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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若弱客串了一把红娘,替姚生去向李小姐诉衷肠。她去了瑞安王府,做了她的香闺客。寒暄过后,快人快语地道:“李畅,昨天跟我们一块曲江踏青的姚继宗,他很喜欢你,你应该也看出来了吧?”
李畅如何看不出来,别看她只是十四五岁的少女。但愈是这样花骨朵般的年纪,愈是对来自异性的眼光敏感。她不答话,只是浅浅的笑,笑容如蓓蕾初绽。
“如果你不讨厌他,可以试着和他来往来往的。有感情就继续发展,没感情就当交个朋友,如何?”阮若弱开门见山,她实在不喜欢拐弯抹角那套。李略听得只是笑,笑而不语。唐代风气开放,男女授受不亲的礼教大防虽然有人提,但基本上乏人响应。阮若弱的提议是行得通的,只要李畅本人不反对就行。
第35节:有缘千年来相会2(35)
阮若弱等她的回应等了半天,见她不肯说话只是笑,便也笑道:“不说话就当你答应了啊。”
李畅听得羞脸粉生红,却依然不说话,一种无声的默许。
现代的风气,男人向女人示爱,十有八九是送玫瑰花。而彼时大唐朝的风气,男子若看上一个女子,十有八九是送情诗。唐代为什么是诗的黄金年代?都是爱情催生的。姚继宗写不来讲究格律平平仄仄的旧体诗,也写不来自由体的新诗。干脆当起文抄公来了,默写了一段莎士比亚的情诗送给李畅。
我可否把你比作夏日?
你比夏日更可爱更温和。
狂风会摇落五月钟爱的花蕾,
夏日也太短促,匆匆而过;
天上的眼睛有时发出灼热的亮光,
它那金色的容颜又常遭乌云阻挡。
一切美好的事物都不免风光不再,
或是出于偶然,或是因为天道无常。
然而你的夏天永远不会逝去,
娇美的你啊,永远不会年老色衰。……
他还不够格上瑞安王府登堂入室,诗托阮若弱代为转交,她一看就笑。“兄弟你行啊你,《红楼》《西厢》这国粹你熟,老莎这十四行诗你居然也熟,好一个学贯中西的才子呀!”
姚继宗笑道:“其实我是读大学时,被学生剧团看中,邀请我去饰演过罗密欧,所以才和老莎混熟的。”那口气好象他经常和老莎一块喝茶似的,听得阮若弱笑弯了腰。
阮若弱继续扮红娘的角色,代传书简。这封别具一格的情诗送到李畅手里,她看了半天后不无惊诧地问道:“这也是诗?”
阮若弱当然要美言了,她肯定得无以复加。“当然是诗,这是姚继宗学来的西域诗。就跟西域葡萄酒一样,别有一番风味。”
李畅将信将疑,再展开细细读一遍,末了含笑道:“嫂子,可是……这首诗我看不懂。”
阮若弱忠于职守,回来告诉姚继宗情诗送去后李畅的反应。他总结经验吸取教训,第二回换了一个通俗易懂的。
我一想到了你呵----我的心怀,
顿时像破晓的云雀从阴郁的大地,
冲上了天门,
高唱起赞美的诗来;
我记着你的甜蜜,这就是珍宝,
教我不屑把处境跟帝王对调。
这首诗送到李畅手里,她打开一读就惊愕住了。“嫂子,这西域诗怎么扯到和皇帝对调去了?这可是谋逆犯上的大罪!”边说边赶紧一把撕了,撕成一堆纸末儿。“你得和姚继宗说,万万不可让他再写这样的诗了。”
出师不利,连败两局。阮若弱回来笑姚继宗,“这个写诗不是你的强项,赶紧另想辙吧,否则我怕你要出师未捷身先死了。”
这样的舞文弄墨,确实不是姚继宗的强项。他干脆把佳人约出来,一块郊游去。春日游,杏花吹满头。岂不是浪漫之极的行为诗吗?于是呼朋唤友,叫上李略和阮若弱两口子,四个人两对,一辆马车驾了往城外走。没有目的地,走到哪是哪,看到秀山丽水停下来就是。
第36节:有缘千年来相会2(36)
马车驾到郊外的田野时,阮若弱大呼小叫道:“停车停车,看看这遍野的草紫花,我们去采花吧。”
草紫花,又名紫云英。是一种开在春日田野里的小花,一开就是整片整片的遍野绽放,开成一地繁花似锦。它的花形小小巧巧、玲珑可爱,颜色是一种极清极浅的紫色。一朵两朵的单独看起来,并不格外出众耀眼。但是,漫地遍野的淡紫花朵连绵绽满时,那烂漫的一片紫色花海,远远望去有如轻纱软烟罗一般。一片大好春光,不容忽视。
阮若弱一身利落的胡服跳下车来,一马当前地奔过去,李略随后紧跟。姚继宗扶着长裾飘飘举止文雅的李畅下了车,也双双跟着走进草紫花野中。
阮若弱采下朵朵紫花。把娇嫩的花茎串在一起,便成了别致美丽的花环。戴在腕上给李略看,问道:“好不好看。”
“真好看。”李略衷心赞道。阮若弱又做了一串给李畅,她喜欢极了。含笑问道:“太别致了,嫂子你怎么做的?”
“很简单,我教你。像你这么聪明伶俐,肯定一教就会。”阮若弱笑道。李畅果然一学便会,自己动手摘花做起来。阮若弱拽了李略替她采花,一路走一路采。采上一大捧,串成一个极丰美的花环,戴在头上,“像不像花仙子。”
幽幽浅紫的花环,戴在乌黑如墨的发间,衬着她雪后初晴般的肤色。花面交相映,娇艳不可方物。李略看得心中一荡,回头一望那两个人已经被抛开老远了。忍不住朝着她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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