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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立刻噘嘴:“我才不要!”
“想要就给你,”他说,“拿那边的甜芋和橡子跟我换。”
——原来创造士的口袋里装的是一只小青蛙,可爱,但普通的小青蛙。这让我喜出望外,同时又大失所望。创造士说,他在溪边捡到它,可能是孵化得太慢,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这只小青蛙错过了它的季节,五天后溪水一结冰,它就要沉入冰面下了。
“今年的青蛙应该在十天前就藏进地穴里准备过冬了。肯定是哪里出了差错,这小东西才会在这个时候还在外面玩,”创造士嘴里塞着烤甜芋,“哈嘶哈嘶”地说,“有些人觉得无所谓,一只青蛙而已。不过我想,是我们弄错的事,就该我们负责任,对吧?所以我把它收起来了——你可以拿去玩,一会儿还得还给我,我要带回去的。”
小青蛙只有我大拇指那么长,通体翠绿,像玉雕出来的。我把它捧在手里,它就鼓着一双湿漉漉的黑眼睛,安静地看我,一点都不怕人。
我也不怕那个创造士了——他一口气把烤好的甜芋都吃了,又“嘎巴嘎巴”吃光了我刚丢进去的橡子,还自来熟地翻起了我们的大口袋;综上所述,我现在只想揍他。
“你们还捡了蘑菇?眼光不错!这种粉蘑洗干净之后,把伞盖撕成条,用盐腌一下,放在石板上烤一烤,香死人!”创造士说着,从身上另一个口袋里摸出一个小瓶子来,“正好我带了盐。”
他抓起一把粉蘑就去溪边了,一边“稀里哗啦”地洗蘑菇,一边哼一首奇奇怪怪的跑调的歌,哼没两句又停下来,从旁边的灌木上揪两个小果子来吃。我怀疑他可能得了嘴巴一闭上就会死的病。不过,和他的饭量比起来,他的体格未免太过瘦弱,整个人单薄得像纸糊的。要是来一阵风,把他身上的灰袍子吹得鼓起来,他说不定会像风筝一样上天去。
“幸亏今天轮到我巡查,不然就错过这一顿好饭了。”创造士自言自语。原来他是来这里巡查的呀,看他刚才打着呵欠从树上滚下来的样子,我还以为他是跑出来偷懒睡午觉的呢。
“巡查?”奈特突然问他,“你们在找什么东西吗?”
我一愣,想到刚刚说了一半的回声,顿时紧张起来。
“啊?哦,没有,”溪边的人说,“就是换季前的例行检查,看看花草树木可还安好,小鸟小兽有没有做好过冬准备——你们看,要不是我来了,就有一只小青蛙要被惨兮兮地冻死了。”
“青蛙也是你们管的吗?”我问他。
“全世界都是我们管的,”创造士说,“我们制定世界运行的规则,计算日升月落的时间,规划季节更替的节奏……这是很庞大很重要的工作,所以需要很多人一起完成。一只青蛙其实不算什么,但它在这个时候出现,意味着我们的工作可能出了些差错,必须找到原因,不然后续会发生大问题。”
大问题?什么样的问题?有多大?我还想问,创造士已经端着洗干净的粉蘑回来,走到火堆边一屁股坐下了。
“不是还有橡子吗,”他看看火堆,又看看我,“拿出来烤呀,不然这火烧着多浪费。”
烤橡子
我不高兴:“你不是创造士吗,还不能自己造点橡子吃?”我的橡子都是我辛辛苦苦捡来的,怎么能全让他吃了。
创造士皱起眉头,眼睛眯得几乎看不见:“我就知道你们这群小孩有这样的误会,我们又不是想要什么就造什么的。首先,创造是要经过批准的,不能私自造物;其次,创造只能在夜晚进行,在太阳底下是不行的;再者,我们也不能凭空造出东西来,要造什么,就要准备相应的原料,而涉及到原料……反正不是件随心所欲的事。”
我懂了,他的意思是,要不是太麻烦,他早想这么干了。
创造士抓了一把橡子丢进火堆,然后从身上的口袋掏出一块巴掌大的石板来。石板上好像还写了字,我没看清。他把它翻过来,擦了擦,用小石头架在火堆边上烤。在等着石板冒热气的时候,创造士把刚才洗好的粉蘑撕成一条一条的,放在树叶上,再撒上粗盐,抓抓揉揉。这个时候的粉蘑闻起来有股土腥味,但只要一上火烤,土腥味就会变成馋人的鲜香。
“你们刚才烤的东西,香是香,可惜还差点火候。”创造士说。我“哼”了一声,换了是我,一屁股坐下白吃白喝,我可半个字都不敢挑剔。
白吃白喝的人继续开口了:“创造食物也是‘造物’。造物的时候,不能只想着自己,”说着,他把揉好的粉蘑放上石板,“这个世界的每件东西都有存在的意义。就算只是一颗橡子,一朵蘑菇,它会在今天被你捡到,说明它就是为了被你吃掉,才被创造出来的。所以在烤它的时候,要心怀感激——它是为了你才长得这么圆,这么大,这么饱满,这么好吃,它的一生都是为了你的一口饭,一定要感谢它。”
说完这些,创造士双手一合,低头,闭目,念出了一串奇怪的句子——
“阿布达,卡卡托利,莫利乌拉。”
这是一种我从没听过的语言。创造士念诵的时候,从他口中发出的每个音节都沉稳洪亮,仿佛寺院的钟声。然后他睁开眼,平静地注视火光中的食物。这一瞬间我突然觉得,他的目光就像唤醒万物的晨光。
几乎同时,一股浓郁的香气从石板上蒸腾而起。这气息里包含了植物、菌菇、矿盐,还有溪水甘冽清澈的味道,还混杂着橡子的油脂在火中迸发出的清新的焦香。我从没有闻到过这样的香味,就算是炭火上吱吱作响的小牛排,在这一刻恐怕也无法和它相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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