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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觉得,郎渊有什么东西在瞒着他。
“你在怀疑我?”
“我为什么不能怀疑你?”
郎渊轻笑。
还年轻的自己,果然挺好玩儿的,像个敏锐的小傻子。
“笑?”
郎鸢虚虚掐住他的脖子,凑到他耳边咬牙切齿:“不交代清楚,你今天就给我交代在这里!”
郎渊顺着他的动作,将被子捂严实,慵懒道:“好好好,我交代,我交代,哥哥饶命……”
郎鸢忍不住揉了揉耳朵:“……快说!”
郎渊的声音带着些许刚睡醒的哑磁,低沉沉的,怪撩拨人的……
郎渊沉默的看了他的发顶一会儿,哑声问:“你真想知道我为什么那么了解你?”
“废话!”郎鸢卸力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
大冬天的,两个人贴在一起,很暖和,很舒服,适合犯懒。
郎渊的喉结动了动:“其实……我们是同一个人。”
他的语气淡淡的,带着些许愉悦。
很像是在开玩笑。
“胡说八道!”
郎鸢显然不信他:“你要和我是同一个人,你就是我,我就是你……那你现在岂不是知道我在想什么?”
“想……找个和我一样对你好的对象?”
“放屁!”郎鸢笑骂。
刚要说什么,帐篷外,霍禧叫他们:“醒了就出来,有事说。”
他去开队长会议回来了,得到的情况是:不太妙。
滞留在沿河附近的队伍六十多个,人数高达一百七十多人。
但是个个队伍都有自己的意见,每一个队长都想让自己的队伍在过河时留在中间相对较安全的地方,没有队伍想走在最前面,也没有队伍愿意坠在最后。
大家都怕死!
现在怎么过河,谁先过河,要是过河时有队伍遇到危险其他队伍救不救,这些问题,都还没解决。
如果商议不出个所以然来,那么他们五天后,还是过不了河。
可如果过不了河,他们就又得在这里继续逗留。
很多队伍已经快弹尽粮绝了,怎么熬?
这些都是问题。
他们都围坐在火堆前,神情凝重。
霍望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咬唇忍了忍,终还是忍不住凑到霍禧身边,带着哭腔低声说:“哥,我有点难受……”
霍禧心一惊,连忙拉过他:“哪里难受?来,过来让哥哥看看!”
霍望脸蛋有些泛红,呼出来的全是热气:“我不知道,感觉有点热,想脱衣服,想喝水……很难受……”
“好好的怎么会……”
郎鸢话说到一半,忽地反应过来:“是不是欲望期到了?!”
“什么欲望期?!”霍禧一把将霍望抱上大腿,连忙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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