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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清梨不知道“江家维护的小姐”是什么意思,觉得哪里怪怪的,这个定语加得她很不开心,不像江家亲生的,但在沈卯的朋友面前也不敢多说什么,只是佯装乖巧地笑了笑。
人齐了就开席,随着席间气氛逐渐热络,几个大男人谈天的声音也越来越大。
江清梨原本还以为沈卯这次的邀约有什么正经事,现在看来应是没有,纯属闲时聚会而已,不过该说不说,这墨涟居的菜还是很好吃的。
别看沈卯是皇家子孙,却没养成斯文人的性子,素日里好动一身臭汗也就罢了,嗓门也是大如雷,几个朋友同样是,雅间不雅,几乎成了菜市场。
江清梨有些不适,这让她想到潘氏,潘氏也大嗓门,平时说话不文雅,她在心底很是嫌弃,但也比眼前这群人好上许多。
转念又一想,粗鲁些总比病秧子强,沈逸是斯文,可有什么用,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还不如沈卯呢。
几个男人喝了酒,江清梨只给沈卯斟酒,这让沈卯脸上很有光,在朋友面前赚足了面子,连连夸江大小姐有教养,沈卯世子有福气,江清梨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直到天彻底黑下来,菜市场成了醉酒现场,几个公子哥都醉的不省人事,只有沈卯还算清醒。
酒量好,酒品好,在江清梨心里又加一分。
她也喝了几杯薄酒,脸颊红红的,见其他几个人已经躺倒在地,借着酒劲儿,款步走到沈卯面前,盈盈依靠在沈卯腿边,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落下。
沈卯哪受得了女子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立刻心疼地问:“怎么了,我的大小姐?”
江清梨很受用,眼眶红红的:“若说谁对清梨好,世子哥哥你是排在前头的,清梨命苦,从小苦学琴棋书画,原以为能安安稳稳做一辈子江家小姐,可谁知一朝天塌,竟成了养女,实在是……”
她哭得泣不成声,沈卯一时寻不到帕子,只能拿衣袖给她擦泪。
“家成了别人的家,爹娘成了别人的爹娘,兄长和祖父也成了别人的亲人,清梨什么都没有了,只有世子哥哥了呜呜呜……”
沈卯顺势把江清梨揽在怀里,他抱进怀里的姑娘不少,可那都是烟花女子或低等丫鬟,这样冰清玉洁的世家小姐还从没抱过,虽然说这个小姐是抱养的,手感还真不赖。
江清梨一点也不反抗,甚至在心里窃喜。
“清梨,你在江家过得不好吗?”沈卯柔声问。
江清梨演技大爆发,迷茫地摇摇头,又点点头,又摇摇头。
把沈卯看迷糊了:“到底是好还是不好啊?”
江清梨为难道:“柠歌妹妹是江家的亲生女儿,娇纵厉害些也无妨,我让着她就是了,母亲待我还算不错,父亲他们……唉,谁让柠歌妹妹才是她们的亲人呢,我又算的了什么……”
她抬起头,用一双剪水眸深情地看着沈卯:“世子哥哥,清梨也好想有个属于自己的家。”
沈卯差点低头亲上去,低声道:“我会帮你实现的。”
天黑了,江清梨还从未这么晚回过家,有点慌,辞别沈卯时都有些匆忙,被夏蝉搀扶着匆匆离开了墨涟居。
回江宅的路上,江清梨心情是愉悦的,今日这顿饭吃得不亏,不仅获得了沈卯的同情,还得到了他的口头承诺,他说过,会给她一个家。
回到桃姝院,她把盛装和满头的珠翠脱去,穿上常服,虽然已经很晚了,仍旧睡意全无,吩咐夏蝉去做一碗热热的甜银耳羹来喝。
夏蝉奉上银耳羹时,带来一个让江清梨更加开心的消息:江柠歌挨骂了。
“她被祖父骂了?”江清梨眼睛都亮了。
夏蝉方才在厨房做银耳羹时听下头的小丫鬟说的,点头道:“是呢,不知道二小姐怎么惹了老太爷动怒,把老太爷气坏了,足足骂了二小姐一盏茶的功夫,最后老太爷气冲冲地从醉苏堤离开了。”
江清梨“哈”了一声:“天助我也,江柠歌这个蠢货是个天生的直性子,一点弯都不知道转圜,活该被祖父骂。”
夏蝉附和道:“老太爷回景泰院后仍然没消气,听说还把老爷叫过去了,让老爷一定要惩治二小姐。”
“父亲惩罚江柠歌了吗?”江清梨期待地问,江柠歌以前还总挨罚,这几个月过得太舒坦了,忘记挨罚的滋味了。
“老爷说二小姐顶撞老太爷,罚了一个月的份例银子。”夏蝉道,“小姐,老爷这么不痛不痒地罚,是不是有些偏袒二小姐啊?”
江清梨冷哼一声:“明目张胆的偏袒,真不知道江柠歌哪里讨父亲欢心了,竟然宁愿违背祖父的心意,也要偏袒江柠歌。”
江延庭这个行为让她很不能理解,也很不满意,明明江延庭以前也不是很看中这个这个女儿,这么现在这么护着,就因为吃了江柠歌几顿饭?几顿饭就能把把一家之主收买?
江清梨的眼界还是太局限了,不清楚江延庭所有的行为都是有目的的,可以为了一顿美食给江柠歌头饰、冬衣,也能为了江柠歌得宁王妃的青眼而违背老太爷的意愿,这个礼部尚书心里的算盘打得很响。
虽说江延庭让她不满意,可今日与沈卯见面和江柠歌挨骂这两桩事都让人顺心,明日趁热打铁多去景泰院献殷勤,只要笼络了老太爷的心,就不信不能把江柠歌按在地上摩擦。
翌日,江清梨早早起身,她要去景泰院陪老太爷用早膳,这个时候的老太爷最需要人哄,哄高兴了说不定能再送她一架古槽琵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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