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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脑子一热,哪里还注意到衣裳已经偷偷被大将军解了,大将军更是没皮没脸地伸手探进他里衣:“让我瞧瞧陛下的伤和病好全了没有。”
粗粝的手掌抚在腰间,小皇帝浑身一颤,想要推拒却被大将军死死地扣在怀里,他一手抵着他胸膛,一手去抵腰间那只手,又羞又恼:“朕的伤已经好全了,病也好全了,不需要你照顾了,你不必再……再检查……”
“不检查怎么行,”大将军将人搂坐在腿上,不容他反抗,“不检查怎么知道陛下有没有乖乖吃药,若是陛下往后一个人住在偏房里,没了臣的照顾,再生了什么病出来,叫人传出去了,臣的好声名岂不是都要毁在陛下手里了?”
这些日子来,小皇帝算是领教了大将军的能言善辩,就是黑的也能给他说成白的,郑王只让他担一个武将,实在是屈才了。
偏偏除了言语,在力气上,小皇帝也挣脱不开,小皇帝无法,只得将脑袋担在他肩上,任由他摸寻自己的伤口。
大手在腰间游走,小皇帝细嫩的皮肤极为敏感,哪里受得住这般挑拨,期间几度发出克制不住的轻吟,惹得大将军越发放肆。
小皇帝到底抵不住,忍着不适问他:“检、检查好了没有?”
袁沃瑾轻笑一声,凑唇附在他耳旁低语:“陛下叫臣一声好哥哥,臣今日就不折腾你了。”
小皇帝气得脸都红了:“你、你得寸进尺!”
袁沃瑾低眸瞥一眼他烫红的脸,手下力道更重:“还有更得寸进尺的呢,陛下想试试吗?”
“袁琼!”小皇帝像个发怒的小老虎,“你不许……不许这么对朕!”
大将军笑得肆意,手继续往下探:“陛下叫臣什么?”
小皇帝没了辙,脸埋在他肩头软绵绵地唤他:“袁…袁琼哥哥……”
袁琼哥哥?
大将军未曾想过他会这么喃唤自己,浑身血液都腾沸起来,他俯唇吻上他皙白脖颈,伸手去褪他亵裤,情动不能自控。
小皇帝哪里受过这等伺候,只以为惹得大将军不开心,颤着声又唤了声,直惹的大将军推着他压在榻上,好一顿啃咬,恨不得拆骨入腹:“我的好陛下,臣一点也不想饶过你……”
小皇帝实在俊美,英气的眉眼里透着点儿委屈来,却叫人更加想要狠狠地欺辱一番,叫他顶着这尊贵无比的身份和倾国貌美的脸求起饶来,会是什么滋味?
袁沃瑾闭了闭眼,极力压下无尽的欲望和幻想,俯身将人揽进怀里:“陛下…别怕……”
到底是小皇帝太过诱人还是他疯了,什么时候对他产生了这种龌龊心思来了?
搂着小皇帝微颤的身体,他凑唇又在他耳尖轻吻了一下:“臣不会对你做什么,更不会伤害你,让臣抱一会儿……陛下……”
小皇帝昏晕地伏在他怀里,脑子里空空白白。
空白的间隙却又不断在心里重复着一个念想:搬出去搬出去搬出去……
直到大将军发现他碎碎念出口后笑得不轻:“陛下就这么想离开臣?”
小皇帝闭眼装睡,不想和淫徒说话,淫徒却凶胁道:“臣可不是什么好人,陛下再不听话,臣可就不客气了。”
小皇帝哼了一声,翻身抱着软枕睡觉了,大抵是这几日病着,没多会儿当真睡着了,独留大将军还盯着他后颈念念不忘。
袁沃瑾起身抱起他放置里间床上,又看了好一会儿才出门办事。
五日后,郊野一处墟市。
袁沃瑾下了马车,按照先前写在秘竹上的日辰迟了两日来到无踪庵。
无踪庵隐在往来人多的墟市中,反倒不那么显眼,两日前他寻了个由头暗中托宋闲在附近设了埋伏,当日除了宋闲的人并无其他可疑之人。
今日来之前他也让袁元带着暗兵守在近处,加紧了对复羽……断情的看管,若那秘竹信息不为假,啊蕴会等到他来为止。
若有人故作陷害,定是为了分离他与小皇帝,故而他不放心,将小皇帝带在了身边,在这明晃晃的墟市内,郑王不会轻举妄动。
直到等到形似啊蕴的身影出现在无踪庵内,袁沃瑾才彻底放了心,看来啊蕴是当真脱逃了楚国天牢,只是不知用了什么法了又或得何人相助。
这厢,断情料到袁沃瑾有怀疑自己的心,这时得以清白才委屈地看了他一眼。
袁沃瑾走近前一手按在他肩上:“是我误会你了,我给你赔不是。”
断情勉强笑笑:“将军谨慎,属下理解。”
袁沃瑾拍拍他的肩以示安慰:“回府后讨我领赏。”
断情心中自喜,以为那日更改姓名一事也只是因为这个误会,现在误会解开了,将军应该不会再计较名姓一事。
他喜滋滋地等着将军再发话,好再让他做回“复羽”,可等了半晌,迟迟未等到将军下一句。
袁沃瑾见他还在身边,不由问道:“可是还有别的想要的?”
见他似乎没有再要提更改姓名一事,断情索性放弃了:“无事,属下去守着楚姑娘。”
断情离开走近马车后,袁沃瑾才走进那座庙庵。
一刻钟后,他回到马车上时,小皇帝却不见了。
他正要责斥断情,却见身着素衣的小皇帝站在墟市中的一名小贩面前买他的糖葫芦。
他望向四处人来人往的人群,似乎每个人都带着目的和恶意,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出手伤害他。
他快步上前扯过小皇帝手腕拉上马车,他将小皇帝扔进马车内正要发作,小皇帝抬手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葫芦,他吐掉嘴里的糖葫芦:“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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