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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旋风一般跑到前院过堂处,只见两条裤腿飘飘悠悠晃荡眼前,再一抬头,中间的大梁上悬着一条白绫,那柳昭挂在上面,紧闭双眼,面色发青。
叶青云赶紧把他放了下来,取下白绫,衣领解开,见脖颈处已被勒出一道青紫印记。
李小渔急得不行,带着哭腔问他道:“还有救吗?”
叶青云伸手一试,呼吸似无,但口鼻处仍然温热。
抱着试一试的态度,他又做了一次心肺复苏,刚打算开始配合人工呼吸,却见柳昭眉头稍皱了下,随即呛咳一声,吐出了一大口气。
还好还好,没有让小孩子当场目睹俩哥儿亲嘴的画面。
柳昭悠悠转醒,见自己靠着叶青云躺在地上,带着几分歉意朝他无奈一笑,“对不住,想不到又给你添麻烦了。”
“你别这么说,柳、柳大哥。”他现在和离了,叶青云也不知该如何称呼他。
“我倒是不怕麻烦,但你总归要为自己想想。”
“我想啦。”柳昭叹着气,“可我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只是觉得自己这十几年如同镜花水月一般,看不见抓不着,再继续活着也没什么意思了。”
他又问了声旁边的小孩,“小渔,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
“就是他把我叫过来的,幸亏我还没走远。”叶青云扶着他坐了起来,“你们认识?”
“嗯,他经常会抓点河虾河鱼拿来铺子里卖,有时甚至还能抓到山鸡野兔,是很厉害的小孩。”柳昭回他道。
李小渔被夸得微微脸红,柳老板是这个镇子上他认为最善良的人,别人大多欺负他是没人撑腰的孤儿,收他东西时要么压价,要么短斤少两,只有柳老板不会这样,甚至有时还会给他多算一两个铜板。
今早出了这样的事,他自然也听到了动静,可他来晚了,一路上只听到别人说这个柳夫郎因为偷汉子被夫君休弃了,把他气得要死。
等跑到这里一看,热闹已散尽,卢家的大门紧紧关闭着。
他趴门上一听,里面好像有挪凳子的声音,再用力把大门推开一点缝,就见那前院过堂处甩出来一条白布,被明晃晃的太阳一照,白得刺眼。
李小渔瞬间慌得六神无主,赶紧跑到前面人多的菜市去找人帮忙,正好一眼就瞧见了买东西的叶青云,他只记得,这个哥儿也是个好人。
还好来得及,人被救下来了,他伸出手指蹭了蹭鼻子,“柳老板,你就好好活着呗,反正你那夫君也不是啥好东西,走了拉倒。”
柳昭皱眉问道:“怎了,他欺负过你?”
“跟我倒是无关。”李小渔嫌恶地撇撇嘴道,“我见到他去过南街的杏花楼里好几次,大概和我那个猪头二叔是一样的货色。”
“什么!”柳昭大惊失色,“你说的可是真的?”
杏花楼名字好听,其实就是个娼馆,偌大的五间三层,跑堂的就两个,七八个涂脂抹粉的姑娘和哥儿,整日在窗口搔首弄姿,一些讨不到媳妇儿的光棍汉,和各村镇的二流子经常会去光顾。
“我骗你干嘛?不过跟我二叔不同的是,他好像没在那边过夜,每次都急匆匆进去,不过两柱香便晃悠悠出来了,擦擦嘴巴,装成吃饭的样子,但我知道他根本没吃,出来后还去摊子上买东西吃呢。”
还挺快,叶青云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柳昭忍着怒气,咬牙道:“这腌臜东西!装得一副正人君子,骗了我这么些年。”
“他既是不止一次,你就没发现什么蛛丝马迹吗?譬如说身上有脂粉气味之类的。”叶青云问他道。
“没。”柳昭面上红了红,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清的声音小声说道,“我们一直没有孩子,他说要修身养性,避免太频繁,才好怀上,这几年便一直分房睡,偶尔才会在一起。”
什么狗屁理由!狡诈多端的瓢虫。
叶青云想起刚才的事,对他说道:“他和离书写得那样流畅,走得又那般利索,看起来像是早有预谋,今日你这事说不定跟他脱不了干系。恕我问件冒昧的事情,除了房子铺子马车,你们家可还有积蓄或账务,不知是由谁掌管着?”
柳昭脸色发白,“都在他那里,我这些年积攒了有百余两,但家里两辆马车,每送一趟至少能赚一到二两,一年差不多有五百两,日常花费不多,这么些年,具体的我并不清楚,可少说也能存个几千两了。”
这么多!
叶青云失声道:“那你就那么轻易放他走了?”
柳昭闭了闭眼睛,“我怎会想到突然出了这事,方才我是存了死志,哪里还会想到钱财的事。”
“我自小生活在平康,家中经营多个铺子,富足有余,但姻缘上却是不如意,总是和长辈的意愿有分歧,年过二十还未出嫁。”
“偶然遇到了卢尚荣,他相貌自不必说,谈吐也很不俗,看起来热情又沉稳,但他那时只是个货郎,家人是万万不会同意这样的人,我娘拗不过我,偷偷给了我一包金银首饰,放我离开了家。”
“他已无父母家人,我们来到了永溪,用变卖首饰的钱置了房子,租了摊子,赚到钱后又买了铺子和马车。生活越来越好,但没有孩子却成了我一桩心事,可他安慰我说,哪怕一直怀不上,他也会和我相伴到老,永远不会纳妾。”
“他果真没有纳妾,但如今却……”
“都是你带来的本钱,他才有了今天,这忘恩负义的王八蛋!”李小渔啐了一口,怒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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