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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这是怎么个意思?
第三次机会难道还有什么特别的要求不成?
我怪异的看着申沉,苦笑道:“我跟你不一样,你进入游戏就有老玩家带,有人告诉你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我们就不同,进来就没有老玩家,一切都靠我们自己摸索,如果我告诉你,我连咱们常见的对手执念,都是通过别人告诉我我才知道。”
“听说你是从青兰小镇出来的?”
申沉突然冒出一句怪异的话,我忍不住看他一眼,这句话让我想起被追杀的种种缘由。
难道申沉也想杀掉我?
“别紧张,我对你们青兰小镇没什么兴趣,但我听说你们那个小镇,曾经可是名列第一的镇子,难道就没给你们留下点什么好东西?比如说你手上的诅咒之物,这么好的诅咒之物,应该不是你自己得到的吧?”
“这是一位,一位兄弟留给我的,回头还要还给人家,跟青兰小镇没关系。”我摇摇头道,曾经的老玩家并没给我们留下任何东西,甚至还留下不少恐怖的玩意。
比如说空门牌房间,还有夜晚来临后,出现在黑暗中的恐怖眼球,还不能忘了,被人念念不忘的,藏在墓中的玩意。
“你们还真是可怜,那我现在就跟你说点关于诅咒之物的事,第一次使用是正常威力,第二次则会减少近半,而第三次使用则需要特别的仪式,威力相对其他两次会减少部分,只是部分而已,不会像你这样,几乎减少到没有。”
“为什么非要特别的仪式?”我觉得很奇怪,不用仪式,我不也同样让诅咒之物发出了驱离能力。
“为了防止被诅咒之物替换。”
我猛地一震,什么意思?
赶忙追问申沉,刚才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申沉也没有什么隐瞒,笑呵呵的对我道:“怎么?你认为诅咒之物是不需要你付出就能够使用的东西?还是你认为诅咒之物只是工具?”
“别那么天真好吗?诅咒之物里面有执念存在,根本就不会是工具,他有自己的想法,有想要得到的东西,他们最想得到的,就是从诅咒之物中脱离,脱离出去才能成为自由身,才能去做他们想做的事。”
“按照你这么说,诅咒之物也不是好东西,也不能随意使用?为什么非要用诅咒之物?换成其他方式不行吗?”
“不是按照我说的,而是从游戏开始直到现在,所有人都知道,却没办法改变的事。知道为什么无法改变吗?因为我们要活下去,而诅咒之物是我们手头上,唯一能掌控抵抗执念的手段,没有之一。虽然明知道诅咒之物里隐藏着执念,明知道那些执念随时都可能杀掉我们,可我们却无法放弃,无法放弃使用。你知道光是诅咒之物只能使用三次限制,用了多少条人命实验出来的吗?”
我很想反驳申沉,但却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这么多次游戏,我差不多已经明白,很多时候,我们就身不由己。
比如说现在,失去诅咒之物,我们不可能干掉名叫六巷的李源。
无法放弃,放弃诅咒之物,我们在遭遇执念,恐怕连逃跑都无法做到了吧。
我觉得很压抑,莫名的感觉特别压抑,心里喷涌的压力,让我有种想要咆哮的冲动。
可那种感觉来到嘴边,反而不知道该对什么去喊,去发泄。
身处这种诡异而恐怖的地方,我无权去喊,无权去发泄,只能被动的接受。
抬头看向李源,也就是外号六巷的人或者说执念。
他绝对是一种执念,只不过到底是那种,谁也说不出来。
我反正是第一次见到这种,连诅咒之物都不害怕的执念,被驱离也只能消除部分血肉,骨头跟内脏都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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