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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眨了眨清澈的大眼睛，没有承认。

「你在装什么傻？」

「孩子被偷走的那天，上辈子那个时间点，你根本没有出现在育儿室。」

「这一世你偏偏出现了，因为你知道孩子会被偷走，你也重生了！」

何艺瑶的脑袋终于灵光了一把。

「你早就知道被偷走的孩子根本不会成为豪门千金！」

「所以你放任我调换我们的孩子，看到我沉浸女儿成为了千金的幻想中，你在背后是不是笑得很开心啊？」

何艺瑶越说越激动。

唾沫星子都越过了栏杆，落在我这边的板上。

「郑宛苓，我会沦落到今天的地步，都是你害的！」

又是这句熟悉的话。

她总是习惯把错怪罪到别人身上。

路是她自己选的。

是她自己调换了孩子。

是她自己去认亲。

是她自己向林嘉妤索要钱。

一切的一切，明明是她自己的选择。

我淡淡地笑了笑。

「虽然不明白你在说什么？不过当初是你选择不报警找孩子时，我只是选择尊重你的决定。」

「我可没有逼你做什么，怎么能说是我害的呢？」

何艺瑶满脸恨意，咬牙切齿道：「你果然重生了。」

我拎起包包，站起身来。

「看来你已经神志不清了，说什么重生不重生这种荒谬话。」

「我们之间也没什么可谈的了。」

「何艺瑶，再也不见。」

说完，我转身离开。

身后，何艺瑶的怒吼声伴随着手铐撞击栏杆的声音传来。

「郑宛苓，你别走！」

「你告诉我，究竟是哪一步错了？为什么我的女儿没有成为千金？」

「我女儿在哪？她到底在哪？」

我永远也不会告诉她真相。

我要迷茫困惑伴随她的一生。

就像我至今不清楚上辈子我女儿的尸骨到底在哪里？

......

电视上正在播报何艺瑶案件的开庭情况。

我正在厨房准备午饭。

门铃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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