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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云山回头看他一眼:“田螺姑娘没有,田螺小伙倒是有一个,还帮我拿了一路的东西。”
好好的帅哥,干嘛长了张嘴,陶成玉磨了磨后槽牙,不跟他斗贫了。
屋里东西不多,收拾得很是干净。
梁云山取下了挂在墙上的弓和箭袋挂在身上,又把陶成玉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拿了一把叉子递给他:“你拿这个,防身比较方便。”
看到墙上还挂了几把弹弓,陶成玉惊讶道:“你这么大了还玩弹弓啊?”
梁云山解释道:“打猎最常用的其实就是弹弓,一些小型的飞禽如果用弓太不灵活了,还可能收不回箭。”
陶成玉想想确实,猎户又不是那些打猎消遣的富家子弟,每支箭都不舍得浪费的。
锁了门,二人拿上东西出发,为了避免误伤人,陷阱一般都设在深山里,路有点远。
阿黄依旧兴奋地窜在前面,梁云山一边走一边还要顾着陶成玉,不好走的地方拉他一把。
密林深处路不好找,梁云山顺便在几棵小树上绑了布条做记号。
终于快到了,阿黄突然在前面叫了起来。
“什么东西?”陶成玉好奇地踮起脚。
梁云山拦住了他:“你在这里不要动,我先过去看一下。”
他走过去一看,阿黄正对着陷阱坑竖起颈毛低声吼吠,看到他过来后,跑过来摇摇尾巴,然后继续对着坑底吼叫得更大声了。
生动演绎了什么是狗仗人势。
梁云山走到坑边,一只成年野猪被尖锐的木桩刺破肚腹,正躺在坑底,已经了无声息,用来诱捕的南瓜也被刨烂,周围泥土翻起,看来死前经过了剧烈的挣扎。
目测差不多要有两三百斤,他自己一个人恐怕扛不回去。
“过来看吧。”他朝后面喊道,“逮到了一只猪。”
陶成玉颠颠地跑了过来,梁云山想了想又说道:“要么你还是别看了,有点吓人。”
“有什么吓人的,它长三个头吗?那我更要看看了。”跑到了坑边伸头一看,“哇!这猪好大。”
抬头又看了看梁云山,对方好像不怎么开心,第一次做陷阱就抓住了猎物,还是个大的,不该兴奋得满地乱跑吗?
梁云山蹙眉沉默了一会儿,兀自念叨了两句:“这不行,太危险了。”
又抬头对他说道:“我先带你回去吧。”
陶成玉奇怪道:“回去干嘛?这不要了吗?你不是带了绳子的吗?我正好帮你抬啊。”
梁云山瞅了瞅他,陶成玉其实不矮,但人太瘦,肤色又白,就显得很弱。
“万一压出个好歹来——还是回去叫四婶家的春柱哥来帮我抬。”
春柱是刘四婶的大儿子,是个木工,力气也挺大,现在快过年了,应该在家没出门,如果不在家就再找别人,梁云山这样想着。
“瞧不起谁呢?”陶成玉作势撸起袖子给他看,可惜棉衣有点厚撸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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