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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哈……”辰王大笑,笑声悲戚又含怨恨,今日一败,他输了,但要想让他就这么回京受审,也绝无可能。
手中银枪落地,转握袖中落下的匕首,既然父皇不给他公平竞争的机会,那他便要以死明志。
就在刀尖就快刺入脖颈的一刻,忽的被一支飞镖击落在地,飞奔而来的阮清舟第一时间将辰王控制住。
鹤安:“殿下,皇上等着您回去呢。”
辰王妃也许并非何氏女
十几天了,阮清欢和楚离越发担心,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回来说,临江河边的确有打仗的痕迹,除此之外,什么有用的消息都没探到。
楚离坐立难安,在房中来回踱着步子:“嫂嫂,你说他们这是去哪儿了,该不会输给了辰王被俘虏了?”
“若他们真输了,江南怎会如此太平?”
也对,可人呢,两万多兵马,总不可能一夜间便没了踪迹吧。
“鹤夫人,楚姑娘,我们老太公有请。”
“知道了。”
等人走后,阮清欢安抚楚离:“季凌川的本事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平日虽吊儿郎当,但上了战场便是智能双全,用兵如神的将领,更何况鹤安同他在一块,一定不会有事的。”
话虽如此,事实上,阮清欢也是担心的。
只是身在江南,不知前线的情况,她不能乱了阵脚。
周老太公将她们请来,是为了何鸿志被下狱的事:“清欢呐,何鸿志可还有机会再任江南知府?”
“外祖父为何突然问起这事?”
老太公:“我之所以急着筹办霜儿的亲事,就是怕何家会节外生枝,但出嫁毕竟是人生大事,如果何家再不能起事,那我们便也不必急在这十天办月,时间太紧了,事情难以周到。”
原来是为了这事:“眼下看来,何家与辰王有牵连一事已经板上钉钉,再想坐回江南知府的位置是绝对不可能了。”
周老太公吃下了这颗定心丸,松了一口气。
一旁的大舅母也抹起了眼泪:“真是谢天谢地,何家这尊瘟神总算清除了。”
阮清欢想起,日前鹤安审问何鸿志一事不大顺利,便顺口问了句:“外祖父可听说过何家的事?为何何鸿志一个庶出之子,竟能抵上嫡子之位?”
提到这里,哪怕何鸿志已经下了大狱,周老太公依旧心绪难平:“我之所以不看好何家这门亲事,也并非因为霜儿嫁过去便是续弦,而是因为人品。”
楚离:“您是说,何鸿志人品不端?”
虽说一眼便能看出他并非良善之辈,但楚离还是很好奇,何鸿志到底干了什么,惹得周老太公如此反感。
周老太公似是在琢磨着该从何说起,片刻后打开话匣子:“何鸿志是何家大房庶子,本不得宠,后来贵妃下旨,立何家大房嫡女为辰王妃,可何家嫡女已有了心上人,便抵死不从。”
“可后来不知为何,三天后,那姑娘还是如期进京了。”自打入京后,做了辰王妃,何家嫡女像换了一个人,对自己同母的哥哥们越发冷淡,反倒与庶出的何鸿志越发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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