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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总打着哈哈,想要趁此逃脱。
却刚迈开一步,脚下不受力般往前跌倒。
就在他喉咙中刚发出尖叫的声节,倏地被人紧紧攥住手腕,紧接着对上的是,一双深不见底的幽冷眼眸。
“喝。”
酒杯被塞入他的手中,动作幅度过大,导致酒体倾洒而出。
王总颤颤巍巍地握着酒杯,感觉天地都在旋转颠倒。
周围的人沉默不语,带着几分同情的目光注视着他。
发酒疯惹谁不好,偏偏惹上薄宴。
才见他解决完一个人,这人又不知死活地撞上枪口。
薄宴一杯接着一杯,王总渐渐招架不住,甚至有些要倒下的趋势。
“南秘书,给他再满上。”薄宴已然有些上头,但墨眸依然清明,声色微冷地命令着南织念。
“你不是爱喝吗?”
薄宴勾唇,因喝多了酒,脸颊红润,看起来像个勾人的男妖精,“就这点就不行了?”
他用皮鞋踢了踢男人,一字一句带着命令:“继续。”
王总似听不到薄宴的话,连耳根都红透,艰难摆了摆手,终于忍受不住,直直倒了下去。
周围人见此,也不敢上前一步。
看着王总倒下,薄宴轻笑了下,转头看向南织念,黑眸中似染上了一些缱绻的不明意味。
见南织念并没有什么反应,薄宴冷哼一声,坐回了椅子里。
他已是满身酒气,发梢凌乱,却也丝毫不减身上的矜贵气场。
南织念看着薄宴,心里有些异样的感觉。
醉酒的薄宴依旧迷人,甚至因为酒精,狭长的丹凤眼里仿佛掺着醉人情意。
南织念不觉得他是为自己出头,或者自己有多特殊。
只是薄宴在维护自己的自尊心罢了,毕竟南织念是他秘书,别人打她脸,不就是打薄宴的脸吗?
这辈子想要为自己而活的南织念,头脑清醒的可怕。
南织念定了定心神,看着薄宴已经恍惚不清,起身准备将薄宴送走。
她上前去搀扶着他,却一时没扶稳,险些二人一起摔倒。
“薄总,您小心。”
她用些气力,才拉住他颀长好大的身形。
薄宴音喝了酒,也没挑刺,顺从起了身,随着南织念出了包厢。
在会所楼下,晚风轻轻拂过两人。
“南织念?”
深吸几口凉风,薄宴头脑清醒了几分。
“……”
南织念蓦地听闻他叫唤,微偏着头,却不语。
他转头看到南织念圆润白皙的肩头,薄宴喉头一阵干哑。
喉结滚动了一下,别过眼不再看她。
司机老刘将车子开了过来,南织念贴心打开了后座的门,顺手扶着薄宴将他送了进去。
刚要起身关门,却见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拉着自己的胳膊。力道不轻,南织念被他拉上了车。
挣脱不开的南织念无奈用另一只手关了车门,靠着车窗,想离薄宴远一些。
可薄宴无视她那小动作,倾身靠了过去。
“我叫你,你没听见?”
薄宴嘴角噙着冷嘲的弧度,忽而将头埋进了南织念的肩头,嗅着她的味道,想看与那晚的芳香是不是类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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