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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妇人巴掌不停地落在旦角身上,揪着她的脸。
她疼得蜷缩在地上,只能任由妇人打骂,幸得馆主来的及时,忙阻止了。
“她勾引我家老爷,害得我家老爷没得了性命,这个贱蹄子!”
那旦角被戏馆的人扶着离开了。
那妇人不依不饶的大骂着,馆主直言其中必有误会。
此刻有人已去报了官,届时,官差便来了,带走了相关几人,这戏也就散了。
秦卿上了马车后对小芩道:“先回吧,让人给那姑娘送个花镜吧。”
小芩点点头,花镜乃是这戏行有史以来的习俗,是由银饰打造的花鼓面镜,鼓中有着各色花籽,鼓柄丝柳木,象征着对一个戏子最高的赞赏!
身若丝柳,心若银镜,处世不惊。
主仆二人坐了马车回了鸢楼。
刚回便听得鸢妈妈来了,嘴上是来看秦卿秦卿身体恢复如何的,实则来问她何时再登台。
秦卿左右敷衍的回了两句,给了个日子打发了她。
“娘子,你休息着吧,我去厨房看看晚膳。”
小芩走了后,秦卿刚躺下半个时辰未到,就被小芩催醒了。
“娘子,官府来人了。”
“怎么了?”
秦卿坐起来,问道。
小芩脸色变了变,“那唱戏的女子死了。”
允你
“怜娘子,因着公务,还是烦请您跟我们走一趟吧?”
秦卿下楼便看见官差正被鸢妈妈为难着。
官差打头的见秦卿下楼了,忙把方向转到了秦卿这里。
“妈妈,别为难徐差头了,左右府尹老爷就是问问,无碍。”
这打头的官差秦卿认识,平日里也常来鸢楼捧场,有一回秦卿荷包被扒手扒了,还是这位徐差头找回的。
“是是是,怜娘子说的没错,就是问问话,我啊保证把怜娘子保护妥帖,绝对一根发丝不少的给鸢妈妈您送回来。”
那徐差头忙是保证着,生怕得罪了鸢妈妈,一来是他私心,二来这鸢妈妈可不是善茬,除了天潢贵胄们,旁人谁敢轻易得罪。
“女儿啊,去了老老实实说就成,咱们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
鸢妈妈拉着秦卿的手说着,随后又瞪了徐差头一眼,颇有些母女情深的模样。
秦卿惯是觉得这鸢妈妈早些年也是有些功底在身的,不然没得演的这么活灵活现的。
“女儿知道了,妈妈不必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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