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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注意安全。”谢柏群被肖落那句男朋友正中红心,只能乖乖留在原地。
“嗯……”肖落飞快地应了一声,像一只在黑夜中潜行的孤狼一样,顺着痕迹,也钻进了高草丛。
草丛底下有些地方比较硬,有些地方却是黏腻的淤泥,那草又茂盛,个子不高的进入怕是会被草淹没。
穿过那片高草,肖落逐渐听见了啜泣声,肖落知道自己中彩了。他俯下身子,慢慢地靠近有些微弱光源的地方。
在哭的是一个看上去年纪不大的男生,正是他们今晚要找的初中生之一。
肖落顺着他的方向看过去,只见一个不修边幅的像野人一样的人正在抓着其中一个学生的头发,一把剪刀正对着对方的脖颈。
肖落皱了皱眉头,他现在距离已经很近。如果要移动到野人的身后,还需要一段距离。
但他又不敢等,肖落顺着来路退来三四米,快速地顺着一阵一阵风刮动草丛的声响向挟持着那个小孩的野人身后靠近。
肖落没有太听到他们的对话的内容,野人更像一个疯子,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对话的内容,只是阴阳怪气地一会哭一会笑,然后一会又是愤怒,大声喊着你们都得死。
肖落在他情绪激动地挥舞着剪刀的那一瞬间,从背后扑了上去,扳着那个男人的手腕想卸掉他手里的凶器。
但男人力气大得惊人,像是感觉不到疼痛一样,掰断了自己的关节,从肖落的束缚中挣脱。
和肖落预期的正常人的反应不一样,野人完全不能用常理去揣度,他第一件事情不是逃跑或者进攻肖落,而是捡起剪刀又要冲向趴在地上的那个学生。
肖落着急救人,不可避免地腰间被划了一道深深的血痕,这一次肖落用了更大力气压着对方,也不管草上的锯齿,飞快地拔下一根长草,在野人的手腕上打了个扎实的死结。
这种草的韧性非常好,在束缚住对方之后,肖落看着已经被吓成鹌鹑的几个学生,终于有空拿出对讲联系谢柏群,说:
“我抓到个疯子,那几个学生也在这里,没有大问题,你联系一下其他人过来。”
谢柏群没有回复,不仅没有回复,而且是不正常的宁静。
过了一会肖落看见远处车子的远光灯猛的亮了起来。
肖落猛的打晕了还在挣扎的男人腾地一下站起来。
过了一会对讲机里响起来一个有些低哑的声音,嗤嗤地笑了两声,有些蹩脚的中文响起:“雪兰,好久不见。”
“虽然我们很早就拦截到了,有一名名为雪兰的人在我们这里活动,但我们一直在找女人。谁能想到竟然是你呢?你说对不对?还是说我应该叫你真实的行动代号,血狼。”
“哦,我说是哪位呢?连我们的国境线都进不来的,躲在电话对面的某位。”肖落边说话边安静地靠近车辆。
“哈哈哈没什么,真正的操盘手总是要在幕后的,中国人怎么说,狡兔三窟。上一次托你的福,我确实不得不在夏威夷放了个长假。”
对方笑了笑,补充道:“你不用急着回来,我不会对你的小警员怎么样的,他现在只是昏过去了,我的棋子很宝贵的,犯不着和你们起那么大的冲突。打个招呼而已。”
“你想干什么?”
“我不想干什么,我只是在帮一些可怜之人罢了。回见啦,血狼。”
肖落几乎是疯了一样地朝车子那边狂奔。
在一个人影骑着摩托离开的时候,谢柏群也挣扎着从车门那边摔了出来。
肖落连忙上前,皱着眉头查看谢柏群的情况。他大概是吸入了一点药物,神智不太清醒。但不知道为什么谢柏群又醒着。
肖落查看了才发现,谢柏群手里攥着一个别针,在手指头上戳了几个小窟窿,用这种方式勉强保持着清醒。
“没事,我装昏了。他不知道。”谢柏群有点费劲地说。
“身高约176,不是很高,瘦,但力气很大。”
肖落看到谢柏群额头红了一块,大概是被按着头磕在什么地方。
“听说话的口音应该是南方人。但我不知道具体是哪里的。”
肖落又注意到谢柏群有点半蜷着身子,打断他的陈述,问:“被打到肚子了吗?我看看?”
谢柏群却并不回答肖落的问题,他抓着肖落的衣服有些着急地问:“你是不是认识他?他说他迟早要杀了你。”
避而不谈。
肖落总是喜欢对这种事情避而不谈,好像他是一个无穷无尽的海绵,能把漫天的苦水都装进去似的。
关于过去,谢柏群可以有耐心,去等肖落哪天愿意告诉他了再告诉他。
但是如果事关性命安危,谢柏群不可能放任肖落一个人去赴汤蹈火。
“行,你不说是吧,我立刻就把这件事上报给领导。”
“我会上报的,我会上报的。我知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我会上报的。”
肖落把人抱在怀里,用了很重的力度,他不希望谢柏群被扯进这滩浑水里。
满身淤泥见不得人不得不蹒跚前行的人,能少一个就少一个吧。
“我们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好吗?你在车里等我,我让谁有空的过来接手一下。那几个学生还在那里呢。”
谢柏群也不至于不识大体,但他实打实地在生气,万千怒火烧得再灿烂,也只能姑且埋在心底,他拒绝了肖落在车里等的提案,坐在路边,给同事拨电话。
肖落也担心那边出岔子,又赶回了高草丛中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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