎是瞬间夺眶而出,我立刻转身想要推开房门,但是走了两步又停住——
我就这样出去了,又应该问谁呢?
毛团本来就是我偷偷养在房里的,整个王府中,没有任何人与我亲近交好,我永远都是孤零零的一个人。
又有谁会在意我这样一棵无名小草的房内有什么呢?
可是现实就是,毛团不见了。
它总是很乖,我不在屋中的时间里,它用睡眠和发呆打磨漫长且无聊的时光。
它是最懂我处境的,不会给我添任何麻烦,除了被人抓走,我想不到任何别的可能。
抱着膝盖发呆,我恍恍然地过了一夜,既不敢出门也睡不着觉,脚边少了那团温暖,我总是不安心。
天刚刚擦亮,我抬手一抹面颊上半干的泪痕,心中第一次对命运生出了怨恨想法。
以前的十四年里,我受过很多非常人可忍受的侮辱和谩骂,无疑都是因为我面上的大胎记。
每一次难以入眠的夜晚,无数个痛苦且难忍的瞬间,我都没有怨恨过命运赐予我的特殊印记。
但是,毛团是我经历的为数不多的温暖和慰藉。
吃过甜头的人是很难再回到苦不堪言的日子的,感受到陪伴的幸福的我也很难再回到以前孤单无助的生活。
我恨命运,恨命运不公,恨命运戏弄,恨命运要将我好不容易得到的东西轻易收回。
我捂着自己长着胎记的半边脸,张大了嘴,无声地呐喊痛哭,仿佛这样能够释放我的消极情绪。
只是眼泪流的越多,心中的空洞越来越大,“呼呼”地向内灌着风,狼狈又凄凉。
天光彻底大亮,我抹净眼泪,洗了把脸,将自己隐藏在巨大炉灶之后,感觉整个心都随着无端消失的毛团一起不见了踪影。
接下来的几天时间里,我偷偷摸摸地打探着消息,没有听说任何关于狐狸的消息,毛团也没有回来。
我总是昏昏沉沉地睡不安稳,恍惚之间还会伸出手习惯性地想要摸一摸毛团的小脑袋。
可惜,手心摸到的永远都是虚无的空气。
时间一天一天消逝得飞快,快到丝毫没有留下印记,快到我几乎都要忘却了毛团的样貌。
它是怎样蹦蹦跳跳到我面前的,是怎样摇着尾巴将脑袋蹭向我掌心的,是怎样在院内草丛中玩耍又懂事地返回屋中的。
都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在我心中变成了模糊的不连贯的片段。
冬天过去了,春天也过去了,甚至夏天都在恍惚之间过了去。
秋风吹起,空气中瞬间增添了几分凉意。
我摩挲着两侧大臂,环抱住自己,将头靠在一侧胳膊上,我直着眼睛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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