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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勺子稳住了身体,不再抽搐,不再打转。它“呼啦”一下调转身躯,把像是脑袋的那一端对准了我。
它明明没有嘴,我却听到长长的危险的啸叫。
我猛地回过神来,扭头就跑,一边跑一边大叫。远处谈话的人已经听到了动静,好像也正在朝我跑来。他们越来越近了,然而身后的勺子离我更近。它飞得很高,可我看到它的影子落在地上,几乎和我的影子黏连在一起。不断有粘稠的液体从半空泼洒下来,堪堪和我擦身而过。它们臭极了,又被空气压缩得像炮弹一样结实,“啪啪啪啪”地砸在泥地里,打出一个又一个拳头大小的坑洞。
这到底是什么玩意?为什么要跟着我?我越想越害怕,只能拼命地跑,拼命地尖叫。我听到对面跑来的人也在朝我大喊,他们说“小心!”“快跑!”“别怕!”。铁匠跑在最前面,他瞪大眼睛,使劲朝我喊——“跑到树影里去!”
来不及思考,我立刻冲向离我最近的大树,一头钻进树冠下浓密的绿荫里。
下一刻,肉翅的拍打声停止了。我转身抬头往上看去,离树荫不过两步远的地方,那只大勺子乘着未尽的风势悬浮在空中,不动也不响,仿佛一个松了发条的玩具。
它进不来……还是看不见?
我小心翼翼地盯着它,不敢放松警惕。
突然,勺子猛地鼓起翅膀朝前俯冲而去。向我跑来的人们正好与它迎头对上。铁匠立刻闪身朝旁边的树丛一滚,让斑驳的碎影盖住自己。然而三个创造士慢了一步。他们仓皇要寻找影子躲藏,可是来不及了,一团巨大的灰黑色水球从勺子的头部发射出来,“嘭!”的一声,直接击中最前面那人的脸。顿时,那个创造士全身上下被水膜包裹,哀嚎着倒了下去。
所有色彩瞬间从他身上消失了,就像被水流冲走的颜料。他变成一团腥臭的湿漉漉的白色人形。他在地上痛苦地翻滚,身体越来越扁,越来越薄。转眼,人形的五官和四肢也消失了,轮廓也仿佛被水泡烂,整个人就像一块被雨淋透了的羊毛围巾。
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刚刚平息了一些的恐惧膨胀成一只巨大的手掌,几乎捏碎我的心脏。剩下的两个创造士也被吓得说不出话。其中一个哆嗦着把手伸进口袋里,然而半天没有摸出东西来。
勺子再次发出那种长长的啸叫。它浑圆的头部耸动起来,新的水炮正在酝酿生成。
慌乱中,我扭头去看铁匠。铁匠正好也侧目看我。他立刻用眼神示意我不要乱动,与此同时,他从树丛的阴影底下跑出,弯腰拾起一块石头,朝勺子猛力一掷。石头精准地命中它脑袋上正在翻涌的水球。“啪”的一声,水球破了,腥臭的液体流弹般飞溅开来。勺子一愣,立刻调转身躯,把细长的尾部对准铁匠,矛一般朝他横扫。
铁匠敏捷极了,他总能在勺子快要碰到的前一刻灵巧地闪开,滑溜地像条泥鳅。他借着闪避的动作快速移动到那两个创造士旁边,一手抓起一个,把他们朝着我所在的树荫奋力一推:“快躲进去!”
说完这一句,铁匠又转身低头,捡起一块石头朝勺子丢去。但这次丢了个空,勺子的动作也变得更迅速了。它拍打肉翅,身体剧烈地颤动起来,仿佛有海浪在它的皮下翻涌。
铁匠迟疑了一下,又要捡起石头。我赶紧冲出去一把拉住他的手:“你也快躲起来!”他这才回过神,跟我一起跑回树荫里。
所有人都集合在大树底下了。一时间,我只听到此起彼伏的粗重的喘息声,还有勺子在不远处跃跃欲试的扑翅声,以及我体内轰鸣如雷的心跳。
“那个……是什么怪物?”其中一个创造士说。他吓得脸色惨白,几乎和外面泥地上那滩泡烂了的人形一个颜色。
“我不知道,”铁匠说,“但我感觉以前见过那东西……当时的数量要更多一些,还有人提醒我怎么对付它……但我想不起来了。”
他的视线转向地面,又转向半空中的勺子,皱起眉头,好像在回忆什么。
“现在怎么办!”另一个创造士涨红了脸,“我们总不能一直缩在这里吧?太阳到半空的时候,影子会变短!”
“我记得它只会在白天出没,也不能进入没有阳光的区域,”铁匠再次开口道,“我们或许可以等天黑。”
要在这里一直等到太阳落山?可现在才只是上午呀。
创造士们低声交谈了几句。其中一个从口袋里摸出几张纸片,又用夹在腰带上的折叠羽毛笔在纸上飞快地写下几行字。然后他把那张纸片折了几折,叠成一只小小的纸鹤,再一扬手把它放飞到空中。
纸鹤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立刻乘风消失在天幕里。
“我们联系大祭司了,”那个创造士说,“他有权限可以调整当前世界的时间。”
他的话音刚落,半空中突然传来“噼啪”一声巨响。我被吓了一跳,赶紧抬头去看——那个勺子又开始被看不见的手拉拽揉捏。它肉眼可见的一点点变大,变得更大,脑袋膨胀了一大圈,尾巴也变粗变长;它在“噼噼啪啪”的爆裂声里快要变得比房子还大了。
“……糟了,”铁匠说,“如果它的个头超过这棵树,超过树影的大小,恐怕……”
恐怕这片影子就挡不住它了?
下一刻,我听见一声尖利的嘶鸣。紧接着,风声炸响,空气发出被撕裂的锐叫。有人说了句“趴下!”,我顿时被一只手猛力推倒,重重摔在地上。几乎同时,有什么东西“呼”的贴着我的后脑勺迅烈地刮过。然后“咚”一声闷响,地面随之一震,耳边传来树叶疯狂颤动的“沙沙”声。而后,缓慢又钝重的木质断裂声从身后响起。又是“咚”一声闷响,地面再次震动。尘土扬起,细密密地蒙了我一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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