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我已经知道什么是喜欢,什么是爱了,我区分得出来。”他想起曾经,印女也是这样抱着他,而他憎恨着魔神,咒骂着不公,她抱着他,将所有的一切都包容在一起。
“我希望你能笑着看我,希望这双只会耍刀弄枪的手能够拥抱你,为你挡去一切忧愁,”他微微颤抖着声音说道,“我曾经只想过斩尽世间邪祟,保一方平安,却从未知晓人间情爱。这或许就是我最后一次说这样一番话了,印女,爱这个字我知道我已经不会再对另一个人说了。”
他不知道的是,他的每一句话都在印女的心里激起一阵地动山摇,每一个字都在石壁上敲出一道裂痕。
他看着印女没有变化的神情,觉得自己开始失控,“印女,你不能这样对我,这不公平。”
“凭什么你可以爱我,但我却不能爱你。”他轻轻嗅着她发间淡淡的清香,一下又一下地顺着她的头发,“你明明也可以放弃的,可你没有,因为你做不到,而我也一样,除非你不愿意爱我了。”
“印女,你值得是被爱的,我希望你快乐。”
他松开手臂,捧起印女的脸颊,细细地抚摸着覆盖在上面的鳞片,女人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忧愁而朦胧,她的眸光湿漉漉的,眼眶因为激动而泛着微微的红。
“印女,”他像是认输了一般,低下了头,“让我爱你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他仍未得到任何的回应,他以为自己这是被用沉默婉拒了。
至少他已经没有遗憾了。他想。
印女有她自己的想法,他无法勉强,也不会去逼迫她作出任何的改变,就像他之前说过的,他只希望印女快乐。
或许她真的是打算放弃这份感情,今天所做的一切只不过是他自作多情,还希望能有什么转机呢。一想到这里,他的心逐渐低落下去,但现在不是失落的时候,他应该在她面前振作起来,至少表现得不那么明显。
何况,印女有爱过他,这样的答案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并不是说一定要在一起才算美好。
印女依旧沉默着,只是略抬头,她看着少年近在咫尺的脸,他低垂着眼睛,眼眶泛红,像一只掉出了窝又淋了雨的小鸟。
他看上去显然是比当初第一次见的时候成熟了,虽然还是少年模样,但骨架舒展,背阔胸宽,浑身上下都是在战场上拼杀出来的肌肉,散发着让人望而生畏的气息。
她凝视着他,想要思考在她没注意的时候,他是怎么成长成了这样。
他告诉她。他爱她,她值得被爱。
就像是自己被教育了一番啊。她想起自己这些年的坚持,她曾为永生而日日夜夜的痛苦,她承认每当这个时候,她都是恨着自己的妈妈的。
但如果,那些痛苦是为了如今能遇见他,那么她或许也能够释怀了。
她慢慢抬起手,顺着他矫健的肩腰滑上他的后脑勺,他立马体现出一种青涩的手足无措,这种微妙的慌张只会出现在男孩与男人之间的年纪,充满了对未来莫名的期待和恐慌,完全不知道自己将会被带去哪里。
他睁大的金色眼睛水汪汪的,像是滴进了几滴鎏金,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僵直的肩背任由她的手指拂动,他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心脏剧烈的跳动震得他头脑发晕,他几乎能听见血液流经耳朵血管时的呼啸。
下一秒,她突然凑了上来,侧着头找准角度,轻轻地吻了上去。嘴唇摩擦着嘴唇,她的鼻尖微微陷入他的脸颊肉里,温热的鼻息打在他的脸上,他感觉自己在温暖的水里静静地游动,一切似乎都随着鱼儿的尾鳍摇摆。
他被亲了。他感觉自己在做梦,而他完全不想醒来。他看见印女轻轻颤动的眼睫,像两只羞怯的振翅欲飞的蝴蝶,他的双手不受控制地支撑着她的侧腰,将她往自己的方向带去。
他感觉他的唇瓣被咬了一下,他一个激灵,张开了嘴唇,他刚想说些什么,可所有的话语都湮没在唇缝之中,只记得绵软湿润的感觉。
在他几乎要眩晕在这呢喃一般的亲吻之中,她却忽然抽身离去,直起上半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他几乎能看见倒映在她墨蓝色瞳孔之中的,那双迷离的金眸和不断喘息的自己。
直到她又将额头贴了上来的时候,他才反应过来一切都是真实的。
此时,夜空忽然炸开了缤纷的烟花,如同一簇簇从地面冲上云霄的流星,在这黑色的天际绽放着明艳璀璨的芳华。
在流光溢彩的照耀之下,女人的脸显示出惊心动魄的美丽,总是微微下压着眼睛的眉毛此刻终于如花般舒展开,深邃的眼珠如同玻璃一般折射着五颜六色的彩光,绚烂的如同漫天星河。
“我允许了,魈。”
她终究是败给了少年的赤诚,选择了承担起那些她所恐惧的风险。
恍恍惚惚的少年夜叉到最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下山的,他甚至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说话,只觉得整个人血气上涌,哪哪都不对劲了。
那个在战场上干脆利落、迅猛无比的金鹏大将在一
个湿漉漉的吻下甘拜下风,只有留下一只晕乎乎,软绵绵的小鸟,在告别完之后,呆呆地回了住处。
机械地完成了洗漱,他躺在床上,被子是印女之前送过来的,上面有她洗衣服用的皂香。
睡不着。完全睡不着。他就这样干躺着,直直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听着自己砰砰直跳的心脏,睁着眼睛直到窗外晨曦微亮。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你这个年龄又没有性生活,反复尿路感染要排除器质性疾病,你转诊去泌尿外科检查一下吧。医生在系统里操作完转诊,就把病历扔给了她。随后她心情沉重的去了泌尿外科。...
转了一圈又一圈,门却打不开。楼道里的声控灯时明时灭,她打开手电筒的灯,这才看到门锁被换了。这次,她这么生气吗?沈书妤心里咯噔了一下。...
我不敢置信地看徐灵沁,怎么有人能对自己下这么狠的手?我到底做了什么,她要这样诬陷我?!我刚想开口为自己辩解,身上一股大力传来。身子被重重踹倒在地,我猛地干咳不止。我看见被人群包围的徐灵沁,在别人看不见的角度,对我露出得意的笑。马上又变为一脸委屈。可我也很痛啊,我的头好晕。我的脚像要断了,为什么没人来安慰我?徐灵沁突然娇呼一声。眼泪像决了堤似的喷涌而出,楚楚可怜地看向泽。嘶,好疼泽猛地缓过神,将红裙往地上一丢,冲到我面前质问。你走就走,谁拦你了吗?你以为我求你留下吗?!走还不忘弄灵沁,你安的什么心?!灵沁替你求情,你就这样对她?!说完,他一双大手狠狠往我身上推来。我一时没有防备,被推倒在地。脚踝形成诡异的...
穿越至九零年的洛杉矶,遭遇过社会毒打的罗兰艾伦本以为这辈子的自己会过上普通人的生活,但就在他准备转行之时,轮回,开始了角色名额全内定,到哪都是关系户...
道完别后,她提着行李,在他的注视下走进了机场。直到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车龙里,她才拿出手机,默默拉黑了厉晏舟的所有号码,而后毫不犹豫的走进登机口。接她回来?不用了,厉晏舟。她永远,都不会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