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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这冰冷之中,皮肤之下的鲜血却又因某种难以言喻的情愫变得滚烫。
冷热交织,雪白的肌肤呈现出酡红。
布满水雾的双眸,亦是醉酒般的迷离,直视着镜头。
像是透过镜头,看向屏幕后那双注视着自己的眼。
沈知竹持着手机的长指收紧。
她陡然按下熄屏键,将手机放回大衣口袋里。
阮笙的脸再次被她捏住,沈知竹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阮笙,是不是今天站在这里威胁你的换成任何一个人,你都会这样做”
阮笙茫然地眨了下眼,似不理解她为什么又在生气:“是我做得……不够好吗”
回应她的,是几息的静默。
“我早该知道的……你本就是这种人。”沈知竹说着,落在她脸上的手向下。
阮笙的身体一瞬间绷紧。
“唔……”她咬住唇瓣,不敢相信沈知竹正在对自己做什么。
沈知竹长指骨节分明,掌心有厚厚的茧,应是年少时经常在麻辣烫店干活留下来的。
“记住,这是你应受的惩罚。”她欺身逼近,“就像你方才说的,是你自己活该。”
听话
水晶灯的光芒在阮笙眼底逐渐变得涣散。
婚纱的蓬松裙摆在她身下铺陈开,绸缎布料发出摩挲声响,遮掩住极低的渍声。
沈知竹指腹和掌心的厚茧,以最严丝合缝的方式,生疏而又强硬贴着阮笙。
阮笙发不出半点声音来,浑身绷成紧得不能再紧。
脑中似有一根拉满了的弦,随时都可能溃不成兵地断裂。
她仰着头,手掌撑在身后地毯上,身躯无意识地挨蹭着质地冰冷而又柔软的婚纱。
意识模糊成一团浆糊,阮笙听到来自上方沈知竹的低呵:“别弄皱了婚纱,这样很没有道德的。”
沈知竹似丝毫意识不到,在这里开始这种不道德的事的,正是她自己。
而阮笙竟当真愚蠢而又天真地被她的话套进去,每一寸肌肤都可耻地收紧。
泪水从她的眼中流淌。
湿漉漉的不受控制,流得到处都是。
这时,布帘外的门陡然被敲响。
“阮小姐。”店员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林先生又看中了一件婚纱,请问要送进来试试吗”
“不……”阮笙声音低微。
“稍等——”沈知竹打断了她的话,对着门外道。
她抽回手,起身从一旁置物架的银盘里,拿起叠放得整整齐齐,给客人擦手用的湿巾。
先是将自己的手,从指尖直至腕骨都擦得干干净净。
然后,转头看向阮笙。
她的身体依旧在颤抖,如同初生的羊犊,想要站起来都没有力气。
雪白柔软的肌肤,像是记忆中童年时才会吃过的牛奶软糖。
沈知竹眸中流露出几分不自知的愉悦:“别动,你也不想将这婚纱弄得更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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