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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睁眼时,他又被放到了一辆马车上。他的头又晕又痛,醒来时,还以为自己在楚晏的马车上。
但楚晏的马车显然不会这样破旧简陋。
他眼神一凛,终于想起了来救自己的徐照等人,目光在马车上梭巡起来,“灵辉……”
听到声响的徐照闻声望过来,殷勤地递过来一杯水。
温水流过喉咙,让嘶哑的嗓子好受了不少。荀清臣连忙开口:“灵辉,切莫执迷不悟。若是连累了你们的性命,我于心何安?”
徐照不以为然,“丞相勿复多言。我们已暗中联合了几位不愿归降反贼的大人,一同集结人马南下。只要顺利通过万年县,就能到渡口,渡江南下。”
荀清臣愕然睁大了眼睛,“还有其他人参与此事?”
他苦笑一声。
楚晏真是下得好大一盘棋。
“徐照!徐中郎将!”他勉力撑起身体,死死地皱起眉头,“牵涉如此之大,你……你,咳咳……”
徐照被他这两个一个比一个庄重的称呼震得一凛,也严肃起来,惊疑不定地思索了一会儿,“丞相莫忧,我这便让人去兵分两路……我定保诸位大人平安南下!”
话音刚落,队伍前头便传来阵阵骚动。
徐照忙掀开帘子下车,厉声喝道:“前军出了何事?”
一人抱拳大喊:“将军,前方有一支骑兵正在靠近。”
徐照的神色已经沉得能掐出水——不需斥候禀报,他已经听到了哒哒的马蹄声,正在由远及近,一点一点地靠近。
以他多年的行军经验,这多半还是一支装备精良的轻骑。
而楚晏麾下,只有一支轻骑,号为关宁。多年来,在战场中可谓是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徐照黑了脸,召来副将,“你领二十人,带诸位大人后撤。”
语罢,便拔剑长呼,率领众人死战。
黑沉沉围过来的骑兵却没有要与他们主动交手的意思,这些清一色穿着黑甲的士兵,居高临下地坐在骏马上,飞快形成了一个半圆,像是在等待什么时机,亦或者什么命令。
徐照起初尚不解其意,但当先前被他指派的副将领人仓惶回来时,他才意识到丞相的话是多么有先见之明。
他回望先前来时的方向,燕字旗正迎风招展,猎猎作响。训练有素的骑兵阵型严密,齐齐压了过来,除了甲胄相撞的沉闷声,便是马蹄踏在地上的哒哒声,没有一点多余的声音。
饶是徐照,也被这迎面而来的威势震了震,更何谈那些普通的士兵,还有那些降而复叛、忧心忡忡的文弱士人。
徐照忽地想起自己的好友荀相。他自己这一条命,没了便没了,但若因此,反倒使得荀清臣也跟着丢了性命,情何以堪?
徐照扬声高呼:“妖女!今日之事,某愿一身担之!荀丞相与诸位大人,是受我胁迫,不得不随我出逃,你休要……”
他话还没说完,一支利箭便挟着雷霆之势,呼啸而来,直直射向说话的徐照。徐照瞳孔微缩,慌忙躲避,但还是被这支金箭扎穿了左手手臂。
他整个人都被这支箭引得摔倒在地,唇边溢出丝丝缕缕的鲜血。
周围的手下顿时惊呼。
徐照喝住士兵的动静,面不改色地拔下了那支深入骨肉的箭矢,擦去其上沾染的鲜血,果然看见了箭簇上刻着的一个微小而醒目的字——晏。
恰在这时,包围圈外围的轻骑忽然分列两侧,让出一条供人通行的小道。
一名红衣银甲、墨发高束的女子,悠悠然地打马上前,神态怡然,眉眼含笑,但眼神是十足十的冷漠轻蔑。
“这不是上次丢下燕宁关,带着些残兵败将,四处逃窜的徐中郎将吗?”楚晏亲昵地摸了摸爱马踏云的鬃毛,笑道:
“不学着那帮就酒囊饭袋躺在死人堆里醉生梦死,倒是跑到孤跟前来丢人现眼。将军好像还是没有败军之将的自觉呀。”
徐照一张脸涨得通红,“你……楚晏!你这反贼,休要猖狂!”
楚晏摇摇头,客气道:“远来都是客,本该是要早些来见你的,可惜,为了去接一名故人,耽搁了几天。”
话落,她拍了拍手,一名被五花大绑的少年便被丢在了马下。少年浑身狼狈不已,嘴里还塞着块破布,根本说不出话,只能对马上的楚晏怒目而视。
楚晏扬起马鞭,照着他那张白皙的脸,笑着甩了他一鞭子,继续看向满脸愤恨的徐照,温言款款地介绍:“这是王小公子,你也认识的。”
“他可是在渡口陪我等了你们好些天呢。可惜你们动作太慢,迟迟未至,我只好带着他,先迎出来了。”
“将军应该不会介意吧?”
连守在渡口接应的王瑾都被抓了,可想而知,他今日的计划有多失败。
徐照陷入深深的悔恨之中,忍气吞声,低头道:“是我技不如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还请……世子休要牵连无辜。”
无不无辜,可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决定的。
楚晏随口逗弄了两句手下败将,终于耐心告罄,轻拍马腹,驱使踏云上前两步。
她的声音不算太高,但放在四下无声的当下,却足够包围圈内的绝大多数人听清。
“青奴,回来。”
被围起来的人不知道这个指代不明的称呼具体是指谁,一时你看我我看你,惊疑忐忑中又带着些求生的欲望。
徐照在听到这个称呼的时候便黑了脸,将牙咬得咯咯作响,当他看到荀清臣真的从马车上走下来时,更是惊怒交加,“丞相!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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