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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宫中传来消息,圣上的病情在服了药后有所恢复,殷清砚要带我入宫去探望父皇。
乾元宫内,皇帝斜倚在龙榻上,形色枯槁,目光落在了阶下的太子身上。
“砚儿,你年幼丧母,自小坚韧,又熟悉政务,把江山社稷交到你手中,朕可安心。”
隔在屏风外,我悄悄看了他一眼,只见殷清砚叩头,凝声开口:
“父皇病势渐好,想来不日便可痊愈,儿臣年少,朝政之事只愿为父皇分忧。”
皇帝却猛烈地咳嗽了良久,任命太子从即日起监国,理由是形势紧迫。
“南夷国蠢蠢欲动,屡犯边关,朕心有余而力不足,你必须尽快解除此次危机......以,以待来日。”
楚晗说过的事情,果然纷纷应验了。
虽然圣上的病从千钧一发之际拉了回来,身子还是虚弱。
龙体欠安是宫闱中的秘密,可楚晗足不出户,却信誓旦旦地说:
——“不出一年,龙驭宾天,你继位为新帝,我为皇后,并称天皇天后,为我打造六宫无妃的佳话。”
我和殷清砚面面相觑,俱默然垂眸,看来,我们的筹谋更要抓紧时间了。
…
与父皇谈话甚久,夜色渐浓,我们来不及出宫,就在宫中的漱玉阁歇息了。
夏夜热燥,每日都免不了沐浴,这一次,殷清砚却轻柔地替我解开了衣带,主动要与我一处。
灼热的气息喷涌在我后颈,微微的痒。
“绾绾,今夜不会有人来打扰我们了。”
半是安抚,半是蛊惑。
我微微侧头,高大的身影笼罩住我,他的轮廓映在明窗月光下,俊美如神祇。
成婚多年,每每行亲密之事,他都是如一的温柔虔诚。
水温刚刚好,他亲手为我擦洗时,看到我心口的伤疤。
那是当初在军营留下的,我遍体鳞伤,至今都有一身淡淡的疤痕。
我闷哼一声,皓腕抵在殷清砚的胸口。
“莫看那里,丑的很。”
他用指腹点住了我的唇瓣,将我搂得很紧,仿佛要将我揉进他的身体里去。
清俊的脸庞隐映在晃动的烛光间。
他眼神清明,笑容徐徐展开,语气却比任何时刻都要坚定。
“不,你在我心中永远是桐花树下初见时的样子,高贵清艳,不染尘埃。”
手指被轻轻合拢,珍重地吻了吻,我鼻尖微酸。
他从来都是如此,免我忧愁,免我惊慌。
当他的唇吻上我那片疤痕时,心口愈发滚烫炽热。
我清晰地听见自己咚咚的心跳,听到自己对他说:
“你在我心中亦然。”
…
自那日初次侍寝后,殷清砚再未召幸过楚晗。
可外人眼里,与同样在东宫坐“冷板凳”的我相比,楚晗显然有更多陪伴太子的时候。
她有一副黄鹂出谷般的优美歌喉,太子也未曾让她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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