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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轮下去,印女觉得自己快炸了,已经全然顾不得对岩之神的尊敬,“帝君大人!”她朝着摩拉克斯惊呼道,“您怎么刚刚不打这张,气死我了!”
“印女,注意规矩。”留云呵斥道,但声音比时小了不止一倍,显然是顾不得这个了,她愤愤不平地看着归终,“你倒是让我吃一次啊!”
“嘿嘿留云,瞧你说的,”归终朝留云吐了吐舌头,俏皮得让人恨不起来,她扫了一眼牌,高兴地叫道,“哎呀我听牌了!”
“胡了。”摩拉克斯气定神闲地把麻将牌一摊,对着牌场上其余三人勾起了一丝胜利者的微笑。
麻了。印女抹了抹脸。感觉此刻就很想抽烟,但还是忍住了。虽然和帝君拉进距离的感觉挺好的,但她以后再也不想做帝君的下家了。
感觉心灵受到伤害的她埋在一旁笑呵呵的马科修斯的肚子上,感受着这里唯一的温暖。
“好吧,真是可惜,还是你闷声发大财。”作为这几场牌局的第二胜利者,归终遗憾地耸耸肩,“再来一局吗?”
“来!”留云咬牙切齿地捶着石桌,她下定决心,势必要夺回属于她的一切。
“但是魈会在家等我——”印女迟疑地站起来,结果被留云猛得按下。
“这有什么,我写张纸条送过去吱一声就行了,你放心吧。”留云抓起旁边的纸,几个大字一划就派了只机关术制造的鸟送信去了。
晚上,魈巡逻回家,打开门发现屋里一片漆黑。
怎么回事?他皱皱眉。印女不是去归终家里的吗,怎么还未归来。
这时一只机关鸟带着一张纸条从窗外飞进来,停在了他手臂上,他认出这是留云借风真君的机关,打开纸条一看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印女在我们手里,你懂我什么意思。
——留云。
魈火急火燎地跑到归终的住处,正正好赶上印女他们中场休息的时候。
印女安详地躺倒在马科修斯肚子上的毛毛里,双眼紧闭面色绿得发青,她旁边的桌子上还摆一杯酸梅汁,是马科修斯为她准备的。
留云和归终说去外头透透气,帝君则是说去茶室泡茶,他泡茶的步骤十分讲究,一定要新火新茶烹煮,还要经过好几道程序,可以说茶艺惊人,他的茶虽然好喝归好喝,但被归终嫌弃太麻烦了。
还是酸梅汁好。印女将酸梅汁一饮而尽,酸甜可口的味道在舌头上绽放开来,终于稍微有点活过来的感觉,她坐起身,在征求马科修斯同意之后,又哆哆嗦嗦地抽起烟来。
不能再打了。不能再打了。她呼出一口烟,心累地想。再打下去她这麻将都要戒了。
帝君和归终在牌局上简直是杀疯了。印女颤颤巍巍地想。归终脑子太好使,轻而易举地学会了算牌,而帝君简直就是赌神附体,牌运好得不得了,莫名其妙就自摸了。他们之间倒算得上是有来有回有胜有负,可怜她和留云,光在这输赢里头做分母了。
一想到留云,她脸更绿了。留云简直就是牌局上的泥石流,那股败而不馁还越挫越勇的精神令她属实佩服。
忽然,她听到耳熟的风声,睁开眼有些惊讶地看向来者,露出了终于得救的眼神,“魈——”
“你们在做什么?”他皱皱眉,有点不明所以地看着她,上上下下扫了一眼,迟疑地问道,“你们这是去比武切磋了吗?”
“说来话长,但也差不多,这里完全就是精神上的武斗场。”
“降魔大圣?”留云这时候从外头走进来,看到魈来了之后露出了意想不到的表情,“我不是送了纸条给你了吗,你怎么来了。”
他有点无语地看着留云,“只是有点担心。”他说着,将攥在手里的纸条递给印女,印女接过之后看了一眼,也跟着一起沉默下来。
留云是有点语言天赋在身上的。她捏捏魈的手掌心,小小声叹了口气把纸条收了起来。
“这有什么好担心的,她在我们这里能出什么事。”留云一脸奇怪地说道,思考了一会儿,看了看印女又看了看魈,像是想到了什么后,朝印女露出了促狭的笑,“哦——”
她这是想到哪里去了。印女挑挑眉毛,无奈地看着她,“那留云,我要回去了。”她现在能直呼留云了,难姐难妹已经在牌局上结下了深刻而坚固的革命友谊。
“那不行,这就缺人了啊!”留云惊叫一声,“我还没赢呢!”
赢不了的,留云。印女几乎是怜惜地看着她,仿佛正在看一只想要啄星星的麻雀,“下次吧,下次一定。”
“可是——唔?”留云话还没说完,归终从她身后走来,一把搂住了她的脖子。
“好啦好啦留云,时间不早了,你们也该回去了,”说着,归终朝印女眨了眨眼睛,用嘴型朝她说道,“快走!”
收到。印女眼神示意魈,再给身后的大熊一个恋恋不舍的抱抱,准备拉着魈直接跑路。
正当她迈开脚步的时候突然听见留云的声音。
“印女!”
留云别扭地转头,喊出了一种将领对着小兵点名的气势,“下次一定要来啊!”
“好哦。”印女回过头和留云摆摆手,和魈一起消失在夜色当中。
“嘿嘿,留云你果然也很喜欢她吧,”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归终勾着留云的手臂笑嘻嘻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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