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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头人费秋彤在一旁真心实意地感慨:“你俩关系真好。”
都睡一张床了,关系能不好吗?
“对了,你们知道不,隔壁班有个同学前两天离家出走一直没回来,今天早上才回来。”
听说宋老师要求学生们守口如瓶,奈何二班的一大半学生都随了班主任,一个个小嘴叭叭,藏不住事,私底下把事情传了个遍,费秋彤甚至还碰到认识的老师问她这件事是不是真的。
八卦果然是人类的天性。
金欢喜想起来了,二班的班主任不就是她嫂子宋书语吗?
“那书语姐是不是要写工作报告了?”今天下午还有思政课呢。
“何止啊。”费秋彤打开手机,翻了翻聊天记录,“听二班的同学说,宋老师这两天被领导千叮咛万嘱咐,要求她管理好学生的心理健康,千万别让学生在学校里寻死。也不想想,人家是和家长吵架,老师劝了又有什么用,这样是解决不了根本问题的。”
房筠跟着点头:“是的,她好像原本是和父母吐槽遇到的一些事情,结果她父母说她也有错,然后就吵起来了。下午的时候,宋老师会不会和我们讲一遍这件事?”
宋书语喜欢讲故事,上她的课总能听到很多不带人名的八卦,涉猎之广泛,常常让学生们听得如痴如醉。
“应该不会。”费秋彤划拉了一下手机,“她不都开口让二班守口如瓶了吗?”
付子衿扯开金欢喜在她腰间蠢蠢欲动的手,猜测道:“宋老师管不住嘴,可能会含沙射影地讲讲这件事。”
如她所料,下午大家很快见到了沉着脸一言不发的宋书语。
宋书语最近很烦,原因是放假的最后一天她突然接到了学生家长的求救电话。
班里的某位学生和父母大吵了一架,外套也没穿,拿着手机就离家出走了。父母在家边上找了很久没找到,也报警了,实在走投无路,求到了班主任的头上。
“老师,你能帮我们问问她同学有没有联系过她吗?”
宋书语半夜从床上爬起来,在和学生们了解情况的同时,带着程书杰一起出门去找人,到了最无望的时候,得到了消息:有目击者说看见一个相貌相似的小孩朝桥边走了。
赶到桥边的时候,学生已经不见了。
和那对父母一同提心吊胆了一整天,终于收到了好消息,就在昨天晚上,孩子已经被人送回家了。宋书语今早和学生单独谈话,学生坦言确实想过轻生,但是中途被好心人拦下,这才活了下来。
一个生命差点从自己身边逝去,还好被阻止,宋书语一边庆幸一边写工作报告,决定给学生们好好上一课。
“本周我们的文字作业是,写一篇自己的墓志铭。”
早就听过八卦的学生们在下边窃窃私语,其中一个举起手提问:“老师,墓志铭不是死了以后写的吗?”
宋书语打开自己熬夜用头发换来的ppt,点点头:“确实,古代的时候,人死立碑,其他人会用墓志铭概括这个人的生平,但是到了近代,已经不再流行刻写墓志铭。”
大家死了都是一撮骨灰,装在一个沉重的大盒子里,有的人塞进保险柜类似的柜子,有的人花钱买墓,长眠地下。墓碑上也是简简单单的名字、年份,不过百年,字迹就会模糊。
金欢喜看着ppt上关于生死的话题,想到一个地狱笑话:有的人连墓地都买不起。
土地是有限的,墓地也是有限的,坑位费越来越贵,百年以后,说不定世界上就开始流行电子坟墓了,到时候一扫码,大家都能了解你的生平。
关于死亡,金欢喜其实有过思考。
八九岁的时候,金欢喜第一次了解死亡两个字的含义,用最简单的话说,死亡就是你再也看不见这个人,再也无法和他说话。为此,她每天半夜难过的时候,就窝在被子里头偷偷哭,生怕自己哪一天见不到金大富和陈宝珠。
对此,陈宝珠的态度很明确:我俩还没死,你是要咒我们是不是?
于是金欢喜开始相信父母会长命百岁,逃避这个话题。
再长大一些,虽然未曾真正见证死亡,却听过许多生死交织的故事,于是金欢喜逐渐开始认为,死亡只是一个节点,死去也只是为了见到自己想见的人。
“那我们为什么要写这个?”有学生囔囔,“写了以后也不一定有机会用得上。”
宋书语心想,还不是因为我写了工作报告,查了很多心理资料,好几个晚上都没睡好。
生死教育的话题始终缺失,宋书语觉得这必须和学生们探讨探讨,她让学生们安静下来,用一个问题引发他们的思考。
这个问题很短,短到令学生们沉默。
“什么是死亡?”
从生物学上讲,心脏停止跳动,大脑死亡的时候,便是真正的死亡。
宋书语曾在美国的一项研究中看到,人类的心脏停止跳动以后,大脑会意识到自己正在死去。
可惜死者没有机会告诉别人,自己究竟在最后看到怎样的光景。
费秋彤举起手,试图用浪漫的说辞打破室内沉重的气氛:“老师,我觉得遗忘才是死亡。”
宋书语赞同每一个学生的想法,也不再继续展开话题,任由学生们在底下吵吵闹闹,转而讲起了ppt上老掉牙的生与死。
付子衿拉住金欢喜的手,大拇指的指尖划过她的掌纹,低声问她:“你怎么想?”
这个问题或许对于她们二人来说太早,因为她们的长辈都是在她们还未出生时离世的,在成长的途中,她们并没有经历过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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