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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三分,虽未一统,可也非过去那州郡割据之时,没有豪杰称雄的机会。”
“您方才也说了,您拒绝了司马师,他就算不杀您,也绝不会轻易让一个反抗自己的宗室脱离自己的控制。”
“在野之言,实痴心妄想。”
“再者,今天子蒙难,国家动乱,您贵为宗室,不想着为国除贼,与民太平,怎么能想着躲起来呢?”
曹髦拿起酒盏,一饮而尽。
“我又何尝不曾想要为国除贼.....若是事情都如您所想的这般简单该多好。”
“我要靠什么去除贼呢?您知道司马师是何等的枭雄吗?”
郭责一如既往的严肃,“做,或许可成,不做,定不成。”
“你们都说司马师乃是英杰,我从未见过他,可是我觉得,他能选择曹公来作为自己的傀儡,就不是一个很聪明的人。”
“我听闻,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
“先前您可以为了一个庶民而朝县令拔剑,如今就不能为了天下百姓而向司马氏拔剑吗?!”
“怎么此处有酒香啊?”
门忽然被推开,就看到浑身恶臭的杨综摇摇晃晃的走了进来。
郭责皱起了眉头。
杨综可不理会他,直接坐在了一旁,伸手就拿了郭责面前的酒盏。
郭责站起身来,朝着曹髦说道:“当今之世,礼崩乐坏,朝中权臣当道,小人持政,打压忠良,有志者不能施其才,忠良者屡遭迫害,地方豪人之室连栋数百,膏田满野,奴婢千群,徒附万计,百姓竟无立锥之地!”
“您在元城,能庇护一城之民,若在洛阳,则能庇护天下黎民!”
“请曹公深思,臣已醉,不敢再饮了。”
他朝着曹髦行了礼,转身离开了。
杨综眼神复杂的盯着郭责,看着他说完离去。
“这厮就是不愿意与我一同吃酒啊。”
“曹公啊,这郭责不是什么坏人,您也不要生他的气,他只是被自家人保护的太好,看不清本质,只是抓着自己所学的那些狗屁道理不放,自以为这些可以拯救天下。”
杨综轻抿了一口苦酒,“其实,压根就没用,圣人的道理,拯救不了天下。”
“那什么忠孝仁义的道理,什么学成治世的道理,全部都是废话,都是束缚人的鬼话!”
“您不必在意他的话,您想要远离庙堂的纷乱,这是对的,没有人能说您什么,这都是您自己的事,不必理会世俗之看法。”
“看在您这些时日里不曾少了我的酒,我可以教您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
杨综擦了擦胡须上的酒水,神色变得认真起来。
“王肃还会来的,这第二次前来,您若是再拒绝,只怕就要摊上大事了,司马师可不是谁都拿来博名望的。”
“等到他来的时候,无论他说什么,您都要装作一副极为惶恐的模样,然后举荐彭城王曹据来担任天子,不断的夸赞彭城王,请求让他来代替自己。”
“如此一来,王肃就会觉得您不是真心与司马家作对,而是惧怕他们的权势,故而不敢担任,而您是由太后举荐的,您这就相当于在宗室里表态,代替大魏宗室选择了立场,那您就没有性命之忧了。”
“曹公啊,您千万不要觉得我是在激将,这就是最好的选择,您还年少,年少者往往热血冲动,等您年长,总会明白我的苦心。”
“至于郭责,您也不必在意他,总有一天,他也会明白这些。”
杨综说着,神色却也变得恍惚了起来,脑海里再次出现了当初那个斗志昂扬的青年,他那永远无法施展的抱负,对一切的无能为力。
他痛苦的拿起了酒盏,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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