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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不让他去啊?”张盟发现了重点。
季晨盯他一眼,反问:“怎么?你还真对他有想法?”语调有一丝的危险。
“啧,也不是不行吧。”张盟后仰在沙发回道。
这个人就是爱嘚瑟,给点阳光就灿烂。干啥啥不行,口嗨第一名。
季晨夺过他手里的榴莲碗,翻身双手撑在张盟身侧将他困在沙发里。“你再说一遍。”
张盟怂了,改口:“开玩笑的。”
他见季晨脸色没有好转,隐隐有收拾他的架势。赶忙继续辩解:“外国人毛多,我害怕。”开玩笑,他屁股还痛呢,不敢惹季晨。
张盟撑着季晨压下来的胸膛和不断靠近的脸,抢着蹦字儿:“真的,真的!不然我在澳洲早就找男朋友了,还用得着等到现在吗?”
但他这句辩解似乎根本没起作用,反而激怒了对方。季晨吻住那张不停叭叭的嘴,张盟喘不过气,好不容易换口气,无语地讲:“你不是讨厌榴莲味儿吗?不觉得晕车啊?”
季晨转而吻上他的脖子,说:“晕,得去床上躺着才行。”
“不是吧!”张盟欲哭无泪。他这是找了个什么男朋友啊,永动机吗?
一小时后,张盟累得睡了过去。季晨坐在床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向远在大洋彼岸的友人回信。
Albert在邮件里关心地询问季晨和他的小鹿关于尺寸问题有没有得到很好的解决。季晨是这么回复他的:“Itsnoneofyourbusiness.”
午夜一点整。白日里繁忙的深圳宝安机场渐渐在夜色中安静下来,最后一班落地旅客取完行李各自离开。
从机组车上走下几名身着制服,手拉飞行箱过夜袋的飞行员。在这座城市即将沉睡时,他们的工作才刚刚开始。
褚煦梁今晚和张盟一起飞成都,他向塔台要放行:“塔台你好,O37001申请放行至成都。”
塔台管制:“O37001晚上好,允许放行至成都。使用跑道17L,BravoOscarTango9ZuluDelta离场。修压1012,起始上1500米。”
停机坪里,季晨和同事做完例行检查,挪开固定飞机轮胎的锥形筒,用无线电耳机向机组汇报:“离港前检查已完成,地面已就绪。”
驾驶舱内,张盟头戴耳机从右侧舷窗看向地面那个穿着反光背心的瘦高身影,回复:“刹车已松,准备推出。”
他和机长褚煦梁配合着相继启动飞机的1号和2号发动机。待发动机运转稳定,完成启动后检查单,张盟向地面联络:“启动完成,见手势滑出,再见。”
飞机侧方地面,季晨挥动着指挥棒,给手势:“可以滑出,再见。”他又加上一句:“起落平安。”
张盟从侧窗向他挥手,尽管从季晨的角度不一定能看得见。
望着驾驶舱舷窗那个模糊的影子,季晨会心一笑,默默在心里念着:“回见,萌萌。”
跑道滑行,在与塔台联络的无线电里,褚煦梁听到了熟悉的声音“塔台你好,O37054,36R跑道外等待点等待。”
他从侧窗往外望去,36R跑道入口处一架S航黑色涂装的737正伫立在等待点,那是江新年的航班。
“O37054可以进跑道36R。”塔台管制员回复。
“O37054可以进跑道36R。”江新年复述。
“O37054地面风0203m,跑道36R可以起飞。”管制员指挥着江新年的飞机起飞。
“36R可以起飞,O37054。”江新年复述完毕后,这架飞机就顺着跑道中心线开始不断加速滑行,最终抬起机头升向黑夜中的天空。
江新年从飞机上回望地面,他梁哥今晚也有班。起飞时间差不多,他们是一起来的机场做的准备。
如今他和褚煦梁都是机长,几乎排不到一个驾驶舱。但坐在同样的位置,手握操纵杆。江新年捻了捻指根的茧子,想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那时候的他担心遇到同行,生怕会和一个男人纠缠在一起。于是在触碰到对方掌心薄茧的那一刻就像是敲醒了脑海里理智的警钟。
如今江新年充满柔情地抚摸自己指根的茧子,从二十岁驾驶航校的塞斯纳,经历无数筛选和考验,最终成为一名合格的飞行员。
掌心在驾驶杆上磨出的茧子是他们共同经历的见证,是属于他和梁哥独有的定情对戒。无法取代,生于肌肤之上。
曾经的江新年宛如一艘夜间航行的飞机,失去仪表的引领,迷失在了人生和职业的选择上。看不清前路,辨不明方向,直到遇上褚煦梁才得以重新找回航迹。
而褚绪梁又何曾不是独行在黑夜里,没有想过真能等到那束属于自己的坚定的光。
作者有话说:
正文完结,感谢大家一路的陪伴。虽然最终还是没能上一回本周力荐,仔细研究了榜单规则,这个位置不按人气排名是按收益排名,我是倒V所以在收益上竞争力不够,很感谢仙女们的海星鼓励。
留一点遗憾给下一次圆满。
有思路的话会更番外,我们下一篇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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