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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疾怎么照顾赵屿不会,但发热什么的赵屿还是知道一些,出门要了冰水帕子,想回来给他冷敷。
进屋时见沈辞已经自己撑着床坐起来,赵屿忙问,“怎么起来了,躺着不舒服?”
沈辞摇头,见他一身朝服,忍不住来了兴致,“等会儿,站那别动。”
赵屿还端着水盆,闻言听话的站住,“怎么了?”
“水盆放下,站直了。”
赵屿一头雾水,但是听话。
沈辞靠在床边,看着面前的人。一身深紫烫金的朝服,是皇子独有的殊荣。两人分开时他十七岁,眉眼青涩,身型也是少年人的骨架,略显单薄。现在他二十了,脸颊上的线条清晰了许多,眉目如削似刻,是极俊朗的少年模样,和他父亲十分相似。身材看起来也结实挺拔了不少,在威严华贵的朝服衬托下,格外赏心悦目。
沈辞随手端过半盏药茶,一边看一边小口的喝,不时还让他转个圈。
赵屿这会儿也明白那人当自己当了的菜。他也没什么怨言,十分配合的任凭先生摆弄,随便他看。
赵屿其实很想建议一下,光看怎么够,要不要摸一摸抱一抱,亲一亲也行的,他完全没意见,可以躺平任调戏。
但这话不敢说,说了怕被打出去。
“袖子是不是短了点。”沈辞看了半天,还真让他看出点不合身来,招招手让赵屿过来,捏着袖口看一看,“这衣服什么时候做的?”
“年前吧。”赵屿不在意这些,衣服都是下面的人做好送来的。
长得可真快。沈辞感慨。
“作新的吧,好歹也是个皇子,衣裳不合身让人笑话。”沈辞顺势拉住他手臂,让他坐在自己身边,轻声问他,“这两年好吗,身边人还够用吗?宫里有没有人欺负你,怎么衣裳都不给你好好准备……”
大将军应该是个粗人的,可大约是从小一心当教书先生,沈辞这个人有颗格外细致的心。赵屿跟在他身边时,就被照料的很好,衣食住行虽然不是最精致,却是最妥帖的。
这会儿时隔多年,又听到他这般温柔的跟自己询问这些小事,赵屿心都酥了,眼眶也有点发热。
“怎么都要哭了,有人对你不好?”沈辞皱眉,“谁欺负你,跟我说,本将军打的他亲妈都不认识。”
大将军病的苍白瘦削声音也弱,周身气势也没那么足了,可这副老母鸡护崽的样子,让赵屿心里难过极了。
沈辞总玩笑一般的故意说什么因为他突然离开,他一病不起,吃不下睡不着。赵屿原本觉得这一听就不像是真的啊,可这会儿听他关心自己的起居,介意有没有人欺负他,赵屿才隐约明白,也许过去这一千多个分开的日夜,他当真是日夜担心记挂着他,茶饭不思,日渐消瘦,还熬的身子都不好了。
赵屿心疼难过,轻轻握着他的手,摇头认真道,“没有人欺负我,我很好,父皇宠爱,宫里哪有人敢对我不好。衣裳是我不注意,随手拿了就穿,也不爱作新衣裳。宫里的料子都中看不中用,我还是喜欢北川时候的衣料,保暖抗造,穿着也利索,干什么都方便。”
沈辞想起这孩子天天翻墙,忍不住失笑,“真是山野里挖出来的皇子。”
赵屿不说话,心想着是被你挖出来的,随你。
“我让林婶给你寄些料子来。”沈辞抬手,将他额前的碎发别开,“还缺什么,想要什么?”
“不缺,不要。”赵屿看着他,沉默一阵才问,“你是要回北川去了吗?”
沈辞点点头。“这两年我各地驻守,在北川的时间不多。等帮你把刺客的事情查清楚,就回去。”
“那怕是还要查很久呢。”赵屿苦笑。
“进展不顺利?”沈辞并不意外,“你找了不少能人,没人能看出来什么?”
“这材质十分奇特,与大烨版图内各矿脉出产的铁矿成分都不同。格外坚硬,难怪能碎骨。”他说着就想起沈辞手腕上的血洞,忍不住想要拆开纱布看看它愈合的怎么样,怎么还发炎了。可这一看就是才上了药包好的,赵屿不敢让沈辞再受罪。
“各地矿脉地质条件不同,产出的铁矿成分也不同,这思路是对的,大烨境内找不到,不妨往邻近的国家部族去寻。江湖人走南闯北,也是个好路子。只可惜你从未有机会涉足中原武林,江湖上没什么门路。”沈辞轻声道,“当今朝堂江湖两分,界限分明,可你的几位兄弟在江湖中都多少有些自己交好的势力,明的暗的,方便行事。你缺了这一点,就落了下风。”
赵屿望着他,隐隐感觉到他话里的意思。
他以为自己想争什么?他是要帮他吗?
“我年少时曾经在江湖游历过,但也很久了,能帮你的也不多。”沈辞有些抱歉,这些年他太专注于守着北川了,许多事情都抛在了脑后,现在想想十分后悔。
“不要操心这个,还病着呢。”赵屿不舍得他发着热昏昏沉沉还要为自己打算,沉声道,“我自己想办法,你安心养好身体,不要多参合这些了。”
沈辞抬眸看他,轻轻一笑,想着孩子也长大了,自己折腾去吧,吃点苦头也是必要的。他也不是手眼通天,不算个强有力的靠山,许多事情还是要依靠赵屿自己。
“那你还不赶紧想办法去,耗在我这做什么,指着我给你解密吗?”沈辞抬手按按额角,他精神不好,说了会儿话就累了,想睡了。
“午时了,吃过午餐再睡吧。”赵屿见他要合眼睛,连忙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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