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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翻上高地,就见一道火光从高坡后面冲天而起,跟着有人大声惨叫,似是临终前的哀嚎。
景瑜心中打个突,喃喃道:“好像真是蛮严重的啊。”
“你现在害怕还来得及。”沐灵风面无表情,但话中的讽刺还是很明显。
“谁怕了?”景瑜怒道,“给人砍死也胜过活活饿死。”
说话间,二人奔上高地,沐灵风不忘继续讥刺:“就怕饿得半死的时候被人砍死,到时候饿死鬼和刀下鬼两个身份兼而有之,不知道阎罗王收不收双重户籍的魂儿……”
他正说得高兴,忽见前方豁然开朗,十来条人影奔走如电,剑光火焰你来我往,斗得不亦乐乎,地上死尸枕藉,横七竖八,不知死了多少,鲜血流的满地都是,从地上到河里,一派殷红刺目。
一个面容俊秀的白衣女郎剧斗中忽的抖开飞行羽衣的双翅,一飞冲天,冲着沐灵风和景瑜喝道:“来者何人,报上名来!”
“你又是谁?也报上名来给我听听。”景瑜瞧着白衣女郎,笑嘻嘻的说道。
“不知死活的鬼丫头!”白衣女郎大怒,振指一弹,一道火光从她指缝里射出,挟着风雷之声,直奔景瑜的面门。
“啊哟!”景瑜大叫一声,那道火焰穿过她的脑袋,射进沙土里,嗤的一声熄灭了。
沐灵风没料到景瑜如此不济,大骇之下,连声叫道:“你没事吧?”急忙伸手去拉她的手,不料这一拉却拉了个空,只见景瑜望着空中的白衣女郎,面带诡笑,身子忽然化为一团光影,徐徐散去。
“咦!”剧斗中的人纷纷散开,一名身穿蓝袍的中年汉子厉声喝道:“好哇,想不到连遁甲派都来淌这浑水,看来今天不大开杀戒是不行了!”
一名缁衣少年冷笑道:“尹先生难道刚才只是闹着玩的,压根就没开杀戒吗?”
那名被称为“尹先生”的汉子哼了一声,脸上闪过一抹青气,他盯着沐灵风喝道:“小子,你师承何人?痛痛快快说出来,省得死前多吃些零碎的苦头!”
沐灵风心头火起,正要开口,忽然眼前红影一闪,景瑜不知如何又冒了出来,她挡在沐灵风身前,双手叉腰,神气活现的说道:“你问他师承有什么用,他师父不就在你眼前吗?”
尹先生愣了一下,说道:“你这话什么意思?”
景瑜哈哈一笑,说道:“他师父,自然就是我了!你要打他,先得把我打倒才成!”
沐灵风大怒道:“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拜你为师了?”
景瑜笑道:“你现在拜师也不晚,反正不关你是否磕头拜师,你这个徒弟我是收定了。”她的遁甲和符咒乃是俞宛秋亲传,不但神通犀利,眼光也十分毒辣,刚才一眼扫过战场,已经确定这里的人修为全在三元之下,小姑娘心高气傲,刚才被沐灵风没口子的挖苦讽刺,心中大大有气,此刻便立意要压服全场,好好折杀一下沐灵风的气焰。
姓尹的汉子脸上掠过一抹杀气,他冷笑道:“你是他师父?那你师父又是谁?”
景瑜冷笑道:“凭阁下那点道行,恐怕还不配问我师父的名号,你有什么本事,冲我来好了。”
姓尹的汉子勃然大怒,厉声喝道:“牙尖嘴利!我倒要瞧瞧,你这个刚断奶的黄毛丫头,怎么给人当师父?”说话猛地一掌向景瑜胸口拍来。
二人相距十余丈,他这一掌拍的莫名其妙,景瑜也觉诧异,正纳闷间,忽然一道白光从那姓尹的汉子手心冒了出来,挟着山呼海啸之势奔腾向前,一股凌厉无俦的巨力瞬息间压迫到景瑜面前。
耳畔传来一阵惊呼,景瑜猝不及防,这当口已经来不及施术应对,正要纵身闪避,忽然领口一紧,已经被沐灵风老鹰捉小鸡一般拎起来腾跃到三丈开外。
砰的一声大响,她刚才立足之地被那白光撞出一个深达三尺的大坑。
“乖徒儿,救驾有功,回头为师重重有赏!”景瑜吓得脸色煞白,拍拍胸口,马上换了一付脸孔对沐灵风大调其侃。
“去你的!”沐灵风哭笑不得,“再敢冒充我师父,瞧我怎么收拾你。”
景瑜双手凭空画个圈子,眼神灼灼,盯着那个姓尹的汉子说道:“尹先生是吧,很可惜你刚才的偷袭没有成功,我们接着比划比划。”
一个白衣少年冷笑道:“堂堂不周山的大高手尹星云出手偷袭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少女,这事儿可新鲜的很啊,传出去一定很光彩。”
最初袭击景瑜的白衣女郎也格格而笑,说道:“哥哥你真会说笑话,举世皆知尹先生年近四旬才进入二元贞阶的修炼,开了不周山尹大世家数百年未有之新局面,你怎么好讽刺他是大高手呢?”
