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大长老接过话茬:“他偏爱静,恐怕是唤不出来,难不成,你去?”
二长老面露苦涩:“我可不去,再说了,那小子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谁都拿他没辙,随便派个内门弟子去吧,他能伤了自己宗门的弟子不成?最多被赶出来罢了”
宁归砚在中间听着,眉头微挑。
原著中少有提起天一山掌门的时候,最记忆清晰的出场,便是在将近结局的时候,出了个面,将还没咽气的想反杀男主的‘宁归砚’给毫不留情地解决了,甚至之后还补了一刀,就怕原主命大。
除此之外,便是旁人几句寥寥的‘剑痴’,‘不近人情’,‘冷面阎王’。
若是宁归砚没读过原著也就装作哑巴了,可他偏偏记得关于男主被冤枉后女主带他从后山的小路离开的剧情。
后山的小路,不就是那位掌门,他敬爱的从未见过的师尊的地盘吗?
宁归砚敛下眼内的笑意,欠身抱拳将两位的对话打断,接下了大长老瞥过来的目光。
“两位师叔祖,我身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风雪不会产生什么影响,无非是多耗费些灵力罢了,不如由于我去通知师尊,邀他参加本次的弟子大选。”
大长老看了他两眼,笑着眼点下头,抬手抚了抚胡须,十分满意。
“你有如此想法,便就将这件事交予你了,索性是要让你们见面的。”
说罢,看向二长老和其余几位,征询他们的意见。
几人点完头,二长老挥袖,沉着脸一脸不愿,张张嘴要说些什么,被几人盯着,又看向宁归砚恳切的表情,半天才开了同意的口。
“你想要去,那就去吧,只是你身体孱弱,我实在是不放心,这样吧,我这东西你先拿着,能有个保障,免得回来就几天出不来屋子。”
他单手一扫,手中出现一枚玉佩,与宁归砚玉笛的颜色十分相似,晶莹剔透,能看见其中刻印的金色纹路与法阵,绝不是一般玉佩甚至法器所能拥有。
宁归砚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简单玩意,稍作惊讶:“这,这是?”
二长老将东西塞进宁归砚手中,横着眉厉声:“不可拒绝,算不得什么好东西,几十年前我在山下寻得,在我手里也没什么用处,索性将它给你,这里面的阵法可以引周围灵气,既能御寒,也能在静修时作以辅助,正好你去山顶,用得上,不可推脱。”
宁归砚脸上露出无奈,抬头瞧向大长老,对方颔首,自己便也将不再推脱,将此物收下。
他垂眼看着手中的玉佩,几息后,与几位连名字都认不清的长老告别。
“那弟子先行离去。”
天一山的山势不算高,临近的时候却能感觉到刺骨的寒冷,风声自高处来,往远处去,人的感知被笼罩在一层薄薄的网纱之内无法分离出去分毫。
白皑皑的雪色很快就模糊了来人的视线,在勉强找到路之后,宁归砚喘一口气,不敢太大动作,怕锋利的冷将他的喉管割破。
等到袖中的温热感冒出来的时候,宁归砚已经走到了山顶,脑后的黑纱在自我纠缠,啪啪的声音吵得他脑袋发疼。
或许是风吹的,也或许是爬山爬的。
待到近了山顶的石碑,宁归砚顿住脚步,将袖口中的玉佩拿出来,拢在手心,周围的寒冷驱散了不少,自己那颗破碎的唯物主义的心彻底掉在了地上。
他攥着东西,眯了眯眼将眼前的黑纱稍微扯下一些,刚瞧见光亮,眼睛便被刺得沁出了泪,像被剜掉眼珠子似的疼痛立刻就覆盖了头疼,于是又立刻盖了回去。
山顶的日光在这时并不算盛,但刚刚眼上的刺痛总算让宁归砚知道原主为何是个‘睁眼瞎子’了。
将眼前的遮挡再次覆上,他继续向前走,从模糊的视线当中找到了一所屋宅。
屋宅不算大,被细碎的雪倾盖,屋顶上方有一只很大的鹰,震动翅膀朝着出现人影的方向去,将宁归砚掠倒之后在周围转了两圈,又扑哧着翅膀走了,没一会就不见了踪迹。
宁归砚拍拍身上的雪,抬目看着身侧他倚着的石碑,上面写着‘宿’字,字迹经历过岁月已经有些淡,下方是四个相同的咒文,从左到右,一道比一道深刻。
他抬手在石碑上抹了一下,光芒一闪,字边的雪便消融了。
宁归砚站起,挥袖挡着忽然大起来的风,那寒气钻进口鼻的滋味实在是不好受,惹得他遮住口鼻咳嗽好一会。
石碑前方几步内就是屋宅的大门,门环已经凝结了冰,往下坠着冰刺。
“天一山二十四代弟子,宁归砚,特来请师尊下山。”
宁归砚敛下眉,弯腰大声朝里呼喊着,只得到到空悠悠的回音。
“弟子宁归砚,特来请师尊下山。”
他又唤了一遍,依旧无所回应,在他扯着嗓子差点给自己喊劈了之后,那扇紧关的大门才堪堪有了动静。
门上的冰雪消融去,铁环上的阵法耀起数秒,一阵嗡鸣声之后,上空传来的清冽嗓音透过门环上的冰块析出传入耳内,叫宁归砚打了个寒颤。
“进来。”
宁归砚站起身顿了顿,心想——要比那冰更冷。
恍然间以为自己回到了当时穿过来时的那个雨夜。
他推开门进去,敛起脸上的怔色,将被门冷透的手缩起,沿着被雪覆盖的石子小路一直到了最里面的屋子前。
住所不奢华,也没多清寒,除却三个屋子,里面大部分都是树,还有一池养着的花,白色的,也不知道是什么品种,能在这么冷的环境下生长得如此娇艳。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