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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本尊的样子像是开玩笑吗?!”玑玄子强行想把小眯眯眼睁圆,“呀,小朋友,本尊还以为你对那小子了如指掌呢!怎么你竟不知道,那小子被人种过蛊!”
“被人……种蛊……”萧弋默默念着,眼神玄杳。不知怎的,他没来由地就想起了自己擅闯锦衣卫的那个寒夜。
“我只在偶然间看到过一次,沈夜像是忽然间失去了自我意识、行动受控于他人。但也仅仅就那一次。”他继而又道。
“然后呢然后呢?他是不是……莫名其妙地攻击了你?!”玑玄子一下来了兴致。
萧弋点头默认:“沈夜这状态并没持续得太久,再后来,他就像是根本不记得自己做过些什么。”
玑玄子歘地一昂头:“嘿,这就更没跑了!来来来,小朋友,且听本尊好好和你说道说道!”
这老孙子话音没落,已亢奋得恨不得倒立过来。
只听他紧接着又道:“按照本尊的推测,那小子中的,应是种失传已久的邪蛊,名曰‘子母蛊’。”
萧弋斜眸:“子母蛊?”
玑玄子摇头晃脑:“顾名思义,母虫为母蛊,其产下的虫卵,即为子蛊。子蛊需种于活人脑内,母蛊则必须豢养在外界。方圆一二百里,但凡有人操控母蛊,深眠于人脑的子蛊便将受到母蛊召唤而苏醒、啃噬中蛊之人的脑髓,届时中蛊之人就会丧失神智、如扯线木偶一般,只能听命于操纵母蛊的人。”
“果然邪门……”萧弋抵唇低咳。
操纵活人,这可比拿蛊虫控制尸首更惨无人道了……
“这还不是最邪的!”玑玄子可劲儿吧唧吧唧嘴,“此蛊奏效,还需满足两个条件,二者缺一不可!”
他清清嗓子,竖起一根手指头:“这子母蛊的母虫与其它蛊虫都不同,乃是靠食人精血来认主。所以想要母蛊听话,驭蛊者便需用自己的血肉来养蛊。这就是第一个条件。”
萧弋遂又问道:“那第二个条件呢?”
玑玄子竖起另一根手指:“第二,子蛊需在还是虫卵时就种入尚在襁褓中的人体,方才能与人共生共长。人活蛊便活,人亡蛊便亡。”
萧弋不免震惊:“也就是说,沈夜还是婴儿时,就被别有用心的人种下了子母蛊……”
“嘿嘿嘿,是不是特别有意思!”玑玄子笑得四仰八叉。
这老匹夫离经叛道,向来没什么道德是非观,想救人就救、想杀人就杀,笑得再大声也不出奇。
萧弋却在暗自思考,这会不会与《天机令》一书中、沈夜身世的未解之谜有关。
沈夜身上藏着太多秘密,他因何会中这种毒蛊,书里头可是完全没讲。
“前辈,若真如你所说,子蛊的蛊虫就生长在沈夜头颅内,那可有办法把虫子取出来?”
“有啊,给那小子开个瓢、剜出脑子,虫子不就自然出来啦!”
“……”
“嗐,你与其想着那小子,倒不如多忧虑忧虑你自个儿。那小子中的蛊术再阴损、再刁钻,可也不致命啊!顶多也就是偶尔脑袋疼上一疼而已!你就不一样了,像今儿个的情况再来上一回,你很可能就再也醒不过来咯!”
萧弋不再和玑玄子yuxi。客气,一手按住这老孙子的肩头,借力之下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不论咳喘多严重,目光始终望向海面。
时值傍晚,天色渐暗,小船这会儿已离得天机岛的海岸很远,渐渐漂往了那片密布如星斗的礁屿,在天边一望无垠的火烧云下,宛如一弯飘零的小叶子,孤孤寂寂,随波逐流。
船上的人影,肉眼也已瞧不大清。
沈夜飞身落入小船时,秦绯正哭得声嘶力竭,眼睛肿得好似被毒蚊子盯了俩大包。
闹脾气归闹脾气,秦大小姐终究还是对她的曦行哥哥一往情深。
见到沈夜追来,她也只是虚晃着阻止了几下,随即便由得沈夜在船头站稳。
再过不到片刻,这位秦大小姐便在骤然间足下发力,也不问沈夜乐意不乐意,就一头撞进了沈夜胸膛,死死地搂住沈夜不放。
“曦行哥哥,我就知道你是在乎我的!”她在沈夜怀里涕泪横流,还不小心被自个儿的吐沫噎到,打了个响嗝。
秦绯又哪里能料到,等待她的,并非沈夜温暖的怀抱。
她从曦行哥哥眼中看到的,是一束她从没在他身上见到过的,如野兽般、充斥着杀戮气息的凶光。
作者有话要说:
赶在零点前更新成功了!小可爱们久等啦,食用愉快~爱你们( ̄3)(e ̄)
水龙吟(九)
54水龙吟(九)
不知怎的,沈夜刚登上小船,就在顷刻间头痛欲裂。
有那么一瞬,他只感觉一个晃神的功夫,身体便不再属于自己,意识也趋近虚无。
再接着,船上便发生了秦绯所见的景象。
似有一股无形的力量,一瞬抽走了沈夜灵魂,只留给他一副空荡荡的躯壳。
这副躯壳,宛如活生生被剥脱了人性,目光直愣愣地穿透了秦绯。
秦绯吓得一个哆嗦,抽噎着道:“曦行哥哥,你、你生我的气啦?”
“……”沈夜根本不理会她,反倒一个抬手,就将秦绯的手腕锁死,脸上一片死寂。
秦绯顿时疼得嗷嗷直叫,眼泪吧嗒吧嗒地就往下掉:“曦行哥哥我知错了,我不该任性乱跑的!你、你快放开我!”
明明是她自个儿撞进的沈夜怀里,眼下,却也是她自个儿死命地想要抽身而出。
然而由于力量过于悬殊,秦绯越是挣扎,小胳膊就越快要被沈夜捏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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