白衣少年冷笑道:“我有说错吗?二元贞阶,那在二元修士之中就是顶尖高手,要不然怎么会把我们这帮后生晚辈欺负的毫无还手之力呢!”
一个蓝衣少年怒气冲冲的喝道:“梅心远、梅雪晴,你们这两个输不起的蠢货,给我闭上你们的鸟嘴!”
原来那白衣少年和白衣少女是一对兄妹,男的叫梅心远,女的叫梅雪晴,他们是中土熊耳山修真世家梅家的后起之秀。
梅心远和梅雪晴一唱一和,把尹星云说的无地自容,一张脸涨的酱爆猪肝也似。尹星云原是西荒大陆不周山修真世家尹家的老一辈人物。尹家是当今世上数得着的大世家,数百年来人才辈出,在人族修真界极有分量。而尹星云的修为在尹家老一辈中是最差的,年近四旬还在二元中打转。这在尹家是几百年都没有出现过的事情,尹星云也被尹家视为耻辱,在修真界传为笑谈。那个蓝衣少年是尹星云的侄子,名叫尹向荣,他天分极高,年纪不满二十,修为已经进入二元贞阶,和乃叔不相上下。
尹星云刚才对付景瑜那一招虽是正面出手,但是他用障眼法将法术的前兆隐去,以长辈的身份如此对付一个后辈,本就与偷袭无异,他也无法辩解,只能恨声说道:“随你们怎么说吧,小丫头,靠徒弟救命脸上很有光彩是吧?来来来,你再接我一招天雨流星剑!”说完右手画个圈子,霎时间无数点寒星从那个无形的圈子里冒了出来,尹星云嘿的一声冷笑,蓦地伸手一拍,那无数点寒星受到他元气的催逼,登时化作满天剑雨,对准景瑜激射而出。
梅氏兄妹见到这等声势,登时脸色惨白,心想:“原来这老儿刚才还没有使出全力,否则我们怕是活不到此刻了!”
旁边幸存的人也个个脸上挂着侥幸的神色,满眼同情的望着景瑜,心想多好的一个小姑娘,就要香消玉殒了。
景瑜忽见满天剑雨将自己围得水泄不透,心中也吃了一惊,忽然想起俞宛秋曾经向她仔细讲解过的各大世家的绝学和破解法门,这尹世家的“天雨流星剑”虽然是五行派的绝技,但论及原理其实和剑仙派的“十方剑雨”异曲同工。想到十方剑雨,她登时精神一震,这一招她曾和丁离离反复喂招,早已拆的熟了。
景瑜仰天一啸,元气生发,八道光芒各异的门户忽然从虚空中冒出,将她团团围住。八门转动,忽然青碧色的杜门变成一个黑漆漆的大洞,将漫天剑雨尽数吞入其中。八门转动不止,忽然白光刺眼,惊门大开,被吞入杜门的剑雨一股脑的从惊门之中倒射出来。
惊门所对准的方位是一条大河,无数剑雨倾泻河中,水花四溅,激起数丈高的水墙,河中不少水族登时遭了大殃,殷红的鲜血染得半条河都变了颜色。
景瑜暗叫可惜,本来杜门吞噬剑雨,再由开门吐出,便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将剑雨回射给尹星云,打他个措手不及。奈何她两天没吃东西,元气已然疲弱不少,再者尹星云的修为已经到了二元贞阶的地步,她只是二元利阶,元气的力量先天上就不如对方雄厚,无奈之下,只能由惊门吐出。因为惊门方位没有人,所以不用担心伤及无辜。
沐灵风见到景瑜大展神威,也不由得暗自服膺,心想:“我要是有这本事,拜她为师也不算冤枉了。”他知道景瑜空腹作战,绝对无法长久,当即展开幻藤,探入河中,须臾之间,便捞上来两条被剑雨斩杀的大鱼。
河岸众人正在为眼前一幕惊得翘舌难下,他却挥动幻藤毕毕剥剥的把两条大鱼身上的鳞片一一剥落,接着剖开鱼腹,取出内脏,最后将剥洗好的鱼肉递向旁边一个面相憨厚的缁衣少年,说道:“兄弟,借个火。”
那少年张口结舌,说道:“好……好……”他颤抖着打个响指,一道火光从他指尖冒出,登时将两条鱼烧的一片焦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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