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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还没成年,第一次发情期还没开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过应该快了。”
谢松亭木着脸,心想,之前席必思说什么来着?
一年两次,一次两周?
发情期?
他当时为什么没当回事?
他怎么敢的?
谢松亭从小到大特立独行惯了,听完席必思的话才麻木地发现,自己竟然还挺有责任感。
这是不是……
该他来?
或者换句话说,他是不是……
也该参与?
起床铃声
席必思看他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笑说。
“别害怕,我能忍。”
“?”
谢松亭被他贴住锁骨,听见他说。
“发情期能熬过去,没什么大碍,我问过我妈了。”
谢松亭:“……不难受?”
“我也不清楚,”席必思说,“应该就像缅因发情那样吧,除了一开始反应比较强,后面习惯就好了。”
“大概什么感受?”
谢松亭并不相信他的说法。
如果一个人能为了他坚持了十年,那这人自然会觉得发情期这件事没什么好在意的。
席必思对忍耐的阈值太高了。
“说不好,”席必思眯起眼,明显想搪塞过去,“没什么好回忆的,鸡该烧好了,我去看看。”
谢松亭目视他进了厨房,去卧室把泡泡摇醒。
“叫本大王做什么?”泡泡打了个哈欠。
“发情什么感觉?”
“特别难受,”泡泡说,“不受控制,多了我也解释不好,就像一万只毒毛毛虫在我身上爬,我还只想祸害母猫,感觉自己不是个正经公猫……一边唾弃一边发情……吧。”
谢松亭又去看动动耳朵的贝斯:“是这样吗?”
“差不多吧,”贝斯舔舔爪,比泡泡的文学素养高了点,“我就难受了一会儿,就被带走绝育了。像一头完全被激素控制的野兽,有点自主意识的都不会喜欢吧?而且很疼。”
“疼?”
两只猫同时点头。
“浑身疼得很奇怪。”贝斯给出一个说法,“你们人没有发情期吗?真好啊。”
谢松亭在床角坐下,心想大概也是有的,不过完全没动物这么强烈。
发情的人可遍地都是。
他若有所思,目光定在自己手上。
刚才被席必思握着,还是暖的。
外面有人说:“开饭了,谢松亭你人呢?”
“卧室,在摸猫。”
“快来,这次烧得特别香。”
“嗯,这就来。”
谢松亭竖起食指放在唇上,意思是别告诉席必思自己问过这些。
两只猫看懂了,毛茸茸的脑袋同时点头。
吃饭间隙,两个人聊了点之前没说通的天。
“所以那个幻觉长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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