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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养不起这几个祖宗!
“不,不是这样的!”
萧逍急了:“我们不是这个意思,郎鸢,我们是未婚夫夫啊,我想和你一起睡有什么错?”
“在丧世爆发前,我已经跟你说过了,解除婚约,我们已经不是未婚夫夫关系了!”
这还要他说几次?
郎鸢是真不耐烦了!
要是他没撞见过萧逍和萧婳那档子事儿,说不定他还真拿他当未婚夫!
那些声音……现在想起来,他都还觉得恶心!
萧逍是真把他当傻子忽悠的,情绪有些激动:“我不同意!我从来就没有同意过!你凭什么说解除我们的婚约就解除?我是什么很贱的东西吗,你说不要就不要,说丢就丢了?!”
“有些事儿我不说破是给彼此留面子。“
郎鸢的脸色冷了下来:“萧逍,趁我还对你有耐心的时候,别给脸不要脸。”
“什,什么事,我们之间有什么事啊?!”萧逍心里一咯噔,虚了一瞬。
可是转念一想,郎鸢是个光明坦荡的,说好听点是从小在一个充满爱的家庭中长大,满眼清澈的愚蠢,说难听点,就是缺心眼儿,对人不设防,根本不会用最大的恶意去揣测身边熟悉的人。
他这种人,怎么可能对他这个未婚夫长心眼儿?
萧逍对自己看人的眼光很自信,质问郎鸢的语气也更加坚定:“你说清楚,郎鸢,今天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我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出去的,我们可以吵架,但是不能不清不楚的冷战。”
说完,他又软了下来:“郎鸢,你知道我性子骄纵的,你以前一直宠着我的,你别突然对我这么冷淡,好不好?”
郎鸢额角的青筋跳了几跳,视线从站姿娇气的萧婳身上扫到萧逍身上,张了好几次口,还是没把他们俩兄妹乱搞的脏污事儿说出来。
这事儿脏脑子就算了,他要是说出来,还脏嘴!
郎鸢不想把自己搞脏。
“你说啊!”
萧逍以为他沉默就是说不出来,心虚了,于是步步紧逼:“郎鸢,你不能用你自己的想法来揣测我冤枉我,我们的婚约也这么久了,难道还比不过那一点莫须有的罪名?!”
萧婳怯怯小声询问:“鸢哥哥,是不是有,有什么人在你耳边说逍哥哥的坏话了?”
说着,她还意有所指的瞥了杵在门口,衣着单薄的郎渊一眼。
暗示意味明显。
郎渊眼眸阴郁,一言不发,不替自己辩解。
郎鸢一看,登时急了:“郎渊!你穿那么点衣服杵在那儿干什么!赶紧过来把衣服穿上!”
郎渊不动,但冷得微微发抖,仍固执:“我不去……脏!”
他的视线落在萧逍身上。
郎鸢立马明白了他嘴里的脏是啥意思,头更疼了:“赶紧过来!”
郎渊顿了顿,抬脚朝他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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