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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佘夙眠一出现,周围所有人的眼睛,就只能看得见他一人了。
就连太后,也不禁多看了他两眼,严肃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神情。
柳翩翩难堪地低下头,只觉精心装扮了一早的自己就是个笑话。两人之间的差距之大,宛若珍珠和鱼目。
【宿主,你这叫艳压,那个女孩子的心态都要崩了。】白月光系统道。
佘夙眠皱了皱眉,不是很喜欢这个说法,同时也后悔任小宫女乱来。
他对这个疑似争竞对手没什么好感,但也不想用这种方式欺负人家一个岁数可能还没他零头大的小姑娘。
…
佘夙眠与柳翩翩,一左一右陪太后进了白云寺的佛堂。
太后与柳翩翩皆一脸虔诚地为佛像上香,然后对其跪拜。
唯佘夙眠站在一旁,动也未动。
“公主怎么不拜?”柳翩翩转过头,状似好奇地问佘夙眠。
“因为我不信。”佘夙眠笑道,“我信事在人为,也信求人不如求己。”
闻言,柳翩翩满以为太后会露出不喜的神色,却见太后眼神复杂地望着佘夙眠,叹道:“这一点,你倒是与衡儿一样,他信有志者事竟成。”
待参拜过一堂佛像后,太后打发了柳翩翩和宫女,让佘夙眠陪他走走。
佘夙眠知道太后应是有话要与他说,果然没走几步,太后就开口了。
“哀家出身朔灵,永昌十五年,为抵御外敌,不少朔灵将士一去不归,其中就有哀家的父兄……”太后缓缓道。
而这个外敌,便是云赫与乌桑等一直窥伺着大秦的蛮夷。
那年天灾不断,大秦各地都很艰难,朝廷无力支援,抵御北方来犯之敌的将士们靠着朔灵一地百姓的支援,才堪堪把敌人挡在了旧秦地之外。
“哀家一夕之间失去了两位至亲,悲痛至极,便去央求太皇太后,寻衡儿回来,以慰藉丧亲之痛。”太后苦笑,“谁知就因哀家这一己之私,竟害衡儿受了诸多苦难,还数次险些丧命……”
佘夙眠皱起了眉。若他没记错,李玉衡就是永昌十五年被寻回来的。这怎么听着,好似太后和那位太皇太后,早就知道了李玉衡身在何方。
“这几日,哀家想了许多。”太后叹道,“哀家怨恨云赫人让哀家失去了父兄,便连带着也不喜你。可你又何其无辜?且你身上还流着一半秦女的血。”
佘夙眠不知道该说什么,便沉默着,做一个安静的聆听者。
“就像当年,哀家恨那些人只因嘉柔公主是偷龙转凤的‘凤’,是皇室的丑闻,就执意要嘉柔死。”太后说着,眼睛有些湿润,“谁又想到她只是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从头到尾都主宰了不了自己的命运,被父亲和姑母利用,送到哀家的身边换走了衡儿。”
而她,又何尝没利用嘉柔?嘉柔的亲母心善,给了衡儿一线生机。她却在知道衡儿的下落后引而不发,拿嘉柔当挡箭牌,后来又自私地揭露了这桩事。
“哀家险些就成了哀家最讨厌的人。”太后褪下手腕上戴了多年的佛珠手串,拉过佘夙眠的手,给他戴上。
佘夙眠想缩回手,却被太后拉住。
“你是秦女所生,以云赫人对大秦的仇恨,恐怕你在云赫的处境并不好,既然如此,何不忘了云赫?只要你日后一心向着大秦,依着衡儿对你的喜爱,便是皇后之位,你也坐得。”太后直视着佘夙眠的眼睛,认真又严肃,“但若你日后有二心,便是叫衡儿恨死了哀家,哀家和朔灵一派也不会坐视不管。”
佘夙眠知道,自己必须有所表示,摸了摸手腕上犹带着太后体温的佛珠,他弯了弯唇,笑盈盈道:“还请太后放心,我对陛下情深似海,此生唯愿与之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话还没说完,就听一声激动又惊喜的应和声远远传来——孤亦然。
熟悉的声音令佘夙眠唇边的笑一滞,转头看去,竟是李玉衡来了。
还来得挺巧。
作者有话要说:
晚安
真公主
【系统提示:暴君好感度+10!目前累计好感度:40!】
在白月光系统兴高采烈的播报声中,李玉衡行走如风,几步来到佘夙眠的身前,握住他空着的另一只手。
他的手一向微冷,此刻掌心的温度却热得惊人,烫得佘夙眠本能地缩了一下,却反而被他握得更紧了。
“眠眠。”李玉衡冷冽的声音因满腔难抑的喜悦,而和煦如春,“孤与你心意相通,此生亦唯愿与你共白首。”
事已至此,佘夙眠还能说什么,只能垂下眼,颊生红云,低低地“嗯”了一声,做出一副虚假的羞涩模样。
就当是为了攻略——他告诉自己。
可白月光系统瞅着自家宿主某项瞬间飙升的情绪数据,却不这么认为。
向佘夙眠表达了心意后,李玉衡这才转头看向一旁的太后,诚恳道:“多谢母后愿意成全孤与眠眠。”
太后看着他眉梢眼角藏不住的喜色和对她难得一见的软乎,心里愈发觉得自己没一意孤行反对这桩事,是对的。
“哀家这一生,总要做一件对的事。”太后把佘夙眠戴着佛珠手串的那只手放在李玉衡的手背上,拍了拍,又道,“而且你二人很是般配。”
无论是身高还是容颜气质,两人都有一种说不出的契合感,好似天生的一对。而这也是太后成全的原因之一。
李玉衡虽与太后感情不深,但到底是血脉相连的母子,此刻能得到她的承认,心中喜悦之余不免生出几分愧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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